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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在一起的,从你离开我开始算,我为了等你用了多久的时间,就吃掉你多少好吗?一天是一块,一年是三百六十五块,那?一千年是多少?每天在这个地宫,我都在想——闻风尽垂下的头颅和表情在黑暗中散发着疯狂的偏执——每天都在想如果有一天师兄醒了没有受我的血控制,吵着要离开我怎么办?猩红的眼球滚动上抬,紧紧贴着上眼睑的方向,窥视他爱的那个人的回答?可怜?卑微?放下所有去请求对方留下?可以呀,闻风尽可以做到,他画了一张最完美的皮覆盖在脸上,它会像处于劣势的恶魔那样,温柔的低语,诚恳的哀求,低微的仰视他的爱人。他会用最有利的姿态去迎合他爱人的姿态,爱人喜欢什么样子,他就变成什么外皮。等到对方软化,仁慈又怜爱的卸下防备,那一刻就是恶魔的胜利,囚禁,束缚和猛烈的占有!师兄,我不想吓到你,也不想让你疼。所以快一点好吗?快一点拒绝他,快一点来到我的身旁拥抱我,然后告诉我你从不会逃离。阴影处的脸太冷静也太森冷,过于好看的脸在蔓延上死亡的青灰色后拉扯出来的笑容,像一副恐怖的画,画上的过分美丽的男人脸皮开始皲裂剥落,露出了邪恶的恶鬼的面孔。但是他没有等到全部‘剥落’的那一刻。他的师兄识破了那个让他感到可笑的人的拙劣谎言,然后他走过来了,看到了他伪装的‘皮’。【行啦行啦,别这个死样子,我恢复记忆了所以才确定了一件事。】闻风尽抬头,‘皮’做出心如死灰的表情。师兄蹲在他面前,一直手撑住下巴,一只手放在他脸侧,咧开嘴笑的露出一枚小虎牙,眼睛都弯弯的。【我确定了,我早就原谅你了,不管是千年前的我还是如今的我,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小闻子,以后我们还在一起吧,这次永远都不分开!】紧紧的拥抱。恶魔等到了爱人放下伪装的那一刻……闻风尽把头枕在给予他怀抱的那人脖颈,眉头蹙起好像在难过在庆幸重新得到了来之不易的感情,可他面容下————沾着血的嘴唇缓缓拉起镰刀一样的笑,猩红狭长的眼睛弯弯的眯起来。【啊……】【你逃不掉了。】师兄说要放过那个令他作呕的人类,师兄说要去陆地生活,师兄说……有什么不可以呢?闻风尽温柔的看着王小咩。“好,都听你的。”【你逃不出我的手心】在被拥抱的时候闻风尽知道自己得到了那份祈求到疯狂的爱,他来不及狂喜,他赶紧把那颗红色的爱捆绑上一圈圈带着尖刺的铁网。不想让任何人触碰!不想让它逃跑!就算被人看一眼,都让闻风尽感觉有那份宝贝被人舔到了的恶心感。他们去了地面,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虽然是这样,但是闻风尽没有什么慌乱。就算世界在变化,但是人心永远不会,弱rou强食和贪婪的法则永远不会,他有凡人没有的力量,他有无数的财富。那天看着师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他没有马上出声阻止,未造成伤害的伤害永远没有人去怜爱,所以哪怕他内心阴沉的要命,闻风尽还是等到了晚上才出声。果然,师兄愧疚的再也没有忽视过他,无论是吃饭还是那些古怪的电器,他嫉妒所有能牵走王小咩视线的人和物,闻风尽喜欢那双干净的如同快速消退的雾气般的眼睛,他想让那双眼睛无时无刻的看向他,将自己的身影倒映在玻璃珠似的眼球中,并且为此沉迷无法自拔。初次得到爱情的恶魔精心伪装,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快速的观察爱人喜欢的东西。王小咩喜欢偶尔做出窘迫表情的他,喜欢讲完笑话或者做了好笑事情后看他表情的空白。还写了一本‘好人手册’。完美的‘皮’很快学习起来做到了这一切。……他生活在北国最黑暗的时期。四岁的他被按着脑袋看父亲母亲兄弟姐妹,和所有亲族仆人两百多人被斩首,他曾被送到书院,一群受了指示的孩子嬉笑骂着一声声‘狗贼的儿子’按着他的头想把他按到尿桶里。他曾在长大后被无数的人排斥厌恶唾弃暗杀,贪婪他的力量和财富变幻出无数的丑恶嘴脸从他背后狰狞的扭曲着。不过掠夺灭口,赐予别人死亡和绝望也是他曾经常做的事情。而他就坐在深渊中,慵懒的撑着下巴。从不需要外人可怜,从不需要任何辩解,黑的坦坦荡荡肆无忌惮。我就是恶。我在深渊。我从未遮掩。直到我爱的人身处光明。于是,我画了一张完美的画,然后将它覆盖在我的脸上……【作者有话说:好多人不知道前几章王小咩说的伪装是什么意思。而且不清楚闻风尽怎么后期这么暖了,是不是崩了。所以…………专门腾出一章写闻风尽的心理】第四十八章:是你的戒指吗第四十八章:是你的戒指吗“这些书是不全的。”闻风尽捡起那些陈旧的书一本一本的翻阅,忽然,骨感的手指一顿,闻风尽脸色巨变,但是他瞬间就遮掩了过去,拎起那本书对白玉说:“每本书的最后一页都有几个数字,那是日期和编号。”“你的这些书应该有三十一本,而这里只有十七本。”“啊?差了这么多。”白玉惊了一下,赶紧捡起一本翻到最后一页,发现上面果然写着编号和日期,不过都是特殊字符,他还以为是作者的署名:“我还真没发现。”“你没认全上面的字都是怎么练的器呀?”王小咩问白玉。黑黝黝的大白呲出一口闪光的牙齿,还很光荣的说:“当然是靠猜的啊!”“……”这孩子活这么大真不容易,王小咩默默的想。“哎对了,风尽,你既然能看懂的话那上面有没有写过关于那些武器的事情?”王小咩凑过去看。闻风尽把书卷起来轻轻敲在探头探脑的王小咩头上,“这上面只写了一些制器材料,随笔也是用特殊的文字记载的,对了我刚才看你总也揉脖子。”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