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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尧摇了摇头,不动声色的将手抽离出来:“还好。”客厅里的手机响了,两个人的铃声都是同一种,系统自带的。林清尧抬眸,是她的电话。她擦净了手走过去。来电显示人写的夏姐。她打开门出去接电话。夏姐在电话里告诉她,剧组出了点问题,拍摄可能要暂时延迟了,让她正好趁这段时间把芭蕾舞练练。这个角色是跳芭蕾的,导演看中她也是因为她有十几年的舞蹈功底。她轻应一声:“知道了。”挂断电话后,她推门进去,傅程已经上楼了,面盛好放在桌上。上面卧着一个荷包蛋,应该是他刚刚做的。没熟,还沾着蛋壳。但看的出来,他已经非常用心的在做了。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林清尧沉默了一会,还真是幼稚。回房后,夏姐离线给她发了一个视频。是她特地去学校要来的。过几天有个综艺节目,让嘉宾自己准备一段读书时期的视频。她按下播放键。钢琴曲悠扬动听。穿着芭蕾舞服的女孩踮脚立在舞台中央。练形体的人气质总是比常人要稍微好一些,脊背挺直,腰肢纤细,脖颈白皙修长。因为镜头离的远,所以并没有拍到正脸。少女的身体柔软,每一个动作都做的完美到了极致。屏幕中一阵惊呼,少女停了下来,衣服应该是被谁动过手脚,彻底开裂了,她捂着腰侧,可是仍然无法将它完全遮挡住。雪白的肌肤微露在外,甚至能看见后背凸起的蝴蝶骨。她茫然无措的站在台上。下一秒,身形颀长的少年冲上台,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摄像的水平似乎不怎么好,拍的很模糊,只能依稀看出个大致轮廓。但偏头时那个侧脸还是被捕捉的很清楚。内双,薄唇,高鼻梁。钢琴声还在继续,仿佛这支舞蹈并没有被这个小插曲所打断。那是她高一的时候,学校文艺晚会,她原本是不打算参加的,结果还是被班主任把名字给写上去了。后来舞蹈服被人恶意动了手脚。还好傅程给她解了围。思绪仿佛被拉长。她回想了一下,她其实和傅程没什么接触,除了聚会时偶尔会有碰面,再者就是傅林两家的互相走动。方女士似乎很久以前就开始撮合他们两个了,总会找机会让他们独处。不过因为林清尧的冷言少语,其实他们并没有说过几句话。手机震了一下。安瑶的夺命连环call将她从愣怔中惊醒。刚按下接通,她的大嗓门就透过手机听筒传了过来。“清尧,你看新闻了没?”她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什么新闻?”似乎并不怎么关心。“你和楚易的绯闻啊!”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那个文名和别的作者撞了,我就换了一个,取名废丢了半条命,最后还是把预收文的文名拿来用了QWQ第16章我看着你的时候(二)“哦。”她似乎并不在意。她和楚易的绯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即使她明里暗里也澄清了很多次,可是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无法唤醒一群入戏太深的CP粉。电话里的安瑶声音有些激动:“不是,这次爆出来的是实锤。”她打开衣柜把睡衣拿出来。“什么实锤?”“你和楚易进出同一个酒店的照片啊!现在微博都快瘫痪了,你那些CP粉都在转发抽奖庆祝你们在一起。”林清尧愣了两秒,她什么时候和楚易去过同一个酒店?挂断电话后,林清尧登录微博看了一眼,有点卡,好久才点进去。热搜第一位就是她和楚易的名字。照片拍的很模糊,两人并不是同时入镜,而是分开拍的,不过背景都是同一家酒店。安瑶的消息马上就发过来了。【安瑶:怎么样,记起来了吗?】【林清尧:记起来了,是之前在南城拍电影的时候,公司安排的酒店。】按理说,为了避嫌,公司一般不会安排男女演员同住一家酒店。林清尧先前也不知道楚易也住在那里,还是次日出发去剧组的时候和他在走廊遇到了才知道的。【安瑶:这又是什么cao作?】林清尧沉默了一会。【林清尧:电影好像要上映了。】所以公司是想借着这几张照片自炒一阵吧。林清尧出道这么久,大大小小的绯闻也都传过一些,不过最后都无疾而终了。很多都是同剧组的新人演员自己找的媒体和营销号,想蹭蹭她的热度。对于这些她从未回应过。清者自清,她能做的,也只有在下次更加小心点。可是这次好像有些棘手。只能工作室那边出声明。这种事情夏姐一再嘱咐她,让她千万别自己回应。·傅程工作完后已经是深夜了,他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抬手按了按眉心。桌边的手机响了一下。是陆临洲发过来的信息。【陆临洲:看新闻了没,你媳妇儿又出绯闻了。】消息栏横在屏幕中间,背景是系统自带的蓝天白云。之前一直都是林清尧的照片,后来她升上大学,进了演艺圈,傅程才不得不换掉。林清尧这些年出的绯闻不算少,她那样的性子,很难和谁假戏真做,所以他并不担心。还是应付的问了一句:谁?【陆临洲:楚易,就那个影帝。】楚易……眸色一暗,烟瘾好像突然犯了,他莫名的有些烦躁。拿了烟盒起身,金属外壳的Zippo打火机在他指间旋了一个圈。沉吟片刻,傅程点开通讯录,拨通了李束的电话。夜晚,有风。他立在阳台,这里正好能看见大海,平静幽暗。零零碎碎的灯光散落在海面。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烟瘾大,喜欢抽烈点的烟。不过平时顾忌到林清尧,很少在家里抽。算一算,离上次抽烟竟然也有半个月了。嘟音响了很久,他低呵一声,呼出口中的烟雾,阳台的灯光算不上明亮。隐约可见白色的烟雾腾空飘散。铃声快要结束时,那边才接通。“傅总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男人的声音带着殷勤和讨好。他摁灭烟头扔进手边的烟灰缸里。低沉的嗓音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