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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再也不会等你先说出口。因为我已经完完全全确认了你的心意。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说完这句话后,就忍不住想哭。叶黎城吻上苏韵的眼,一点点吻掉她的眼泪。她却突然哭得停不了,把头埋在叶黎城胸前,一直默默掉眼泪。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后怕,像是彻彻底底的发泄,又像是人生里突然有了灯塔。叶黎城一下下拍着她的脊背,似是镇痛。她哭了好一会儿,缓过神来,在叶黎城衬衫上抹了把眼泪。“……”苏韵抹了两把才反应过来做了什么,瞬间想起叶黎城的洁癖,有点尴尬地咬唇:“我去给你洗一洗吧。”叶黎城连说她的一丁点儿想法都没有,淡声说:“不用。”还又解开两颗扣子,拎起衬衫一角送到她手里:“这么擦着方便。”苏韵:“……”忍不住破涕为笑。她弱弱地问:“那你不是洁癖嘛。”叶黎城悠悠道:“为了让你多爱我一点儿,洁癖算什么。”苏韵这回拿起衬衫放心擦,小声说:“已经很爱了。”叶黎城伸手插进她发间:“那也不妨再多爱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劫后余生,两人都有点睡不着,开始回忆以前。一回忆起来苏韵就忍不住问很多问题。“当时联姻你为什么会答应啊?”“我没答应。”“啊?你果然是被逼的吗?”“也不是。”“那是——什么?”叶黎城语气淡然:“我是无所谓。”苏韵:“噢。”虽然有点不开心,但是他说的应该是实话。叶黎城偏头问她:“你呢?为什么答应?”苏韵:“我是为了进娱乐圈嘛。”“想起来了。”叶黎城假装冷淡道,“所以我是你的筹码?”苏韵凑过去亲了他嘴角一下,哄他:“那不是以前,这么计较。”叶黎城觑她:“我计较?我要是计较——”算了,他不想提那个人的名字。“好嘛,你最大方了。”苏韵眼睛转了一下,还是很好奇,“那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呀?”她拿头往他怀里蹭:“我想知道嘛。”叶黎城陷入回忆。其实他似乎有点说不大清楚。见她第一面是在她十七岁的生日宴会上,那时他没什么感觉,只是对她有点印象:高贵、典雅、乖巧。这些印象后来在那个小酒吧里全然被颠覆。把她带走,吐了他一身,他当时还有点烦,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把她带回了卧室——明明知道,她一定会弄乱弄脏他的床铺。再后来是几次场面上的交集,然后就是叶父跟他提联姻的事。叶父在他面前说了一堆苏韵的好话,怂恿他。他记得当时还问:“这么好怎么不让我哥娶?”叶黎江当时淡淡说了句“扯我干什么。”叶父又提出只要他娶了苏韵就可以不参与集团的事,安心做他自己喜欢的东西,再加上他当时无所谓,又看叶黎江避之不及,想到他对苏韵其实并不讨厌,就点头了。然后就是结婚前为数不多的几次尴尬约会。他冷冷淡淡,苏韵客客气气,就这么结婚了。要说对她产生真正的感觉,还是结婚后那晚。他在客厅小吧台坐着喝酒,她从另外一头洗完澡走出来,只穿了件白色的吊带儿睡衣,头发湿漉漉的,身材玲珑,一双雪白的腿笔直纤细,有点惊怯地看了他一眼,眼睛里明明慌得要命,面上却还淡定的很。他本来没打算碰她,顺口问她要不要喝一杯,她竟然就坐下了。然后一杯接一杯地喝,像是壮胆,最后都有点醉了,抱着他的腰往卧室里扯。他心里的火“腾”一下起来了,问她:“你确定?”她醉眼迷离的,嘴唇微红,饱满,诱人得很。眼睛里有点害怕,仿佛又有点期待,伸手勾住了他脖子。像是用动作回应他。热情得很。他也没再犹豫。没想到第二天一醒来,她跟变了个人似的,看他躺在床边还有点懵,但也没说什么,很淡定地起床去洗澡了。他这才知道昨晚的热情都像是幻觉。两人就这么不咸不淡地相处了一天,第三天晚上他没忍住想要,她也没拒绝,就很顺从的样子,像是在做任务。他心里烦闷,点火的那个人撩起一片火海,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反而让他深陷其中。尝过她的滋味,哪儿那么容易放手。所以再后来,他就不时灌她一点儿酒。喝醉了,她反而能放开一点。但平日里,她对他一直客气中带着疏离,他的自尊渐渐不允许,就有点儿别扭,想着法子开始出差。苏韵撒娇似的轻轻撞了他肩膀一下:“还没想起来呀?”叶黎城回过神来,看着她:“结婚后慢慢就喜欢了,具体我也说不上来。”苏韵颇为遗憾:“噢。”叶黎城道:“你也不用这么失落,肯定比你喜欢我早不少。”苏韵瞬间愉悦了:“我也觉得,你每回……都热情得很。”“……”叶黎城笑了一声:“你现在倒不害臊了。”苏韵脸微微红。她好像是、的确没有那么害臊了。叶黎城问:“也不怕我是因为那个才喜欢你了?”苏韵微微愣了一下,羞红脸:“那也没什么不好呀,我也有点儿喜欢你的身体。”手贴在他胸膛前的肌rou上,手感好得很。叶黎城长长地“喔”一声,“怪不得结婚当晚就勾引我。”“?”苏韵以为他又开始胡说八道:“谁勾引谁啊?你先给我酒喝的。”叶黎城声音带着点戏谑:“我只让你喝酒,你怎么把我往屋里扯?”“???”“怎么可能?!”“为什么不可能?”苏韵羞愤道,“明明是你主动——”她恨恨,“你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当啊!”叶黎城低笑一声:“我哪里不敢当了?”苏韵说了挺久的话,嗓子有点儿哑,叶黎城起身给她拿来藏青色保温杯,她接过来喝了一口:“那明明是你主动的,还往我身上推!你哪里敢当了?”叶黎城垂眸,没说话。等苏韵喝完水放下藏青色保温杯,他才悠悠回答道:“我本来没打算第一天碰你,你喝醉了勾着我的脖子往屋里走,我只好勉为其难了。”“……”苏韵崩溃了:“不!可!能!”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