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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肘往外拐的举动,两人也很无奈,“我们尽量和族长说明情况。”随后,他们便将祁云晟等人带到了迷渊蝶木的聚集区。这么说也不对,应该说是迷渊蝶木的生长区。蝶谷之内,不同的蝶木生长在不同的区域。因为有主木的存在,它们并不需要放出体内的毒蝶。当毒素充盈全身的时候,是迷渊蝶木行动最自由的时候。如罗贝,如果不是要将自己的本体留在无归岛,那么她其实也是可以自由行动的。祁云晟闭上眼,便能感觉到四周充盈的灵气,不免觉得奇妙,“从降落下来开始,我感觉不到一丝的毒素讯息。这太奇妙了。”“岛主您看。”罗贝忽然扬起手,道,“那里便是主木的所在。”祁云晟看过去,发现远处隐隐约约能窥见一棵巨木,它宽阔如城墙,就像是要撑着天的柱子那般宏伟。无法读取任何的灵讯。祁云晟惊讶了。那株古木,凭他如今的实力,一点儿灵讯都无法得到。这种感觉并不陌生,龟丞相和青叶都让他有过这样的体验。祁云晟不由得肃然起敬。“青叶前辈。”祁云晟道,“难道说……”“怎么?”“那一株迷渊蝶木,就是主木?”“对啊,严格说来这里所有的毒木,都算他后代。”青叶感叹道。“换我在一个地方待这么久,肯定受不了。”“是这样吗?”祁云晟默默看着远方古木的身影。“所有的迷渊蝶木,都是主木繁衍出来的分支。亲缘越近,天赋越强。”罗贝解释道,“像我这种主木分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实力和天赋,包括接收到的传承,都要比那两人强。”换句话说,如果不是因为根基受损,罗贝根本不会被那两人牵制。“那么回到这里,就能修复根基了吧。”祁云晟笑道,“以灵植的年龄来算,罗贝你还年轻,还是有追赶的机会的。”阳惠很快就回来了,表示族长对于余渊的到来很意外,邀请他前去会议室一叙。而终于被寻回的主木分支罗贝,也要同行。至于某青叶,族长的意思很简单——“不允许在蝶谷内弹琴。”这话一出,青叶顿时扫了兴。他很不喜欢这种强行剥夺他爱好的行为,颇有反抗之心地道,“就算我真的弹了,你们又能奈我何?”这是很无赖的举动,但是青叶的实力让他有无赖的资本。“你敢弹我敢动手。”沉默了半天的余渊忽然开口。青叶顿时一脸嫌弃。最讨厌鲛人的灵力了!阳惠见状,顿时对鲛人皇的观感好了不少。其实余渊只是考虑到,这下方是山谷地形,青叶一个弹琴,恐怕声音会不断传递回荡,那么这个效果肯定要比他在平原上弹琴来得恶心得多。祁云晟明显是不喜欢青叶的琴声的,他不开口那么就只能自己来了。佘菁本想带着罗贝前去面见族长,没想到余渊并不乐意。他道,“我不会让他离开我的视线。”说完指了指祁云晟。这个地方这么多毒木,他不好好看着,万一这人出事了怎么办?祁云晟就是余渊跟着来的目的,怎么可能会放手。阳惠犯了难。族长只召见了鲛人皇和罗贝,其他人等都算是“暂且搁置”的范围。如今祭祀将近,几乎所有人都分不出心力去琢磨多余的事情。事实上如果不是有鲛人皇这个重量级的存在,族长想见的,只有主木分支罗贝。“那么……”阳惠最终还是无奈地道,“既然罗贝现在状态不佳,那么就,请无归岛主扶她一把,随鲛人皇一同见族长。”这算是一个比较折中的处理方案。而佘菁和大黄似乎都有些意见,特别是大黄,完全就是想当听不见,跟着混进去。余渊见状,直接掏出一条小rou条,丢给大黄。解决。佘菁这边,更是不需要处理。祁云晟已经准备去接过罗贝了,被余渊给抢先了。罗贝盯着余渊。余渊盯着罗贝。“你想让他受累?”“那就麻烦你了。”罗贝似乎是有微妙的不爽,但是余渊提出来的理由让她毫无反对的立场。祁云晟和阳惠默默地看着余渊十分配合地解决“同行人”。这让阳惠感觉有点奇妙——这鲛人皇……太殷勤了吧!“其实我来就可以了。”祁云晟道。然而不管是余渊还是罗贝,都拒绝让祁云晟抱着她。祁云晟只能哭笑不得地接受这个结果。于是阳惠带着奇妙的心情,带领两人前往族长所在之处。蝶谷内处处都是灵植,甚至有些道路也是灵植铺就的。让祁云晟意外的是,这里并不是没有动物的踪迹,只是很少,并且在察觉到他们动静的时候,第一时间躲起来了。注意到祁云晟似乎有观察蝶谷的迹象,阳惠忍不住警告道,“御灵一族在蝶谷,不得放肆。”“哼!”“传承里可没有这一点,只说要防备御灵一族。”话刚出口就被双重威胁,阳惠觉得她心很累。终于到了族长所在之地,祁云晟意外地发现就在古木的跟前,在那祭台的上方。罗贝到了这里,也算是目露怀念。眼前遮天蔽日的巨木,曾是她生长的温床。而如今她终于再度回来了。“进来吧。”族长的声音低沉,但听得出是一名高贵优雅的女性。阳惠推开门,将两人请了进去。此时阳惠的身上飞出了一只紫蝶,落回了族长的手中。祁云晟莫名有些紧张。除了余渊外,他还真的没亲眼见过这种避世隐居种族的首脑级人物。族长一身长袍,立在殿内。她将紫蝶收回,睁开眼看向众人。“你可以下去了。”“是。”阳惠恭恭敬敬地离开了。高傲而不倨傲,这便是族长给祁云晟的第一感觉。在他们走进来之后,她的眼神是落在余渊怀里的罗贝身上的。似乎是确认了罗贝就是失踪的主木分支,她的脸上浮现出了欣慰的神情,“孩子,辛苦你了。”她缓缓走来,长袍曳地,祁云晟惊讶地发现,族长的衣服与这周围的环境,似乎隐隐呼应着,仿佛是一体的。“阁下便是鲛人皇了吧。”族长轻声道,“久闻大名,今日终于得见风貌,多谢阁下袒护我族子弟。”“哼,谁管她。”“族长,你仔细看看,这人是会好心助人的模样吗?近乎同步的反驳话语,让族长也愣了一下。祁云晟在一旁看着这两人,不知怎的,忽然觉得某种意义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