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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高明,肯定能知道我具体在做什么的吧?”尼约纳闷地问,“我们好像没必要隐瞒得这么刻意吧。”“我们隐瞒是在展现我们对自己隐私的重视,”我告诉尼约,“而不追查我们的具体目的则是他们的职业道德,他们不会败坏自己的口碑的。”“那我就相信你了,莱欧蒂尔殿下!”我嗤笑一声,“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古老称谓?”“在最近一本书上看见的。”尼约抬起头对我歪了歪嘴,“你难道不觉得这种叫法特别有意思吗?”“你还是先做好手里的工作吧,我对你的私生活爱好暂时提不起任何兴趣。”尼约再次哼了一声,开始按照我的要求专心与Z.Z组织的人进行交涉,并且很快达成了初步协议。“这些研究员貌似都很敬业啊。”尼约看着手里的资料啧啧称奇,“居然有这么多良好功绩。而且有一部分似乎已经回家去了?”“嗯,有一部分人因为身体原因或者其他的特殊原因,已经离开了研究部门,现在大概是在家里陪着家人吧。”我指着其中几个名字说,“他们应该已经不会再回来研究界了。”“那为什么还要追查他们?”“我也不确定,所以只能先开地图炮,挨个排查过去。”“你究竟是想要知道什么啊?我的医生哟。”尼约纳闷地问,“你这也不给我一个具体目标,我查起来也费劲啊。”“我不是说过了吗?任何异常。”我重复道,“只要发现任何异常,就都记录下来。你不是对这些很感兴趣吗?”“好吧,我是很感兴趣没有错。”尼约搓了搓手,跃跃欲试地抖动了两下肩膀,“那我就开始工作了!嘿嘿,我早就想做做这种事儿了,没想到这次能和这么厉害的一群家伙合作,哈!”我站在旁边多看了一会儿,确定他不会有什么问题后,才拉着杰拉德走了出去。到走廊上的时候,他忽然将双臂搭上了我的肩膀,手臂内扣勾住我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几下咕噜声,艰难地出声:“嘞……”我将他从我背上扒下去,然后转过身捏了捏他脸上的皮rou,“怎么了?”杰拉德的表情变得相当古怪,他动了几下嘴唇,张了张嘴,但又很快神情纠结地将快要发出来的声音咽了回去,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看起来相当难受。我伸出双手将掌心贴上他的两侧脸颊,微笑着揉捏了几下手心触摸到的软rou,说:“你想学会说话的话,从明天开始我会慢慢教你,不用这么着急,别伤到喉咙了。”杰拉德的喉头滚动了几下,做出了两个吞咽的动作,似懂非懂地看着我。“走吧,我去给你倒点水喝。”走到实验室里,我从饮水器里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杰拉德,看着他喝下去明显舒服了许多的神情后,才稍微安下心来,也终于找到时间能去看看辛朵莉送过来的血液样本。传输仓就在冷冻柜的隔壁,我将手掌放上分析器,确认了身份之后,传输仓才打开仓门,将里面的东西推送了出来。这同样是个常用的储蓄盒,在研究所里也是专门用来存放血样的容器,我将盒子放上圆桌,将里面的样本都取出来看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损坏或者外漏之后,才放心地将这些血样放进了冷冻柜。我想要这些血样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我没有在我手中的这份良性HLM病毒患者体内血样中发现任何类似C-V27的物质,所以我需要确认C-V27是不是不存在于任何良性患者体内,或者只是我那一份血样有问题,也有可能是根据感染时间的不同,体内物质也会产生质变。这些也是我需要康纳尔多来一趟的原因,这些事情都需要得到求证。如果最终确定了良性患者体内的确不具有这种物质的话,那么C-V27就极可能是病毒传播后分裂成良性与恶性两种情况的根源,也会是我们进行更多研究的突破口。除此之外,我最想知道的,还是那份从麦加将军体内抽取的血液样本。如果C-V27确实只存在于恶性病毒患者体内的话,那么我们之前的猜测可能就并不一定是完全正确的,也可能还有其他我们没有想到过的方面。碰巧这次嘉利米维尔和我都会在首都,有费利舍会长在,我们也多了一个能够一起讨论这件事的对象。特别是关于麦加将军的部分,我只希望不要是我现在能想到的最坏结果,不然事情就真的麻烦了。而关于HLM病毒最初成因,我个人也有一个不愿意告诉任何人的猜测,这种猜测从一开始遇见HLM病毒的时候就产生了,仿佛一根毒刺一般横在我的脑海里,极大程度上左右着我的思想,使我不得不更加谨慎对待。第47章从第二天起,我就开始陆续接到许多留言和通讯申请,大多数都是来自各个新闻报道处的负责人,希望能针对这次良性HLM病毒抗体的发表进行访谈。大概是总统先生的那次演讲起了作用,这些记者甚至不辞辛苦地从研究所一路追到了这里,在这之前我还真不太清楚居然会有这么多记者知晓我的住处。我向来不愿意搭理这些,更不想在公众面前露脸,所以就理所当然地找了个理由,说我已经答应尼约做专访,不接受其他栏目的访问——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尼约实际上完全不知道我这个决定。尼约一直都在房间里密切关注那些研究员的动向,截至第三天晚上为止,他都一直没有发现异常。我知道这种事情着急也没用,所以将心态放得很平,大部分时间都和他一起坐在监视器前。杰拉德连续几天都一直躺在尼约房里的软垫上,偶尔才起来活动一下身体,大部分时间都在陪着我们两个一起发呆,在夜晚来临之后才会站起来跟着我离开。他这几天一直都没再尝试着发出任何声音,行为上也发生什么特殊的转变,不过似乎比在研究所的时候要爱动一些了,还会在我们忙碌的时候楼上楼下地走两步——除了偶尔打碎客厅的花瓶类饰品之外,他没有给我们增添任何麻烦。说起来我也忍俊不禁,前两天第一次听见花瓶摔碎的声音的时候,我还稍微绷紧了几秒神经,担心杰拉德会因此受到惊吓或者伤到自己。不过我下楼之后只看到一地的花瓶碎片,杰拉德站在这堆碎片的旁边,用脚底轻轻地碾压着这些瓷片,看起来貌似还玩得挺开心。我忍不住笑了好一会儿,也因此在上楼之后得到了尼约一个仿佛在观察脑神经患者一般的眼神。我们回到城区第一个周末的清晨,我接到了嘉利米维尔的通讯,他告知我中午之前就会带着康纳尔多一起来找我。经过这几天不停歇的工作,尼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