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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担心她的情绪又占了上风,倒没训她,只是沉默了片刻。余之遇只当他在酝酿火气,她捡起手机,坦白:“那个,晚饭喝了点酒。我记得你的话,胃不好嘛,要养。但今天的场合,没办法的。”然后她也不装了,躺到了被窝里,话唠起来:“我这个人吧,野惯了,从小老余管不住,工作了,我师父也不是完全能摆弄明白我。你一上来就上纲上线地让我戒酒,也太严格了。那女孩子谈恋爱是找男朋友,谁想再找个爸爸啊,你说对吧?”静然在中医医院见过肖子校,后来又一起去了派出所,对肖大夫印象深刻,也认定他和余之遇是一对。闻言悄声对余之遇:“姐夫也是关心你。”余之遇说的虽是醉话,肖子校也入心了。听到这边还有别人,他柔声问:“和谁在一起呢?”余之遇反应有点迟钝,以为他关心的又是男女的问题,故意说:“小哥哥。”静然实在,深怕肖子校信以为真,提高了音量说:“姐夫,我是静然,软妹子。”肖子校还记得上次到医院处理额头外伤的小姑娘,以为余之遇和她都在青城是巧合,他让余之遇把手机给静然。余之遇还不高兴了:“干嘛呀,肖子校你还敢撩别的小姑娘?”肖子校轻笑:“我有你就够了。”耐心哄她:“听话,把手机给她。”余之遇哼一声,把手机扔给静然:“让你接。”静然有点不明所以,但见手机还保持着通话的状态,便接起来主动说:“姐夫,我会照顾之遇姐的,你放心吧。”这声“姐夫”让肖子校很受用,他眉宇间染上笑意,语气也是温和的:“谢谢你,麻烦了。她酒后有点闹腾,你把她哄睡就好了。在不影响你休息的情况下,遮光窗帘最好不要拉,夜灯也别关,她有轻微恐惧症,房间太黑,她半夜醒了会害怕。”,,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29、第二十九章你是我无二无别文/沐清雨肖子校都意外自己会把余之遇的小习惯记得那么清楚。在这个月光独好的晚上,他在千里之外的临水,望向繁星满天的夜空,记忆不知不觉又被带回两人初遇那晚——她喝了很多酒。起初,肖子校还拦还劝,可她那张叭叭的小嘴,总能找到狡辩的理由。比如:“来这不喝酒,你还能撩妹,我能干什么呀?”她枕着胳膊,歪着小脑袋看他:“好像只能寻个全场最好看的小哥哥一起……喝酒了。”全场最好看的小哥哥?他?肖子校自认不是重外在的人,依然受用。他漫不经心地笑了下,借着酒意逗她:“是我好看,还是你前男友好看?”余之遇连思考都不用,脱口而出,“那你肯定没他好看啊。”肖子校的小心眼便上来了,眼神微有点冷。余之遇却自顾自地说:“可再好看也不是我的了。一切不属于我的东西,我都不喜欢。所以,你要是我男朋友,你就是天下无敌最好看。有了你,多看别人一眼算我输!”口齿如此伶俐,肖子校一度怀疑她装醉。而以一个爱屋及乌,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观点,表达自己的爱情观,又不禁令他欣赏。肖子校觉得小姑娘挺有个性的,他开始和她闲聊:“你几岁了?这里未成年人禁入,你是怎么偷溜进来的?”“我是成年人!”余之遇急了,她又掏出了小钱包,把身份证拍在桌案上,用手指戳出生日期一栏:“看你的样子也是挺厉害的,数学应该没问题,算一下,我多大了。”肖子校凭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在很短的时间里,记住了她身份证上所体现的全部信息。年少时总喜欢扮成熟,深怕别人嫌弃自己小。余之遇也不例外,她说:“来,我们聊点成年人的话题。”明显在装大。那种少儿不宜的话题,君子肖子校没法接茬。余之遇眯眼想了想,就在肖子校以为她是要讲荤段子时,她突然问:“你用的哪种剃须刀?”肖子校没绷住,偏头笑起来,末了曲指敲了她额头一下,无奈又纵容的神情像是在说她调皮。余之遇见他笑了,眉眼也弯了起来,她朝肖子校举杯:“有趣的单身,也是好风景。失恋的我们组队一起看别人秀恩爱吧。”或许是认同她的话,也可能是酒精发挥了作用,肖子校感觉心情似乎好了些。他端起杯子,和她碰了碰,一饮而尽。后来,便不拦着她喝酒了。既然同是失意人,遇见了,就一起醉一场吧。可肖子校的酒量是天生的,他越喝越清醒。以至于时隔五年,那一晚的每一帖画面,甚至,小酒鬼余之遇的每一个表情,都像是刻进了他脑子里,挥之不去。尤其她还在抓住他手时说:“我都想好了,今晚碰见谁,便是谁。一辈子,都不变。”一辈子那么长,不是一句话就能定论。她那么年轻,一辈子不变代表了什么,也未必真的懂。肖子校只当是醉话。直到酒吧打烊,他不知该把她送去哪里,又无法将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小姑娘扔在大街上,等把她带去附近的酒店安顿,她倚在他怀里,再次提及了一个成年人的话题:“哥哥,一起睡一觉啊。”那醉意深浓的眼,那低低地邀请,比喝下的酒,比那时的夜,更醉人。肖子校才懂了她所说的“今晚碰见谁便是谁”的意思。她其实是打定了主意,借酒壮胆,用自己祭献未能修成正果的初恋。什么寻求他的保护,她分明是挑了个脸最好看的自己留用。是有多伤心,才会动这样疯狂的念头?所以,自中医大重逢后,肖子校从她偶尔的一瞥中,也能读懂她对他的……馋。傻是傻了点,审美倒是不赖,而且,也算专一。无论醒着,还是醉了。肖子校坐在升旗台的台阶上,回想当年那个少女,把自己全部的委屈和心酸都宣泄在酒里,逼自己放下。他揉了揉草药的脑袋,看似在问狗子,实则自言自语:“我知道她很乖了,才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