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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与萱瑶师妹比一比,只是苏肈出了事情,我怎么能放任他不管,自己去参加什么比赛呢?”吕初将信将疑,“真的?”“真的。”吕初放弃了,“你都不知道大家都说你是临阵脱逃,说你肯定是因为打不过萱瑶才弃权比赛,连出现在现场都不敢,现在都在嘲笑你。”谢冰:“管他们做什么?我自己好不就完事了。”她已经高调了一回,这次个人赛正好与萱瑶对上,不去也罢。吕初刚想放过谢冰,忽然瞳孔一缩,落在谢冰的衣袍上,“这是什么?”循着视线往下,谢冰僵硬了:“……我的针线活还不错吧?”吕初崩溃了:“你!堂堂一个太虚峰内门弟子,穿缝补的衣服??谢冰,你要气死我!”麻麻不允许你这样对自己!谢冰:“……其实我觉着内门外门都没差……”吕初陷入到癫狂中,完全不管谢冰在说什么,她痛心疾首地抓着谢冰身上的青袍,“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谢冰嘀咕:“……你一个体修,怎么比我还爱打扮。”吕初眼泪汪汪,压着谢冰进了内室换衣裳,坚决让她换掉那一身磕碜的吉利服。谢冰屈辱地换掉了她精挑细选的吉利服,穿上了吕初给她准备的裙子。吕初这才满意:“这就行了,等明天就是团队赛,你跟我一起出场,我不允许你穿这么可怜。”谢冰一愣:“你跟我组队?”团队赛是可以自己组队的,也可以随机匹配。“当然了,我们好姐妹,自然要一个队。”她理所当然地说。谢冰垂了垂眉眼,笑了笑,“不是一个人,真好。”“什么?”吕初没听清。谢冰笑了笑,上一世的自己,到死都是一个人,这一世吕初的理所当然,让她觉着心头又酸又涩。“没什么。”谢冰想到一事,“苏肈还不知道能不能参加团队赛了……”以及,姬乱芒能参加吗?第二天一早,谢冰收到雷浩荡的消息,她立刻赶赴雷湮峰。雷真人刚从太虚峰回来,眼下乌黑,显然一宿没睡,他看到谢冰便带着她御剑直接往刑堂而去。“处理结果出来了。”雷浩荡眉头蹙着,“那妖修设计苏肈,苏肈失去了神智,记不得当时的情况,人又死了,姬乱芒从始至终都没有亲自出手,只能从妖太子治下不严入手……”他叹了一口气,“偏偏涉及到对外事务,妖太子是下一任的妖王,不得不谨慎。”谢冰没有说话,事实上,这个结果她已经猜到了。不论是差点丧生的几十条人命,亦或者是死去的妖修,对于,都不过尔尔。人命贱如蝼蚁。姬乱芒是妖太子,唯一的人证已经死了,就无人敢置喙妖太子。没有酿成大祸,又有背锅之人,谁敢对未来妖王做什么惩罚之举?这就是修仙界的权力社会。谢冰心头发冷,她想要推翻压在头上的大山,比这更要艰难:因为她想要推翻的,不仅是权力,更有压在她头顶的父权。再者……谢冰若有所思,听说妖族与正道联手后,修魔族那边会吃力很多。修魔族与冥族多年来联手,然而冥族如今势弱,怕是压力陡增。不知道殷倦之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占据了什么角色?她开口:“大师兄的意见是什么?”雷浩荡有些欣慰:“殷倦之不愧是下任掌门人选,颇有明智之风,他说要严肃处理这件事情,便是没有证据,也要监测姬乱芒,命人贴身跟着姬乱芒,并且取消了他这次门派大比的资格。”果然。殷倦之倾向于从重处罚,然而太虚派还是顾莫念掌权,顾莫念最终下令不追究妖太子责任,剩余的事情便是按照殷倦之建议的办。姬乱芒十分不满,说他才是受害者,他是无辜的小白兔,当场便要跟殷倦之打起来,一时间乱作一团。谢冰:“那我们是要带苏肈出来吗?”雷浩荡看了看谢冰,叹了一口气,“他体内的妖火被点燃,至今没有熄灭。”妖火便是妖族皇室血脉强劲的原因之一,一捧妖火,足以淬炼血脉,苏肈的体内,却是满满的一腔妖火。当日姬乱芒点燃了苏肈体内的妖火,这就意味着,这火不可能灭了。火一日不灭,苏肈便一日没有神智。谢冰心头一凉。她咬了咬唇,“需要我做什么?”雷浩荡:“那日我本以为苏肈不可能醒来,他却醒了,这次,我想,让你试着唤醒他。”作者有话要说: 谢·消防员来啦!(鉴于有小可爱养肥我(当然主要是发红包破产了正在桥洞下拿着破碗乞讨)发红包规则改一下:每章前三百条评论发红包,爱你们!今天下午戳这两天的红包~哦,亲!野野路刑堂并未在任何一座山峰之中,是距离主峰最远,执法队之后的一座黑山。这里守卫森严,可谓是一步三岗,极为肃穆。守卫一一验过雷浩荡的峰主令牌与谢冰的内门令牌,在森冷的目光下,看着他们进了黑山。黑山与太虚派中的其他山脉不一样,不是肆意生长的草木,连高大的树木都很少见,多是一些明显看上去刻意种植成法阵的植物。前面的刑堂护卫在领路,雷浩荡瞥了一眼谢冰:“小心点,走错一步就会掉进幻境。”谢冰眸光微垂,笑了笑道:“是不是没人能从刑堂闯出去过?”“当然不可能。”雷浩荡不知道想到什么,压低声音道:“这千百年来,根本没人能从刑堂里闯出去,我还是弟子的时候犯过错,也想过闯出去,没用的。”谢冰若有所思,并且开始想屁吃:要是把顾莫念扔进去,是不是也不可能出不来?但是这话不敢问雷浩荡。到了黑山深处,验过雷峰主和谢冰后,巨大的玄铁山门开启。他们步入幽深昏暗的山腹中,谢冰的神色凝滞:“用得着将苏肈关在这里?”他没犯错,他只是生而如此。雷浩荡叹了一口气,“将苏肈关在这里,不是因为他犯下了滔天大祸,而是如果苏肈一直醒不过来,那……”他没说下去,谢冰沉默了一瞬。直至走了许久,终于到了一处关闭的牢门前,重重黑铁门被打开,内里的声音瞬间传到谢冰的耳中。是野兽呜咽的声音。雷浩荡的脸色沉下来,“苏肈又失去心智了。”衣袍下摆被甩起来,雷浩荡急匆匆地跑过去,直至甬道最深处,她悚然一惊。夜明珠散发着幽深幽深的晦暗光芒,将冰冷潮湿的牢房晕染,牢房的最中央黑铁锁链交汇,锁着一个身形纤细的少年。围绕着少年身上锁链之外,什么都没有,这里是关押重刑犯的单人间。谢冰冲了过去,她跪坐在苏肈面前。黑铁锁链锁住了他的手脚,令他动缠不得,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