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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看,反而专心地看着电视,只到节目又插进广告的时候他才拿起手机。一条信息,来自苏瑜,“明天晚上有空吗?”邢嘉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只是想见你一面。”邢嘉文转头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魏岚就躺在里面,躺在他们睡了四年的床上,他环顾四周,这是他们的家,这个房子的角角落落他都已经看遍了,魏岚已经和这房子融为一体,连气味都相同,他在这里坐着时,嗅觉就像失灵了,风吹进来都变得不新鲜了。魏岚会永远待在他身边,他不会失去她,他也从没想过要离开她,他的婚姻固若金汤,一丝风都吹不进来。他只是有点怀念新鲜的风而已。作者有话要说: 有错字漏字请指出,谢谢。感谢在2020-06-0200:59:09~2020-06-0322:23:0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才才才才才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今天邢嘉文被绿了吗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冬虫夏草6瓶;泥点er5瓶;婷婷、li1lin55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5章苏瑜在镜子前转了一圈,这裙子实在是一寸多的余地都没有,穿上就别想吃东西,不然肚子准鼓出来,但实在是太好看,光缎子的面料,珍珠色衬的她肤色也带着层珠光,她挑了对红宝石耳坠子,在浓密的头发里若影若现。她这次打扮的比上回见面显得柔弱了很多,起码鞋跟没有那么高了,邢嘉文想。他们还是在上次的那个餐厅,选了隐蔽的位置,左右都没人,只有他们这一桌,这次真有偷的气氛。还有红酒,邢嘉文喝了一口,滋味竟似有些腥,他不禁怀疑是自己被这气氛影响了味觉。苏瑜说:“我听老陈说,你下个月要休息。”邢嘉文说是,苏瑜问:“有什么计划吗?”邢嘉文说:“还没想好。”苏瑜嘴边牵起一丝笑,她半垂着头,又抬起眼看他,似乎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邢嘉文猜她已经从老陈那里知道了他休假是为了和魏岚去补蜜月,而他现在这个答案,她又认为他们已经有了默契。邢嘉文想笑,又有些无奈,他看着这样子的苏瑜倒有些感慨。苏瑜只觉得邢嘉文目光温柔,摇曳地倒向她,她又是欣喜,又是心酸。他们真的浪费了太多时间。她伸出手,握住了邢嘉文放在桌上的手。邢嘉文低头看了一眼,这两只手很久以前也曾这么亲密过。他看向苏瑜,他看到是过去的苏瑜,和过去的自己,这两个影子对现在的他来说是同样的陌生。陌生又新鲜。苏瑜从来不相信,邢嘉文会爱上魏岚,她甚至怀疑魏岚是否听得懂邢嘉文在说什么。上次她在聚餐上见到魏岚,她发现魏岚并不知晓她和邢嘉文的关系,邢嘉文没有对魏岚坦白,他在魏岚面前绝口不提自己。这个发现让苏瑜很高兴,她看着魏岚一无所知的和她聊天,甚至邀请她去他们家里做客,心里突然觉得她很可怜。她嫁给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这是女人最悲惨的事。但这只能怪魏岚自己运气不太好,又太蠢。听到老陈说邢嘉文对魏岚很好,说他婚姻幸福,苏瑜差点笑出声。“你为什么不等等我?”她情不自禁地问出口,语带嗔怪。邢嘉文有些意外地看着她,等她?他们之间什么时候有过这种约定。认真地说起来,他们从未真正地靠近过对方,如果他们当时好好地谈了一场恋爱,那么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现下邢嘉文当然不会说这种话,他只好默不做声。苏瑜说:“当初你要是来找我说清楚···”邢嘉文想了一下,知道她说的是哪件事了,他笑起来,就是那段时间魏岚来找他,结果手机被偷了,之后他送她回家,他从那天起就有了一个念头,也许魏岚才是适合他的人,也许他将来也能生活在一个像魏家那样的家庭,魏岚得到了很多爱,他从中分一杯羹并不会造成她任何损失,而且还能令她开心。她一直开心,结婚到现在,她没有一天是不开心的,她开心到说傻话做傻事,他都一一接受了。还能怎么样呢?他们之间还能发生什么呢?邢嘉文想不出来。“嘉文,嘉文?”苏瑜把他唤回来,他这才回到他们的作案现场。灯光愈加暧昧,杯子底一点红酒像是已经干涸。“时间不早,我们走吧。”苏瑜说,邢嘉文点点头,他看她一眼,忽然注意到她嘴唇上的口红还在,她看起来像刚刚坐下来。她准备万全,邢嘉文站起身,她便自然的挽住他的手臂。邢嘉文携着她走出去,苏瑜说自己没有开车,询问他能不能送自己回家,邢嘉文便自然送她回家。按照接下来安排,应该请他上楼,再请他喝点什么,不能是咖啡或茶,那样会失眠。但她应该希望他失眠吧。邢嘉文看着前头想,他按下车窗,风吹进来,还未享受一刻,苏瑜请他关上窗,因为把她发型吹乱了。到了地方,苏瑜袅袅地下车,还未开口,邢嘉文就说:“早点休息。”他连车都没下。苏瑜站在外头脸色惨淡,缎面裙子都泛不起光彩了,她又错愕又狼狈,却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她想问邢嘉文,可她问什么呢?邢嘉文看着她的样子又于心不忍,他打开车门,下来站在她面前说:“我们应该再吃一顿饭。”苏瑜惊疑不定地看着他,邢嘉文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抱住了她。魏岚坐在老地方,身侧已经铺好了纸。片刻之后于雅博出现,他坐下来,问她上周怎么样。魏岚老实答道:“上周回家看我爸妈了。”于雅博说:“你家在本市?”魏岚说是,于雅博说:“真好。”魏岚问他家在哪儿,他说很远,“我是Z省人,大学是在这里读的,回趟家得坐一天一夜的火车,大学的时候除了过年必须回去,平常我都在学校待着,我当时宿舍有个本地的,每周都回家,抱一堆脏衣服回去洗。”魏岚说:“那不臭了?”于雅博笑道:“臭到蚊子都不往他身上落。”魏岚哈哈大笑,于雅博就一直看着她。魏岚不笑了,他还在看。“那你呢···你···”魏岚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