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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开姑娘的袖子,就看到那姑娘皮肤发黄,连手腕上都起了骇人的黄斑。池罔宛若不觉,也不避讳自己会被传染瘟疫,直接伸手搭在姑娘的脉搏上。小染的身体依然还有温度,但是心跳声已经消失了。池罔蹙起眉头,这个情况……果然如天山教教众所说,比他在宽江南岸治愈的瘟疫,要复杂很多。作出诊断后,池罔反应极快,他立刻伸手到自己药箱,掏出了一丸自己炼制的药,捏开蜡丸,推进了小染口中。丸药入口即化,但只这一粒药,还远远不够。虽说平时是池罔非常遵守旧礼,秉持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但此时情况危机,池罔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双手抵住姑娘的后背,立即运力。这是十分困难的续命,因为池罔不能像以往一样,将自己的内力毫无顾忌地送进她的经脉,她脆弱的身体承受不住。他需要将自己剩余为数不多的力量,一分为三。第一道凝成一道寒流,径直刺入小染身体中,将她重要的脏器用寒冷的内力隔离开,以避免心脏重新跳动后,血流中的疫毒加剧损伤她的脏腑。第二道,池罔用了蓬勃的炎气,直接冲击小染的心肺大脉。几下冲点,姑娘身体微微一动,心脏颤巍巍地重新跳了起来。池罔这边虽然许多动作,不过却只发生在几个呼吸间。砂石一句话都没敢说,生怕让他分神,但此时也不得不提醒道:“有人过来了,小心。”池罔风驰电掣地给小染续了命,等战场中的人反应过来,立刻就有天山教过来与他抢人了。池罔很早就留出了一道内力准备对战,但这样的情况,依然有些难。池罔现在不能放开这姑娘,他一放开小染,没了他内力续命的姑娘就死得透透的了,那他几夜不睡跑这么远,要做的任务也打了水漂,自己最后很可能还是要遭到惩罚。他心一横,伸手揽住小染的腰,将她后背与自己胸膛贴在一起,用这一只手带着她的身体,跟随自己脚步移动。在怀里的小染回过一口气,极速而短促的喘息,张嘴又咳了几声,她现在很虚弱,被池罔几下冲xue,短暂地醒来了片刻。然而她意识依然十分模糊,歪在池罔怀里,迷迷糊糊地往里面拱了拱,低低叫了声:“哥哥”。那一瞬,池罔愣住了。他下意识地把怀里的姑娘,好好的护住了。作者有话要说: 想让池霸疼你,只要叫声哥哥。想让池霸揍你,让他喊你哥哥。这是一道送命题。某人跃跃欲试道:“我想选后者!”第18章池罔只有一瞬间的怔愣。他很快回神,用没有抱着小染的那只手,精准地格开了劈向他们的第一刀。池罔的突然加入,分散了天山教教众的集火目标,使房流那边的情况得到了立刻的缓解。只是房流眉目紧皱,始终分出一分心神,追随着池罔的动作。毕竟在他眼里,这位大夫打扮的人身份叵测不容小觑,而且不知是敌是友,实力强悍,且用意不明。池罔一手揽着姑娘的腰,让她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用来格挡对面的敌人的进攻。但前赴后继扑上来的天山教教众,弄的池罔有点烦了。他想好好救人,却总有人来打扰,这让他不悦。自从池罔武功入化境后,他就不再使用兵器。身形拳脚,片叶飞花,都可以是他的武器。但他现在实力大跌,肯定是做不到以往的程度了。他在躲闪的时候,甚至有一刀因为速度慢了,让敌人近了他的身,在他的月白色长袍上划出了长长一条口子。虽然没伤到身体,但这着实狼狈。池罔手上还带着一个人,想打出实质性伤害,在无法做到力量压制的情况下,就要讲究方法了。所幸池罔活了七百多年,最不缺的就是临阵对敌的经验。他揽着姑娘,躲开迎面砍来的一刀,脚尖发力一脚为轴,在这样狭小的距离里,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大刀,迅速抬腿,正正踢在敌人的脑袋上。池罔身体的柔韧性实在令人惊讶,用余光一直扫着他的房流顿时面露赞叹,甚至特地瞄了一眼池罔的腰,在宽松的衣服下勾勒出来的线条。这人直接被池罔踢晕,大刀也脱手甩出。池罔腰身运力,于空中未落时拧转身体,当场来了一记赏心悦目的连环踢。他长腿一勾,把刀踢飞了出去,大刀直直飞出,砍进了正在围攻房流的一个人的小腿上。这黑衣人小腿顿时血流如注,哀嚎着栽倒在地,不小心还压倒了身边的同伙。面前一次倒下两人,房流终于有机会突破僵局,他毫不迟疑地双剑劈下,立刻穿了倒在地上那两人的喉咙。最后一个围攻房流的人,已经心生恐惧,房流稳稳地追击,几招后抓住了他露出的破绽,下手解决了他。他拎着滴血的剑望向池罔,发现池罔身边已经歪歪斜斜的倒了一圈敌人。房流扬起了眉毛,发现了池罔的奇怪之处——这人武功虽高,可是这场战斗中,他居然一个人都没杀。凡是他下手的人,无不只是暂时丧失了行动能力,身上都没有一处真正致命的伤口。他不杀,房流却没有这份犹豫。房流提着剑走了过去,面不改色的一一穿喉补刀。走到最后一人时,那天山教教徒惊恐叫道:“你刚认了我做爹,现在就要弑父吗?”房流发丝上、脸上、剑上的血,一滴滴流下。那是一个充满不详血气的场景,他却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干净俊朗宛若邻家少年。“好像没告诉过你,千万别让我认爹。我认一个,死一个;认得越多,死得越快——从无例外。”房流笑着把剑推了下去,这位新爹瞬间没了气息。当房流转身面向池罔时,他的脸上还带着笑意,“把你手里的姑娘给我……现在,立刻。”“还不行,我在救她。”房流提剑,剑尖微微朝上,“你是谁的人?”池罔面色平静:“你现在只需要知道的是,我是个大夫,还是唯一能治好这姑娘瘟疫的大夫,就足够了。”两人对视片刻,房流收回了剑。一个时辰后。马蹄声“嘚嘚”地都跑在土道上。池罔和小染坐在马车里,房流则坐在外面,担任起车夫的职责。房流一手控制缰绳,一手扯下勉强还算是干净的内衬,将自己身上的新伤旧伤重新包扎止血。虽然车上就有一个大夫,可以为他处理身上这些吓人的外伤,但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