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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男人身上某处变化。那般炽热guntang的抵着她,让人无地自容。他俯身下来,在静灵肩头落下一吻。静灵身子一阵颤栗,咬了咬下唇,鼓足勇气,转身迎上他。两人从药汤中辗转反侧,男人似是觉得空间太小,施展不开,起身将女人打横抱起,一脚跨出浴桶,将她扔在床上,紧接着俯身而下。剧痛几乎将静灵整个撕裂,她咬牙硬生生忍着,等待着将一线蛛幼虫引出来的最佳时机。好一会儿之后,她终于嗅到了身上散发出来的墨梅香气,跟红月说的一样,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香气会更加浓郁。等男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闷哼落下,虚弱的瘫软在一边,她咬牙强撑着快要被撞散架的身子,起身端来火盆,从床上摸出匕首,划破他与自己的手掌,将自己的血滴在他的掌心。很快,那条黑线似是活了过来,在他皮肤表下七扭八歪蠕动了一会儿,开始朝着他的掌心倒回。“快给我出来!”静灵死咬着牙,在掌心又化开一道口子,让血液流淌的更快。浓郁的香气,带着诱人的香甜,终于,他掌心裂口,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虫子探出了脑袋,找到了美食,疯狂吮吸起来。静灵将李珺焱掌心朝下,对着火盆,那虫子立马失去重新,掉入火盆内被烧的炸裂开来,发出吡剥一声响。有效!静灵看到了希望,索性将自己的血往火盆里滴了点。看着那些虫子贪婪的,争先恐后的涌出,李珺焱胸前的黑线逐渐缩短,静灵激动的眼眶中泪水涌了一涌,心里不停的道着谢。感谢老天,她还有报答的机会。眼看着那条长长的黑线只剩下手指节那般长短,却突然不再缩短。静灵慌了,连忙又往外挤出几滴血。黑线动了一下,静灵甚至都看到了那虫子露出的丁点脑袋,却十分警觉的又缩了回去。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静灵十分清楚。只要李珺焱体内留下一只幼虫,那都会要了他的命。掌心割裂的地方,血不再流出,伤口逐渐结痂。现在这情况,少量的血定然无法奏效,她狠了心,将视线停在了缠着绷带的手腕上。她撕下衣角,卷起咬在口中,独自一人拆开绷带,将刚刚缝好的线抽开。细细的一根线,此刻如同钢丝一般在她皮下来回拉扯,痛的她浑身发颤,几欲晕厥,一想到旁边的男人还需要她,又硬生生稳住灵台清明。一条线抽完,静灵整个人如同刚从水中打捞起,面色煞白,发丝尽湿。两根手指捏着伤口,用力朝不同方向一拉扯,鲜血顿时如泉水般突突往外冒。浓郁的墨梅香气,在空气中四处飘荡。躲藏在李珺焱掌心的幼虫,终于经受不住如此强大的诱惑涌了出来,掉入火盆,化成了一缕青烟。静灵嘴角绽开一抹虚弱的笑容,连叫人的力气都无。眼前一阵黑色的浪潮涌来,将她一口吞没,就这般昏倒在了床头。……睿王府一夜之间覆灭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奇怪的是,皇上虽然下令了要追查此事,却并未实际委派任何人,这叫人心中更加疑惑不解。有人将这消息带回了村子,玄夜听了只是应了一声,并没有多少意外。见红月端着药碗朝营帐走去,抬脚跟上。“他二人情况现在如何?”“连安老先生说情况稳定,不必担心。”看玄夜点头,她便端着汤药抬脚迈了进去。静灵与李珺焱一左一右的躺着,中央用一张屏风挡着,连安老头儿正在帮静灵号脉。“药熬好了。”连安抬头冲她道了声谢,顺势接过碗准备帮静灵喂药,见红月眼神有些古怪,这才意识过来,起身让开。“我看这丫头,如同自己孙女一般,没有其他意思。”“无碍,只是我照顾更方便一些。”连安捋了捋胡须,绕到屏风另一头。李珺焱身上一线蛛的毒虽然已经完全拔除,但上次喂给他的药太过霸道,情况要比静灵糟糕一些。两条白眉皱了皱,他踱步过去,伸手按在李珺焱脉搏上。脉象竟然平稳,与常人无异。但他为何还没醒?心里正疑惑这点,忽觉手腕一紧,被一双鹰隼般的眸盯住。那双眸子寒如剑光,定在他苍老的面上,叫人心胆生寒。“想对本王作甚?”连安一双绿豆大的眼睁到了极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男人的身体,竟然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成倍缩小。完完全全成了一个外表只有五六岁的孩童!第350章王爷的儿子看着眼前稚子一副冰冷摄人的模样,连安不光害怕不起来,反而还没忍住笑了。伸手拨开了他攥着自己的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老凶巴巴的一张脸,小心没有姑娘喜欢你。”看清了眼前人面容,李珺焱心中稍稍定了定,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子变小,翻身下床,却不曾想腿短,摔了个大马趴。“哎呦,慢点啊孩子。”连安又心疼又好笑,慌忙上前将他扶起。“这是怎么回事?!”李珺焱震惊的看着自己双手,还没有原来掌心大,竟然连身子也缩水了!“别担心,你这是中毒的后遗症,等以后,毒性完全散了,还会变回去的。”连安安抚他道。但是具体他什么时候能变回去,这还是个未知数。可能一辈子也变不回去,也可能下个时辰就变回去了。好歹在沙场上摸爬滚打长大,他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变小的事实,反正又不是变不回去了。忽然想起那两个黑衣人,他貌似只解决了一个,一颗心瞬间揪起,“灵儿何在?!剩下的那个黑衣人呢!”看着他一张圆嘟嘟的脸,声音奶声奶气,却用李珺焱成熟的语气说话,连安就有些忍俊不禁。没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在他发怒之前指了指屏风另一侧。李珺焱呼吸一滞,脑海中还没回过神来,两条腿就先迈了过去。看着他身上宽松垂地的袍子,连安也没有提醒,只站在原地捋着胡须坏笑。“灵儿!”突然冒出来个穿着宽袍大褂的小包子,把红月惊了一跳,偏偏这小包子还是个自来熟,趴在床头一个劲儿的盯着静灵瞧,瞧完还一脸担忧的望着她,“灵儿情况现在怎么样了?”红月彻底懵了,“你是……谁家孩子?”“本……”脱口而出一个字,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