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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鸡汤,可是易兄吩咐下人从半夜就开始熬制。平时你不是挺爱吃rou的么,为什么现在不吃了。”御流云撑着下巴笑意盈盈,完全一副看戏的模样。“食不下咽。”现在就是给我摆了一桌子的满汉全席,我也完全没食欲。不是很懂为啥这三个目标是我的人,能这样和和气气的坐在一张桌上吃饭。难道是串联好的,准备一起来怼我?哼,别以为人多就能占优势,我苍云军最不怕的就是人多。“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吃不下饭的一天,是这饭菜不合你胃口么?”就跟饿死鬼投胎的小猫居然吃不下饭,这简直怎么想怎么奇怪。毕竟这人只要有得吃,就是尸堆里也能照吃不误。“非也,只是你最近无事献殷勤的嘴脸恶心到我了。”“我们可是一家人,对你献殷勤难道不正常么?”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招惹,生气的样子也十分有趣。御流云觉得,跟这家伙呆一起虽然时常会有种‘吾命休矣’的感觉,但是这人真着实有趣得很。“狗才和你是一家子。”风素影气得太阳xue突突跳,这家伙简直伶牙俐齿,只要一吵架就能把自己气得半死。“可你不就是狗么?”“你踏马才是狗!”喜欢咬人还嗅觉灵敏,居然敢骂我堂堂苍爹是狗。一想起之前那栋被自己劈倒的小楼,风素影深呼吸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指往门的位置一扬“跟老子出来。”“现在是吃饭的时辰,别有事没事的来一架。这可是仪兄的一番心意,莫要辜负了,等吃完要打架我随时奉陪。”打了那么多次,自己不暴露实力根本打不赢,既然打不赢何必还要浪费力气呢?御流云秉着能不动武就不要动武的原则,往风素影碗里夹了不少菜。“哦?你这是怕了么?”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更别说这家伙是个坏得拧出墨水的家伙。这让风素影心中的警惕增加了不少,怕是要开始行动准备坑我了。恩,看来得随时准备好盾立。“我会怕你?可笑!这第一,打架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事,这第二,今□□楼主在楼里举办‘花开霜天美人香’为题的字画比赛,现在忙着布置场地呢。不论是在这里打,还是出去打,你都要破坏朝楼主的东西。”御流云拿起筷子,看着对面木头人似得仪淞和易钧二人“你们都看着干什么,来来来,动筷子吃饭。”“我怎么没说要举办什么字画比赛。”风素影总觉得御流云蒙自己,毕竟这家伙在自己心中的信用度低到了负数。“楼中箜篌姬秋黛的心上人乃是一个画技卓群的穷酸画生,朝楼主此举一是为了扩大他的名气,二是为了让他在画馆中谋求一份差事,好让秋黛风风光光的出嫁。不求荣华富贵,只求衣食无忧。”为楼中每一个女子尽心尽力,这就是他敬佩朝清婉这个弱女子的原因。捡来的孩子教授琴棋书画,按照大家闺秀的标准来培养,根据每个女子的长处尽心教导。明明都是些没有血缘没有瓜葛的人,能为了这些从小被抛弃的女子做到这种份上也是让人肃然起敬。“怎么?好奇么?”只见风素影对碗里的rou食视若无睹,目光似有似无的往窗外看,看着看着就对着窗户外面的风景发起呆来。风素影默而不答,驻扎雁门关的万花谷医师时不时的也会举办字画比赛,文中所提的皆是故园山水,画中所绘都是万花谷的各处绝美风景。听说,万花谷时常会举办这类比赛,还会邀请长歌。想起来,当初有个愿望,天下太平后随这些食人花去万花谷看看花海,看看他们所绘的大唐盛世。想去纯阳看雪,虽说雁门关本就是大雪纷纷。可雁门关的雪总觉得有股血腥味,有种说不出的凄凉,这种感觉萦绕心头让人无心赏雪,不如纯阳的雪纯粹绝美。想去明教看大漠明月,看看传说中的三生树。想去唐门,逮只炮哥研究下他们的机关,真的很好奇那个原理是什么,顺便抱抱滚滚。“在边关守了十多二十年,差点被冻出老年风湿关节炎也没见你有出去浪的心思,怎么这时突然想到处跑了?你之前不是还想会家蹲着么,怎么?又想出去了?”系统打趣道。打死不挪窝的人居然想突发奇想的出去游山玩水,简直不科学。“没什么,我就是想想,又没有飞机,骑马得跑死马。出门好麻烦,好远啊,我就是一时冲动。”想了想要出门旅游得制定旅游计划,考虑住宿吃饭,考虑马草,考虑这考虑那,还得带一堆东西,好麻烦。“出去玩也不错,你觉得麻烦,只是因为没人陪吧。”“虽然这只是原因之一,但是还是舍不得被窝。”风素影在这边和系统闲聊,御流云伸手在风素影面前挥了挥,只见他半天没反应。转念一想,拽着风素影的胳膊就将人给提了起来,风素影突然惊醒,一拳揍过去“你这是要干什么?”御流云抬手挡住这来势汹汹的一拳“动不动的就打人,这可不是个好习惯。”说着御流云拉着风素影的胳膊,脚尖点地化作翩翩落叶从窗户飞了出去。“半路杀出个御流云,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易钧想起前几日这两人打得你死我活,这怎么才几天,不仅能正常交流还能一起外出。第五十八章绘画仪淞手中的筷子折断在桌下,看着满桌几乎没动过的菜肴,捏紧了拳头。不懂,为何他始终记不起我来?明明我才是最爱他的那个,为何要跟御流云这个jian猾狡诈的人相处的如此好。“不知仪兄这是打算去哪?”易钧看着仪淞一言不发的往外走,面上还带着似有似无的怒气打趣道“怎么,打算抢回来?得了吧,银轩榭之主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小心抢人不成反而丢了小命。”“我会等他,他一顿饭未吃,回来一定腹中饥饿,我要去做点点心,告辞了。”仪淞满腔的怒气无法宣泄,只得自己给自己去找点事做,不然脑中的种种猜测搅乱得他思绪混乱。银轩榭之主,不是说好袖手旁观么?为何要从中插一脚,难道想私吞雪衣将军之谜不成?我得去问问叔叔。“呵,和别人抢女人这种事还是头一回,真是有趣。”仪淞来路他可是调查过了,被灭门的雪衣将军远房亲戚。一个家小业小,无权无势的小家族,完全不足为惧。只是这银轩榭之主,有点棘手。想自己出身名门,家财万贯,哪个女人不是招招手就自己贴过来。哪怕是倔一点的,只要一哄就乖乖就范,区区一个夏言,不足挂齿。如此想来,易钧信心百倍的跨门出去。自己喜好书画,这字画之展自然是少不了我的“来人呐,把我的那幅画展出去。”吩咐好下人。易钧折扇轻摇,闲庭若步朝后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