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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再也见不到了。“侯爷,诏令王求见。”这屁股还没落地,诏令王就来访,万户侯连连说道“请,快有请。”带领一支军队前来的诏令王让万户侯大跌眼镜,看刘化一身银甲面露严肃“王爷如此装扮,难道是敌国来犯?”“这个王朝正在经历比敌国来犯还要严重的事情,我的时间不多,还请容我长话短说。我要为雪衣将军沉冤昭雪,一代忠烈不该被背负莫须有的罪名。右相步谕以下犯上乱政朝野,后宫玉妃谗言佞语,淮宣侯勾结地罗刹私通敌国,陛下被蛊惑得昏庸无道。我此行,为了正朝纲。”“身为臣子,岂能说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语?”刘化这么开门见山的说法,让万户侯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我知道你忠心耿耿,也晓得你光明磊落,所以我才助你。我不求你帮忙,只求你莫要妨碍我。”说罢,刘化策马带军离开。“王爷,你确定万户侯会帮我们?”副官疑惑不解,刘化言行丝毫没有求助的意思。“哼,等着瞧吧。现在就以万户侯不会帮我们为前提布置军马。”刘化知道跟这种一根筋的人说话就得一根筋,若他所料不差,万户侯经历这次牢狱之灾已经衷心动摇。朝中大臣笼络过半,只需让那个庶出下诏书退位就大功告成了。想到这,刘化就难以自控的激动起来。不过,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总需要努力与付出,刘化一想到要与淮宣侯大动干戈激动的血液就瞬间寂静,这是个棘手的对手,必须谨慎。此时若有先生相助,必定如虎添翼,一骑当千战无不胜。每每想到在风素影身上看到的大将之风,他就止不住的叹息,御流云那只狐狸究竟哪里好?当望贺辛从不见天日的地牢中被释放出来,简直难以置信,还以为要熬到地罗刹挂掉才有翻身之时。看着四周陌生的老前辈们,望贺辛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多谢各位长老相救。”“我们观念与少主的父亲相同,听闻少主继承了主上的理念,既然如此还请莫要嫌弃我们一把老骨头,请容我们继续追寻少主。还请少主将黑暗的罗刹,引往光明之途。”说着,资质年老的十来人纷纷单膝下跪以示忠诚。“快快请起,我何德何能居然能得到各位前辈的相助,真是让我惊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望贺辛此时满怀信心,这些人中有好几个听父亲提过,那都是父亲的心腹。能得到这意外的助力,真是让人喜出望外。这助力来的太过及时,让他不免怀疑是不是御流云弄得鬼。“哈哈哈哈……都是一家人莫要客气,地罗刹将你保护的太好以至于近期我等才得知少主的存在。若是早知,就能将少主挽救于水火之中。不说这些了,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少主可有方针。”“容我问一个问题,是谁告知各位长老我的存在。”望贺辛总觉得这人十之八九就是御流云。“乃是霜篁之主。”果然如此!望贺辛一想到现在处境,再想到御流云的雄才大略就忍不住叹惋。这么个有才华有能力的人,到底喜欢血修罗那个处了武力值爆表之外别无优点的大叔哪里?若是与自己肩并肩,自己也不会如此头痛“先杀画皮儡主,几位长老意下如何?”“可以,我早就看这个小老儿不顺眼很久了。”对于想变革的众人而言,画皮儡主的存在简直就是最大的阻碍,他那残酷的手段和理念正是通往光明之路的最大障碍。“他被四鬼之一的红伞桥娘所保护,桥娘对气息踪迹极为敏锐,靠近五尺就会被察觉。倘若贸然行动,必定打草惊蛇,日后若要杀他必定受阻,我们得想个办法。”“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不过听说画皮儡主发疯似得寻找杀他孙儿的凶手,或许我们可以从中入手。”望贺辛开始与十来位长老拟定策略,七嘴八舌,不一会就罗列出好几个暗杀方法。天下局势正处于混乱的开端,为了自己隐忧为了平定武林纷争,风素影等人为了雪衣冢而奔波。迷魂树林终年云雾缭绕,策马其中,不见活物,就连树林都宛若死去了一般只剩枯枝。天地寂静无声,毫无生气,唯有马蹄声惊破寂寥。看着四周诡异的树林,分不清从何来也不晓得到哪里去,风素影不免怀疑“真能半天到达天阎地?”策马直线狂奔,也不知道这个树林究竟有多大,不转弯跑了两个时辰竟然完全看不到边际。“三处迷魂树林连通地气,凡是地脉经过的地方都能抵达。天阎地乃是国运龙脉所在之处,所以必定能到达。”湛然老神在在,这树林有种家的感觉,闭着眼睛都能摸清地气走向,只要跟着走就没问题。随着雾气的越发浓稠,视线所过竟然看不清三米之外。为了避免不走散,一行人将所有马匹用一根绳子串联在一起。领头的湛然放慢脚步,就算是里飞沙和追月这等良驹都得憋屈的慢慢跟着走。走到地气混杂的漩涡,湛然不敢大意,宁愿多耗费一点时间探路也不急于一时。顺着天阎地的地气缓缓而行,他人无法辨别方向,只能选择相信湛然。穿过风谷,走出迷雾,眼前豁然开朗。山间云气叆叇,青翠山峦隐入云气若隐若现,宛若一副尽心描绘的绝美山水图。看向山头耸立的天阎地石碑,众人震惊的神色不亚于看见鬼。“说好半日,就是半日。”湛然解开马鞍上套着的绳子,走上山间青石小路“都愣着做什么,正事要紧,走啊。”被湛然没好气的吼了一句,众人纷纷解开将一行人系在一起的绳子,骑着马走在通往山顶的青石小路上。山间水汽重,青石小路长满青苔,马蹄踏在上面甚至会打滑。伴随着两侧奇花异草,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向山顶。走到半山腰,通过山涧吹拂的微风,对血腥味极为敏感的风素影与湛然二人皱起眉头“好浓的血腥味,这是发生何事?”一路走去,路边有不少枯骨,甚至还有几具半腐烂的尸体。越往上走,尸体越多,半山腰那些完全就是从山顶抛尸下去的。行至山顶,白石铺陈的山顶院落四处都是血,褐红色干涸的血迹不知铺了几层上去。“好慢啊你们,我在这都不知道杀了几波来犯的杂碎。”背靠在标有天阎地三个字的石头上,御巅行疲倦的打个哈欠走到风素影面前行了一礼“不辱所托,守住了雪衣冢八道门。”“多谢,辛苦了。”“不必客气,分内之事罢了。来这么多人,想必御流云那小子有了什么鬼点子,可否跟我说说。”御巅行深知自己侄儿的脾气,没事绝不可能让这么多人来这个是非之地。叶知风将御流云的计划说了一遍,问询八道门的位置。只见御巅行将一张地图铺在残破溅血的石桌上,用朱红色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