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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不是小黄和小秋吗?”“什么小黄小秋?”我往口里塞薯片。“就是那只吃草的老虎,我听说他陪小秋到老后,就没音讯了。”银子有些感叹,“听说那时候他们闹得也蛮大,两个人居然都转世了,说不准大部分的情侣上辈子都是有故事才在一起,都是命中注定地缘分。”我看看电视荧幕,那对夫妻有些羞涩地介绍恋爱地经过,没有什么前世今生,也没有什么生死危机,只有淡淡的幸福。我回忆起往昔,突然感叹万千,急忙跑去电脑前,为那本叫地敲下最后一个段落。我的故事已经完结了,不要羡慕花苗苗地爱情,因为拥有这样爱情的人或许是我,或许也是你。握着你身边最温暖的那只手,可能就是你上辈子生死相依或者遗憾错过的那个人,只是你将他忘记了。想清楚再爱,爱了就去坚持,或许你的故事,会比我更加动人。我期待,也祝福着所有人,都拥有比花苗苗更美满的幸福。番外:(银子番外)异类(1)“乌鸦飞过蓝天,乌鸦飞过高山,大家团团围着圈,拍着手儿唱起歌,乌鸦啊,乌鸦啊,黑黑的衣衫,黑黑的眼睛,多可爱,多可爱……”一群黑色的乌鸦在空中盘旋,地上一群黑色衣服的孩子拉着手围成圆圈,他们都同样是乌鸦族的幼妖,只是有没有修成人形的区别。幼妖们们口中都唱着歌谣,在雪地里欢快地传着彩球,当歌声停落的时候,拿到彩球的是个叫夜离的可爱小女孩,她在孩子中身量算长,还未长开的眉眼间带着些妩媚,素来是孩子群里的大姐头。此刻却不掩满脸欢快,笑着叫起来:“为什么又是我做鬼?你们故意的吗?”“自己倒霉,就要认!”幼妖们拍着手笑成一团,然后看着夜离略略有些不甘地走去旁边的大树上,掩着眼睛,数起数来:“一、二、三、四、五、六、七……”所有人形的幼妖在她数数的瞬间都跳起来,背后张开黑色的翅膀,和那些还没修成人的乌鸦一起迅速地隐入丛林间,转瞬消失不见。“好了吗?”数到一百后,夜离大声呼叫。空荡荡的树林里没有任何孩子回应的声音,只有几片沉重的积雪压断了树枝的细碎声。做鬼的夜离从大树上缓缓转过身,也展开黑色翅膀,却没有急着寻找,只是在空中嗅嗅残留的些许气味,嘴角略略向上勾起,然后往树林深处飞去。乌鸦族的孩子都喜欢玩捉迷藏,她素来是其间的高手,在这方圆十里的树林范围内,没多久就揪出了好几个隐藏在草丛中,树洞里或是岩缝中的同伴。“还差一个……”夜离数数抓到的孩子数目,却发现少了最会躲的鸦仔,他似乎在空中用了带刺鼻气味的果实作弊,隐藏了身形,而限定的时间也快到了。那个无赖真麻烦,夜离简直想放弃了。她正准备回头认输的时候,背后枯干的灌木丛中传来窸窣的衣服声。于是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对这那个方向叫道:“出来!我找到你了!”灌木丛中的声音立刻停下,也没有人走出来认输。旁边的孩子们开始起哄:“夜离姐,恐怕你是看错了,说不准是个小野兔。”“胡说!我怎么可能认错乌鸦!”夜离回头瞪了他们一眼,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对着灌木丛叫道,“认赌服输,快点出来。”许久后,灌木丛中转出一只与众不同的乌鸦,他浑身羽毛没有一片黑色,都是如雪般的洁白,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夜离,仿佛有些不安。“银子,怎么是你?大雪天的,你身子又不好,跑这儿来做什么?”夜离略略皱了皱眉头,后面的孩子则开始窃窃私语。银子往前走了一步,张张翅膀,仿佛鼓起全身勇气说:“我想做鬼。”孩子们笑了起来:“算了吧,我们怕你跌断骨头。”“你还是在家好好养身子,免得出事。”“银子,我一直想问你,人家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为什么你是白的?”“因为是白的,所以身子才破,上回居然撞倒树上,流了鼻血。”“真不知道你修仙做什么?不能习武的妖怪没有自保能力,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其实,我觉得你根本不是乌鸦。”吵闹声中,躲藏成功的鸦仔也飞了回来,他是只通体黑色,毛色油光闪亮的乌鸦,见到银子后有些吃惊地嚷道:“为什么这个染白毛的家伙在这儿?谁让他来的?别影响了我们的游戏。”“我的羽毛不是染的。”银子原本的不安全部褪去,他的眼神变得冷漠,格外坚强地说道,“身子虽破我也成功地练成妖,用的时间并不比你们长。”“哈,你这白毛乌鸦!”鸦仔嘲弄地笑了下,还想说什么,却被夜离不高兴地打断了他的话,并大声呵斥那些拿银子取笑的孩子,“银子的身子有白化病,本来就比你们差,很可怜的。不要有事没事就拿这个嘲笑别人!平日先生的教导,你们都忘哪儿去了?”银子抬头看着夜离满脸的同情,浑身羽毛一僵,神色更加难看。“他本身就弱,你们应该多多体谅!”夜离依旧在责备那群孩子,不过孩子们只是低头嗤笑。一股闷气涌上心口,银子握紧爪子,深呼吸几次,才压下满满怒火,笑着对夜离说:“我没有病,只是过来走走罢了。见你们玩游戏稀奇,多看了几眼。”“如果你做鬼,我怕到天黑都找不到人,反而耽误游戏时间,或者你做藏的那个吧。”夜离很大方地说。“不必了,这类小孩子的游戏,不适合我玩。”银子转身飞去,走前又忍不住停在树上回头对夜离嘲笑道,“夜离jiejie,都老大不小了,快炼心的妖,就别在一群小孩子里装大姐头玩,很掉身价的,不如多多修行吧。”夜离给讥讽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旁边鸦仔赶紧安慰她:“那只白乌鸦本身就有病,他的话别放心上。”夜离怒道:“他压根儿就不识好人心,活该如此孤僻。”鸦仔又笑着说:“不一起玩还好,谁知道他那病会不会传染,我可不想做白乌鸦……”风将他们的私语传入银子的耳中,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