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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叫男女有别……”女孩看着我。我硬着头皮:“……所以要把你和我不一样的地方……用布……遮起来。”女孩子好像反应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用手指了指腿间某个地方,嘴里喃喃念叨:“这里…你有我没有……”我赶紧扬起了头,鼻血已经蓄势待发。女孩子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这里这里”,我仰着头,也不知道她指的哪,到后来我都在疑惑真有那么多不一样的地方?我眼看着屋顶,赶紧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的意思是,既然你知道这些,就要穿点什么遮一下……额……我不是给你穿了一件吗?”女孩子说:“不……不舒服……”我低下头,叹口气:“不舒服也要穿。”女孩子又开始用手拽我的锁,嘴里念叨:“不,不舒服,不舒服。”好吧,我人生第一堂青春启蒙课算是失败了。身上黏糊糊的久了,倒也不觉的什么了,我半躺下来,觉得一点困意都没有。女孩子还在扯我的锁,我看了看她稍微长长了点的头发:“你知道图恩吗?”女孩子顿了一下,惊恐的抬头看我。我不明所以:“图——恩——有什么特别么。”女孩子扯我的锁的幅度小了点,浑身都有点抖,她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嘴里轻轻说:“父亲。”我“啊”了一声,觉得怪怪的:“父亲?你父亲?”女孩子点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应,又觉得好笑,“为什么你跟他叫父亲?他生的你?”女孩子轻轻的点点头,“他刚才要……”她好像很费劲的在想,过了一会儿才说:“要打你……”我笑:“他要打我?图恩要打我?你刚才是不是睡着了?在做梦吧。”女孩子摇头,“刚,他,好可怕。”我觉得她好笑,忽然想起刚才那个问题:“哦,你干嘛跟他叫父亲?你母亲是谁?”女孩子吃力的想了想:“韩……”我坐起来,头差点儿撞到玻璃,我自己都结巴起来:“韩?不会是韩谦吧?”女孩子重复了一遍:“韩谦。”然后点头,又对着我,看着我的眼睛重复:“韩谦,韩谦。”然后指指自己:“母亲”。我忍不住喊了一声:“靠……图恩这是什么技术,你怎么精神有问题了……”女孩子眼珠呆呆的动了一下,又看我,说话声音轻轻的:“你才,精神,有问题。”我只是想笑:“我本来就有问题,抑郁症,不知道了吧。”女孩子接着说:“抑郁症,知道,父亲说过,你不开心的时候,陪你说话。”我“哦”了一声:“你刚才说他要打我,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女孩子很认真的摇头。我心里沉了一下,想了想,韩谦对图恩进行了精神重建,按道理说,图恩自那以后都应该不会认识我了。可是跟图恩在这个世界相遇的时间里,除了刚开始图恩很奇怪,会把韩谦错认成我之外,最近图恩已经很正常了,并不像刚开始的时候,忽然就会虐待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难道图恩出了什么问题?他今天不是跟韩谦开战么?我问女孩子:“他现在去哪了?”女孩子指指实验室门口:“出去了。”我说:“跟谁?”女孩子说:“母亲。”哦,韩谦。我说:“他出去之前是不是很奇怪?”女孩子点头:“他要打你。”我想了想:“怎么打?”女孩子说:“用东西,砸。”我想了想,大概是图恩用东西砸这个防护罩。、“那个时候韩谦在么?”女孩子摇头。我大致明白:图恩比我先醒过来,然后就用东西砸这个防护罩,后来韩谦来了,跟图恩一起离开了。好吧,这能说明什么?脑袋里一锅粥,混混沌沌的,什么结论也下不了。我正打算再问的详细点儿时,实验室的门后面忽然伸进了一只变了形的脚。我挣了挣眼睛,看着门一点一点打开。一只丧尸从门后慢吞吞的走过来,他迟钝的挥舞着两只勉强看的出是手的东西,一只眼睛在流脓的眼眶里面转着,另一只眼睛的眼珠垂下来,粘连着紫红色的血管。生活大概太安逸了,我几乎忘了这是个丧尸横行的世界。图恩是怎么在这个世界上活下来的?为什么有着跨越两千年仍旧完好的不死之身?只是一瞬间,脑子里闪过的疑问。下一刻,我拼命的喊:“快跑!”女孩子懵懵懂懂的回头看了丧尸一眼,又扭过头来看我,然后使劲扯我的锁。我着急:“我没事!隔着这个他伤不了我,你快走!去找图恩,快点!”女孩子呆滞的看了看我,然后蹲下来,紧挨着防护罩,两只手扒在上面,用嘴咬锁的铁圈,微微的热气将防护罩的玻璃染了水雾,我看见她像婴儿一样的牙齿,软软的舌头。近乎木讷呆滞的女孩子,不知疲倦的用牙齿和舌头试图咬断锁圈,淡淡的血丝留在银白色金属上,很快又被她卷进口中。一瞬间,我几乎有点悲哀。丧尸摇摇晃晃的靠近,我咬牙切齿:“你听不懂吗?!快走啊!”作者有话要说:咳咳~~~~~~~~~2929、生理期【倒V,看过勿买】...女孩子一直紧挨着我的防护罩,连手带嘴的都用上了,可是那能起的了什么用?我十分无力的拍着玻璃:“大姐,你能不能快走啊,我没事——”女孩子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头继续。此刻,我对于图恩的技术报以一万分的质疑,这孩子没有心脏算了,还跟韩谦叫妈,难不成智商还有问题?眼看丧尸马上要过来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吐出来:“姑娘,你快走吧。”听而不闻。我说:“你看。”我指了指她又拧又咬的锁,“你费这么大劲都打不开,那丧尸算什么啊。”女孩子这才停下来,两只眼睛看着我,我再接再厉:“那丧尸比你笨多了,他更打不开呀。”她认可了我的说法,停下来。不是有个“以毒攻毒”来着,我这叫“以傻制傻”。我赶紧说:“快跑。”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