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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全不记得了,其实是骗我的吧?”第15章严言突然想起一件事。当初还在念高中时,虞文洛的成绩挺不错的。少许有点偏科,但几乎每次考试都能挤上年级前三十的公示榜。擅长念书的人,都不会太粗心,懂得前后呼应举一反三。严言曾经撒的谎就这么被当场拆穿了。他确实记得许多片段。他如何光/裸着身子热情回应虞文洛的亲吻,痛得猛抓虞文洛的背又让虞文洛别停下,甚至软绵绵地趴坐在虞文洛身上试图自己往里吞。毫无真实感,仿佛在看一部画质低劣的第一视角色/情影片。但他知道,那些事确实是自己曾经做过的。他也许有第二人格,封印符可溶于酒。严言僵在原地,不敢看虞文洛。他觉得自己羞耻到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虞文洛很快就松开了手。“所以,你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想承认,对吗?”他问严言。这样的反应完全在严言的意料之外。严言低着头:“……对不起。如果你不高兴,可以回去,就当之前的约定没有过。我给你买火车票。”虞文洛叹了口气:“怎么又是对不起,我更想听你说谢谢。”这话,他昨天就说过了。严言咬了一下嘴唇:“谢谢。”说完以后,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会答应帮我这个忙,是不是多少心里存了期待,希望我可以因为感激而喜欢上你?”“没有啊!”虞文洛立刻大声否认,“我真的只是想帮你。”严言没有接话,安静的看着他。“……期待肯定会有一点,但那不是我的目的,”虞文洛皱着眉头模样十分无措,“我也没有把那当成可能会得到的回报。”严言看着他,十分刻意的补充:“我十四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喜欢Alpha。”“哦,”虞文洛转身,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你刚才是不是想和我聊家长见面的事?”严言点了点头,接着还是不太放心,继续说道:“你随时反悔,我都不会生气。”没想到方才一直打岔的虞文洛态度瞬间转变:“我们还是先把正事说了吧?”.虞文洛说,他在严言起床以前就已经联络过他哥了。他哥已经答应,只是这几天工作忙,暂时抽不出时间,最快也要后天才能赶过来。这对严言而言其实是个好消息。毕竟办假证这事儿挺麻烦,他眼下连点渠道都没找到。拖过了后天这个所谓宜嫁娶的吉日,才有时间好好cao作。“那你哥哥知道我们只是假装的吗?”严言问。虞文洛点头:“知道,我说了。不用担心这个。”“他没反对?”严言又问。“我哥人很好的,”虞文洛说,“你就放心吧。”.严言原本以为这件事至少也能拖个把星期。谁知,当他父母和虞文洛的哥哥在电话里短暂且愉快的交流过后,竟直接把日子定在了后天。得知虞文洛的哥哥现在也在严言工作的城市居住后,他们甚至主动表示可以由他俩过去。严言简直无语:“你们不照顾姥爷啦!”“这不还有你舅舅么,”他妈心情不错,“我们当天晚上就回来,完全来得及。”“会不会太辛苦了?”严言问。“你的事儿,有什么辛不辛苦的,”他妈说,“倒是你自己,可得多注意,好好休息,知道吗?”.当天下午,严言又带着虞文洛去了一次医院。姥爷的模样和昨天看起来差不太多。和他俩聊了一会儿后,心情不错但体力明显有些跟不上。他给两位年轻人看了几个昨天连夜想出来的名字,有男名有女名,还有男女都适用的。所幸严言梦中的虞美人并没有出现。他陪着笑,心里却有些难受。面前的老人如此期待,但这个孩子最终并不会降生。这个尚未产生意识的幼小生命,将会随着老人的离世而提前告别这个世界。这些名字不会有被使用的机会了。走出医院后,一贯大大咧咧的虞文洛竟敏感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别想那么多啦,至少他现在真的很开心呀,”他安慰严言,“这些都是你带给他的。”严言笑了笑。他没告诉虞文洛,他心情不好是因为突然觉得有些不忍心。这孩子的出现是个错误。但犯错的,是他严言。他如今只能安慰自己,那尚未发育完成的小胚胎还远不足以被称为一个“孩子”。.到了晚上,他又和虞文洛同床共枕将就了一夜。有了前一晚的经验,这次严言要适应许多,勉强睡了个饱觉。醒来后他和虞文洛一起坐动车回了家。下车后严言得先去一次医院。这是离开前他妈千叮咛万嘱咐的。严言的大伯也担心他这样跑来跑去对胎儿会有所影响,特地打电话来提醒要他回来后先去做个检查。虞文洛理所当然要跟。理由很充分,他得为这小东西负责。最终检查结果令严言心情复杂。“太意外了,情况特别好,很少有Beta在怀孕初期能那么稳定,”大伯挺高兴的,“这说明你天生就是适合受孕的体质,在Beta中太罕见了。不过就算这样日常还是得悠着点,等熬过前三个月,就可以比较随意了。”他最后那句话,是看着虞文洛说的。严言悄悄地踢了身旁的虞文洛一脚,然后压低了声音问道:“你高兴什么!”虞文洛还没回话,大伯却笑了起来。“我也是从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的,都懂的。言言你脸皮也真是薄,这种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严言尬笑:“呵呵。”.在严言的父母同虞文洛的哥哥约见面的具体时间地点时,因为考虑到严言不适宜太多走动过度劳累,所以最终定在了一家离严言家很近的餐厅。因为他的父母还赶着晚上回去,约的是午饭。他们原本打算下了火车立刻打车过来,却不想火车意外晚点。得知这个消息时,严言已经打算出门了。临时通知对方改时间已经太晚,想着提前碰面也好趁着父母不在对一下说辞,严言还是准时到达了餐厅。他站在门口给虞文洛打电话,想问包厢名字。还未接通,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个陌生人好像正盯着他看。严言下意识也看了回去,四目相接后,对方非但没有移开视线,反而冲他笑了笑。就在此时,电话通了。“我路上堵了,还要有一阵才能到,”虞文洛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说道,“但我哥已经在了,要不我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