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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谨行刻意为商女士添堵,两人很快在一场业界的会议中见面,校谨行主动问:“商总,库房够大吗?我那边有空地,若中新的药品积压大多没地方放,万阳的库房免费借给你用。”“校总确定万阳的库房有空地?”商女士简直气炸了,她咬牙,试图揭校谨行的短:“万阳有几种药前几天不是在一夜之间全部下架了,难道不需要个大库来装?校总,药品下架可是大事,你可小心些,别哪儿天也像百创似的,被爆出个问题药的丑闻。”校谨行笑的无害,他并不绕圈子,直说:“万阳每年都要处理一次临期药品,为了这次订货会,今年我提前一个月做了这件事,给经销商腾库房。但是……”他啧了声,“通知传达过程中出了点偏差,销售人员不止把临期药给下架了,居然把柜台上所有的药给我下了,气得我险些打了120。”见商女士脸色陡然间更难看了,校谨行并不掩饰自己眉宇间的笑意:“幸好我的销售总监及时发现,把药按在了经销商库房里,否则都给我返到万阳大库来,先不说我的库房放不放得下,单纯是这一来一回的运费损失,我这一年算是白忙了。”商女士觉得自己才是需要打120的那个。她之所以坚持不停产,也是因为听市场人员反馈说,万阳有几种药在一夜之间全部下架,怀疑是药品质量出了问题。她以为这是中新的机会,可以用中新的新装旧药取代万阳的同方类似药,结果……显然,这是校谨行给她布的一个局。商女士已经说不出话了。校谨行还觉不够,他说:“商总听说了吗,有家药店被举报出售临期药品被处罚了。”商女士连续深呼吸:“国家并没有明文规定说临期药不能上架销售。”校谨行恍然大悟:“商总不说我倒忘了,文件只规定销售临期药品要向消费者告知有效期。不过,前期中新因资金周转问题裁了不少销售人员,关于临期药品的问题应该也顾及不上,作为同行,我让我的销售帮商总监督下药店,别因为忘了提醒消费者被举报。罚药店是小,因此连累中新是大。”这是在提醒商女士,除了让中新的中药制剂上了不了架,你的西医药我也有办法打压。处理临期药会有利润损失,但你若舍不得利润不处理,那我就要无偿帮你了。不用谢,举手之劳。校总一席话嚣张到商女士脸色惨白。说完该说的话,校谨行转身离开。商女士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她问:“你这么做就为了一个余之遇?”校谨行停步,回头:“她除了是余之遇,还是校家的准儿媳。我作为校家长子,若连弟弟、弟妹都护不了,这个校总,不当也罢。”这话传到祁南耳里,祁总编砸了自己书房。她在当天将事先整理好的微博上关于余之遇与中新,与万阳的一些消息截图等资料发回总部,提出开除余之遇。祁南称余之遇借由记者身份,利用网站资源为前男友和现男友开绿灯,连同公益板块的成绩也一并否定,说余之遇是因为现男友是中医大教授,在临水有采药实践课要上,她为陪同男友上课,才以临水为试点推进公益事业。而她与前男友藕断丝连,有作风问题。总之,祁南以总编之名,强烈要求开除余之遇。同时,她为举荐余之遇为采访部长一事,担下识人不明,用人不当之责,欲引咎辞职。余之遇上了热搜的事总部已知,对此,已经有领导不满,现下,总编居然要引咎辞职,在不确定那些爆料是否真实的情况下,总部倾向于舍弃余之遇。可余之遇是许东律一手代出来的,她昔日的成绩也是有目共赌,总部并没有马上签辞退单,而是以述职之名,通知余之遇到总部报道。许东律太清楚这是集团要走劝退流程,凭余之遇的骄傲,她必然不会解释,他不能允许她蒙冤被辞,他直接去了总裁办公室。“余之遇是大阳网的骨干,是大记者。她此前已经因为与祁总编的私人关系提出辞职,辞职报告我始终压着,为的是留住人才。李总,这个时候你却要劝退她?”许东律把自己的辞呈拍在老板面前:“那我只能和徒弟同进退。”同一天,大阳网采访一二部的所有记者,包括部长夏静,全部递交了辞职信。她们以此维护余之遇的职场尊严。次日,大兴网发布建站以来最大型的一次招聘计划——职位类型:副总编、采访部长、记者。所需人数则完全匹配大阳网提出辞职的记者数量,除此之外,基本要求仅此一个:有大阳网工作经验者优先。这根本就是直接向大阳网喊话,大阳网敢辞退余之遇,那些因此辞职的所有记者,大兴网将全部纳入麾下。祁南看到这则消息,气愤异常,正当她向总部汇报此事,说凭大兴网的实力根本没有能力吃下大阳的全部记者时,万阳集团董事长校明理接受媒体采访时宣布:“万阳集团已与大兴网达成收购协议,除医药、地产、影视等行业外,万阳将涉猎新闻媒体领域,后续大兴网将正式更名——万阳网。”当天,肖子校亲自陪余之遇到大阳网收拾东西,他向夏静叶上珠,以及所有为维护余之遇提出辞职的记者鞠躬表示感谢,并掷地有声道:“我以万阳集团股东的身份表示,期待各位加盟万阳网。”第78章【大结局下】你是我无二无别文/沐清雨从大阳网出来,余之遇说:“送我回江南苑吧。”此前一周她生病,一直都是住在肖子校那边。肖子校以为她要回去取东西,结果到家后,她把她那辆大g的车钥匙拿出来,放到他手里。肖子校脸色就变了,他问:“什么意思?”余之遇垂眸,避开了他的视线:“教授,我们……”不等她说完,肖子校沉声:“我爱你!”他是第一次这样直白地说爱,在她萌生退意之时。余之遇抿紧了唇,她压抑着瞬间涌起的泪意,说:“我是想说,我们分开一段时间。”肖子校眸色深深地看她:“什么叫分开一段时间?一段是多久?一天,一周,还是一个月?我不认为有分开的必要。”他伸手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余之遇,人海十万,我只爱你。长的像你不行,性格像你不行,不是你就不行。我以为这一点不需要我说,你十分清楚。至于你心里那些伤了我面子,伤了校家面子的想法,你最好即刻收起来。你当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