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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不知为何被那俗人获得了。”“也就是说,上边的讯息全是……?”“俗人怎么会懂如何在御灵一族的物件上添加信息,能整理和改变上边讯息的,只有同是御灵一族的存在。”席婆婆虽然面色古井无波,但是从她的话语之中,祁云晟感觉得出那份轻蔑。说白了,那牛旭就是在吹牛皮,恐怕除了割下一块碎片,他什么都没对那海图做——甚至他也没法做。“是御灵一族的记录吗……”祁云晟思考着,“总之现在被我得了,就是我的。”席婆婆也点点头,道,“这东西你确实用得上,不过上边的讯息无法保证是最新最准确的,所以你要先把它修补好,再定时利用唤灵之力去更新上边的讯息……这倒也能算是锻炼唤灵之力的一种办法。”“辛苦婆婆了,没有婆婆提醒,我可能要错过它了。”祁云晟轻声道。想起获得这海图的不愉快过程,祁云晟的面色便糟糕了一些,而后他话锋一转,“还有,婆婆,我也准备了给你的礼物。“……”老人瞥了他一眼,似乎是等待着他的行动,祁云晟挣扎着起来,从乾坤袋中掏出了一物。那是一支造型古朴的木簪,没有多少花哨的装饰,却能从中感受到几分古拙气息。老人似乎是有些意外。“在玲珑阁里边的时候拿的。”祁云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它是防护类的灵器,灌入灵力可以撑开一个护罩。虽然我知道这对婆婆来说用处不大,但是,我觉得这个簪子很适合婆婆。”祁云晟面上带了几分无奈,“其实如果没有余渊跟着,我是打算自己买下它的。欧煌阁主说让我们随意挑的时候,我不想拿太多太贵重的东西。毕竟我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取得。不过只有这个簪子,我不想错过。”“唤灵是不需要这些多余的装备的。”老人的话显得有几分冷酷无情,“你送的衣服也好,给的木簪也罢,对于唤灵来说,如果不是依托之物,那么用处其实是不大的。”灵之所以为灵,便是因为自身的特殊性。“但是我想送。”祁云晟道,“这个理由如何?”“唤灵不对主人的决定置喙。”席婆婆取走了木簪,道,“我会收下。”“太好了!”祁云晟显得很高兴,“一直以来真的辛苦婆婆了。”“……”“还有这个。”祁云晟取出了他买的第三件灵衣。递给老人。“……”席婆婆冷面看着祁云晟手上的灵衣,目光之中是无声的质疑——这种款式和花色,怎么看都和她的状态搭不上。“婆婆别误会!”祁云晟连忙道,“这个不是给你的,我知道你应该不喜欢,这灵衣……”祁云晟的话语之中带了几分沉重,“席婆婆你帮我保管,它是留给母亲的。”这让席婆婆有些意外,讶然道,“留给她?”“是的。”祁云晟道,“在那店里面逛的时候,看着那些精致漂亮的衣服,我就想起了母亲。”母亲是个美人,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不然也不至于被关在别院之中。但是在祁云晟的印象之中,她从来都是披头散发的癫狂模样,不可能化妆也不可能打扮,所有的一切都是乱糟糟的。但是这依然无损她的美,那种出尘的气质,似乎带着奇特的韵律环绕在她周围。如果不是因为生下他后疯了,她应该有着更加光鲜的日子——祁云晟原本是这么觉得的。但是那日在毒瘴看到了奇妙的景象之后,他的内心就产生了些许的疑虑。身为御灵一族的母亲,为什么被抓出来,为什么沦落道别院关着,而又为什么封印了自己的灵眼?“如果不是遭逢了灾难,母亲应该要更加风光体面。”祁云晟道,“我现在连她的墓都无法迁移到无归岛上,便只能先这样准备一点东西,权当象征。”“你不必……”“婆婆,别说了。”祁云晟轻笑,“在我将母亲带过来之前,你替我保管它,等母亲来这无归岛上安眠,再将儿子准备给她的东西一并奉上。”第三件灵衣,予母亲,这样便能自欺欺人那般,象征她来到了这海岛之上,见证了自己的成长。“迁墓的事情记不得,你现在回去就是活靶子。”席婆婆劝道,“主人为什么要封印你的灵眼,就是为了不让你的身份被人发现。”“我知道,这一切,都还在准备之中。”说完,祁云晟便想起了其余的事情,眉目之间不由得带了几分愁绪,“话说回来,婆婆你对今日的事情怎么看?”“……”“我说的是鲛人皇……余渊的事情。”祁云晟闭上眼,回想着那人的模样,“我总觉得,越来越搞不懂他了。”“鲛人皇身上并没有对你的杀意。”席婆婆坦诚道,“但是,他确实有很多不合逻辑的行动。”莫名其妙出现,莫名其妙同行,之后安排的一系列活动,都有些莫名其妙的味。对于老人来说,便是那鲛人越来越烦了。“婆婆你见过余渊吗?”祁云晟好奇道,“他好像认识你?”“……”老人难得行动顿了顿,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这不在……”“告诉我。”祁云晟正色道,“婆婆,可以吗?”“……”“你会犹豫,是因为无法判断需不需要告诉我吧?那么,你现在告诉我,我想知道。”“……”看到现在气质改变的祁云晟,老人终究是闭上了眼,道,“当年他尝试过破阵。”“什么?”这种事情祁云晟完全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和母亲是被阵法困在院内的,余渊似乎提及过要帮忙破掉阵法,但是后面也没再说起这件事。“别院的阵法是‘锁死关’,如果不用特定方法去解开,就会转变成杀阵,夺走阵法范围内所有生物的生命。”席婆婆的声音仿佛不带感情那般,将她所知道的事情描述了出来。“当年还处于分化期的他试图破阵,用的是错误的方法,差一点点将阵法破开,被我给拦下了。”“这种事情……我完全不知道。”祁云晟有些震惊。“那个时候,我打伤过他。”老人道,“他的潜力实在可怕。成长至如今,我即便是偷袭也很难击中他了。”“打伤过……难道是那一次!”祁云晟终于在自己的记忆之中摸索出的可能对应的场景。因为那太让他震惊了,所以印象深刻。祁云晟还记得,那一次他刚出别院,就爱门口附近发现了……受伤的余渊!前所未见的场景让当时还是小孩的他差点吓得软倒在地。他连忙冲过去查看情况,近看才发现——余渊的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