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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体一些,但读者可能就会觉得,怎么写着写着不是我想看的人设了呢?这就很矛盾。”方文:“那你找到解决矛盾的方法了吗,吕纬甫大大?”赵辛低声说:“我想作为一个作者,必须以质量为最高追求,所以人物该变就要变,哪怕出现所谓的‘人设崩了’、‘剧情崩了’的情况……这个问题不是读者能决定的。但是,这种转变要写得合情合理,这很重要。”“是的,”fire忽然接过话头,“你说得对。”张莉笑道:“对啊,就像渣攻变忠犬……这个转变的过程真的非常吸引人。”粉色喵喵打趣张莉:“原来我们的主持人也看耽美啊?”主持人和作者之间的气氛总算轻快起来,然而互动区就不这么友好了。已经有病忘的粉丝反应过来:唐纳森是在影射罐头带鱼写死R的事儿吧?!怎么他还觉得罐头带鱼有理了?!怎么这么不要脸?!刘语生看着屏幕上飞速滚动的弹幕,十条里面有九条都在骂唐纳森:无耻,狡辩,歧视女作者……刘语生一方面想,赵辛何必如此?明明是说出来就要招骂的话题,何必非要说出来?另一方面,他又忍不住有些心旌摇荡:果然唐纳森还是他记忆里那个落拓又骄傲的唐纳森……好帅。第56章徐以寒是自己掏钥匙开的门。虽然他知道邓远就在房间里,知道只要他敲敲门邓远就会小跑着来开门,像之前的很多很多次一样。但是——他几乎有些神经质地想,会不会之前每一次他敲门时,邓远都急匆匆地披上另一幅面孔,变成一个娇软可人的邓远,才来为他开门?就像演员登台表演前匆匆化妆换戏服。徐以寒知道自己这想法太夸张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掏钥匙开了门,像是想给邓远一个措手不及似的。“诶,以寒,”听见开门的声音,邓远快步迎上来,“吃晚饭了吗?”他穿了一条牛油果绿的直筒衬衫裙,裙摆宽大,镶着一道窄窄的新绿色荷叶边。邓远凑过来接徐以寒的单肩包,徐以寒呼吸一滞,感觉像是一颗饱满多汁的青苹果凑到嘴边,令他忍不住想咬上两口。“……没吃,”徐以寒说,“有饭吗?”“有啊,说了做武昌鱼嘛,”邓远脚步轻快,“鱼已经收拾好了,我去蒸一下就行,很快的。”徐以寒愣怔地跟着邓远,邓远走进厨房,他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邓远又围上了那条“海鲜酱油”的围裙,他低下头切姜丝,两片蝴蝶骨骨从衬衫裙下微微凸起来,这牛油果绿稍显暗沉,衬得邓远的后颈更加白皙。徐以寒凝视邓远的背影,呼吸变得有些重。从邓远白皙的后颈,到他柔软的肩头——徐以寒不知道已经吻过咬过多少次了。有时候他还故意用胡茬去蹭邓远的肩膀,邓远会短短地哼两声:“嘶——别蹭了以寒——好痒。”徐以寒用力压制住那股硬邦邦的荒谬感,他不断告诉自己:没关系的,无论邓远是什么样,无论邓远为什么和他在一起,都没关系的。反正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等等,萍水相逢的下一句该是什么?——各取所需,对,各取所需。徐以寒总算想起来了。他冷静地问:“jiejie,五千块钱转给你了,你看到了吗?”邓远动作一顿,但是没回头:“嗯,看到了……我朋友下个月就能还,以寒。”“不着急,”徐以寒说,“但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你哪个朋友?他拿钱去干什么?”“我——”“你看,jiejie,咱们把钱借给朋友,总得知道这人拿去干什么吧,万一是骗钱的呢?现在这种骗局太多了,前几天我还听说有人借了钱拿去放高利贷,结果钱收不回来,跳楼了。”邓远:“……”邓远转过身来,直直地看向徐以寒。他的指尖还黏着一根的姜丝。“jiejie?”“……以寒,”邓远忽然低下头,语气颓然,“你回来之前,文加给我打电话了。”“……哦,是么,”徐以寒的眼皮忽然跳了跳,说不上为什么,他竟然有些紧张,“他这人,怎么跟双面间谍似的。”徐以寒笑了笑,上前几步,轻轻揽住邓远的肩膀。“jiejie,咱们聊一聊,好吧?”他拥着邓远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很难想象昨天晚上他们还在这里跳过舞。“你和倪玉,还有个……他叫什么来着?我想不起来了。”“迟洋。”“哦,对,迟洋,你们三个是在做公益么?”“不是公益,”邓远低声说,“就是……帮一些,和我们一样的人。”“比如?”“史岩……去年下半年,她已经病得很严重了,家里不管她,我们给她凑了两万块钱。”“还有呢?”邓远看徐以寒一眼,表情有些难堪,“去年年初在济南,有个女孩子被爸妈囚禁了,强迫她相亲结婚……我们把她从家里抢出来了。”“抢?”徐以寒愣了一下,“你们的胆子还真大。”“以寒,我……”邓远抿了抿嘴唇,“我不是故意想瞒你,我只是……只是没法说。”“哦,没关系,”徐以寒拍拍邓远的肩膀,“那你们干这些事儿,钱是哪来的?”“自己赚的,迟洋在辅导班上课,倪玉和朋友开了家小超市,我……之前一直送外卖。”“哦,真不容易,”徐以寒很是稀奇,“你们这比做公益还厉害,做公益的要募捐呢,你们自己赚钱。”邓远低垂眉眼,没说话。“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jiejie,你们三个为什么要这样?”邓远还是不说话。徐以寒也不催他,耐心地等待着。他想起文加说的,邓远他们三个人脑子有病。脑子有病倒不至于——只是很稀奇,真的很稀奇。良久,邓远终于开口:“因为那些人需要帮助……他们有些做手术失败,残疾了,有些为了赚钱或者是被骗,去卖.yin,有些被家里送到精神病院……他们,他们太可怜了。”“可怜?因为他们可怜?”徐以寒感觉像听了个冷笑话,“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你们帮得过来吗?”“好了,咱们不讨论这个问题,”徐以寒话锋一转,“你们现在很需要钱?”邓远点点头。“为什么?出什么事了吗?”“之前在嘉兴,为了救一个男孩儿,迟洋被拘留了……他出来之后,那家发廊的老板找人堵了他,把他打得很严重,现在还在住院。然后前几天有个女孩儿联系我们,她朋友是跨性别女变男,吃药把身体吃坏了……现在在医院。”“这样啊,”徐以寒平静地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