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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爸妈什么时候到?”“九点就到,小姨他们也回来。”“带着小宝宝吗?”乔越的小姨林芝住在美国,她老公就是外国人,叫伊莱,两人的小宝宝已经三岁了,正是调皮的时候,虽然在乔越印象中所有的年龄的小孩都调皮,乔越突然不想回去了,小孩子什么的最讨厌了。“当然,一定要回来。”“好。”乔越有气无力地应到。“谁的电话?”“我哥,说让我明天回家。”说完看了老爷子一眼。文老爷子用筷子敲敲桌子,“看你那是什么表情?嗯?你要回家我还能强留你不成,走吧走吧,赶紧走。”文曲点点头,“那我们今晚就走。”文老爷子怔了一下,“滚,滚,滚,赶紧滚。”那天晚上,乔越好奇地问,“你爸今晚上怎么这么好说话?”“因为我答应他,每三个月回家一次。”“那你爸真好满足。”“或许。”第二天,乔越他们压着点到了乔家。乔越一开门,一个女人飞快地跑过来,“小乔越……”文曲见状赶忙把乔越护在身后,女人在他们面前停下来,上下打量着文曲,“呐,你是小乔越的男朋友吧,看起来很帅的样子嘛。”“哦,dear,你这么夸别的男人,我很困扰的。”一个外国男人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走出来。“小姨,你别抱小越。”乔南从楼上下来。“哦哦,忘了。”“没关系。”乔越从文曲身后走出来,张开双臂,“小姨来个拥抱吧。”林芝和乔越来了一个一触即分的拥抱,但文曲还是看到了那一瞬乔越身体的僵硬。一个在跑步车中的小孩,从厨房中跑出来,跑到乔越身边,两个小胳膊在空中挥舞,“哥哥,哥哥,抱抱,抱抱。”乔越“额”一声,先不说他不能接受别人碰他,就凭他对小孩子的讨厌程度也不可能抱他,于是抬脚踹了跑步车一脚,跑步车转着圈跑远了,小孩还以为乔越在逗他玩,“咯咯咯”笑着随着跑步车跑远。然后又带着跑步车回到乔越前面,伸出小胳膊,“哥哥,哥哥,抱抱。”乔越刚又要抬脚,伊莱赶紧把自己宝贝儿子抱起来,指责林芝,“你也不说说他,就让他这么欺负小宝贝。”“哇~”小孩一下子哭出来,歇斯里地地喊着,“no,nodad,no……”一旁的林芝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儿子根本就不稀罕你,来,宝贝告诉mama为什么不让爸爸抱?”“不帅,不帅。”小孩一撇嘴,“哥哥帅。”“哈哈哈。”一群人大笑起来。乔越碰碰文曲,“你抱抱他。”文曲点点头,把小孩抱过来,小孩把头枕在文曲肩膀上,“这个也帅。”“我一定是养了一个假儿子。”伊莱说。“笑什么呢?”林巧、乔正阳和乔玫从楼上房间里出来。“小宝贝喜欢帅哥,不喜欢他爸爸,哈哈哈,笑死我了。”林巧走过来,看到文曲抱着小孩,笑道,“文曲也喜欢小孩吗?”文曲挺喜欢小孩的,没什么杂心思,但是摇摇头说,“不太喜欢,但是这个小孩一看,就挺喜欢的。”林巧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心想,我管你喜不喜欢,反正我家小越不能生。一大家子聊了几句,乔越带着文曲进了自己房间。乔越坐在文曲大腿上,“喜欢孩子吗?”“不喜欢。”文曲捏捏他的腰,“你要是喜欢就给我生个,怎么样?”“啧啧,白日宣yin啊。”文曲把乔越衬衫第一颗扣子解开,“是啊。”乔越低下头吮吸着文曲的喉结,文曲轻哼一声,把乔越的牛仔裤拉链拉开,“这是你主动的。”“屁。”乔越在他脖子上咬了个牙印,“可是你先解的我的扣子。”文曲在小乔乔上掐了一把,“不许骂人。”“嗯。”乔越发出一声呻、吟,“去你大爷的。”“小乔越。”林芝兴奋地打开门,看到屋内两个人的体位之后,赶忙关上门出去,“那个,你们继续。”乔越从文曲身上跳下来,把拉链拉上,文曲帮他把扣子扣上,悄声问,“没事吧?”“不是我爸妈就没事。”乔越说着又在文曲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完转身就跑。站在门口的林芝听到开门声,“你们竟然这么开放。”“哪有?我不就坐在他大腿上了吗?”林芝幽幽地问,“你还想做什么?”“没,小姨找我有什么事吗?”“就是,怎么说呢?这个。”林芝结结巴巴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乔越疑惑地看着他,林芝在心中叹口气,“就是说,你又没有想过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对,小乔越,你也不要生气,你这种情况绝对是心理问题,你可以尝试去看看医生,我在美国有一个朋友,算了,你先想想吧,小姨也就是给你提个意见。”说完之后,向里面看了一眼,文曲坐在椅子上随手翻阅书桌上的一本书,林芝狡黠地笑笑,“反正你和你家那个也过得不错。”心理医生?乔越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病,也没人敢和他提,不对,记得那几年林巧和他提过一次,结局是什么?好像是他疯了一般把所有可以摔得东西都摔了,他没病,从来没觉得自己有病,他只不过不喜欢别人触碰他罢了。“我想想吧。”乔越只能给出这个答案,他或许是有病的。“嗯,你要是想见见心理医生的话,可以暑假去美国呆两个月。”“好。”林芝笑笑,“小姨就不打扰你们了。”文曲对乔越招招手,乔越问,“你听到了?”怎么可能听不到,他们又没有关门,也没有压低声音。“听到了。”“你觉得我有病吗?”“你可以去尝试看看心理医生。”乔越一拳砸到文曲脸上,文曲没有躲闪任由他动手,乔越打了一拳觉得不解气,一脚把椅子踹倒,“你觉得我有病对不对?我没病,为什么你也不信我?”“乔越。”文曲叫了一声,“我没有觉得你有病。”乔越拿起桌子上的相框扔到地上,相框上的玻璃碎了一地,气喘吁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