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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进来。在吸力消失之后,他发现自己似乎正浮在半空之中。这里好像不存在重力,周围也是白茫茫一片,祁云晟放开了灵眼,知晓这是祭坛内的防御阵法。防的是入侵者。在余渊抓住祁云晟的部位,突然产生了一股巨大的斥力。余渊不得不放手,然后被四周的灵力挤压并攻击。祁云晟面色一变。似乎是自己拥有进来的资格,但余渊不是,所以这处阵法要处理余渊这个入侵者,才能将自己放进去!怎么能这样!祁云晟迅速用灵力控制身体,追逐余渊。可是就像是要避开他那般,周围的灵力都在将两人撕开。余渊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怒火上升,直接以强硬的姿态对抗阵法的斥力,迅速靠近祁云晟。“你们御灵一族的东西就是麻烦。”祁云晟连忙拉住他,免得他又被斥开。这样离他越来越远的余渊,让他有些害怕。可是以他目前读取的灵讯,阵法完全将余渊判定为了入侵者。那怎么办?!余渊不是自己的唤灵,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破坏这边的阵法。虽然目前这些攻击似乎没对余渊造成什么损伤,但总归是一种麻烦。祁云晟将唤灵之力放出,与四周的灵沟通,试图让它们放弃攻击的举动。但是毫无成效。怎么办?怎么办?!慌忙之间,祁云晟捕捉到了一丝即将溜走的灵讯!眼看两人又要被庞大的灵力挤压开,祁云晟心下一狠,直接以无畏的姿态靠近接近余渊。唇舌接触的瞬间,似乎一切的斥力都消失了。余渊有些惊讶,但眼神迅速柔和了下来。祁云晟本是想蜻蜓点水一般,解决了问题就迅速离开,但没想到余渊下一刻就按住了他的背。挣脱不了,但是……随着祁云晟的行动,阵法对余渊的排斥越来越小,到最后,两人似乎都降落在地面上。祁云晟想推开余渊,却没办法成功,余渊将他的退路完全封锁。这样的感觉很陌生,让祁云晟想避开。但是……祁云晟最终满脸通红。他用尽全力推开余渊,道,“只……只是为了防止你被防御阵法攻击。”余渊没有说话,让祁云晟更加慌乱,“所以……先别误会,我……”在那一瞬间,他捕捉到了一丝灵讯。余渊不是祁云晟的唤灵,甚至不是御灵一族,所以被算作了“入侵者”。想要避免他被攻击,就要让阵法判断他不是入侵者。口渡灵力,唇舌接触,让余渊有切实的,和祁云晟的联系。祁云晟再害臊,情况紧急也没办法,只能行动,不然以余渊的性格绝对会和这个阵法两败俱伤。事实证明,祁云晟成功了。而余渊似乎还在回味那个感觉。祁云晟直接缩成一团。这实在是太……在余渊伸手触碰他的时候,他还紧张地颤了一下。“如果你害怕的话,那就当没发生过。”男人的声音低沉,没有往日的暴躁,反而有几分难以察觉的伤感。祁云晟缓了一下,抬起头道,“总之……”脸颊一侧猛地传来湿润了感觉,吓得祁云晟立时挑开,捂着被亲到的部分。余渊蹲在那,一脸没好气地道,“这样行了吧,两不相欠。”“哪能这么算的!”祁云晟面红耳赤。“不然你想怎么算?”余渊轻哼一声,“麻烦。”“我只是……我只是……”祁云晟喃喃着,干脆站起来道,“现在正事要紧!”“哦。”余渊带着几分不爽。还以为开窍了呢。作者有话要说: 云晟:感觉我最近净脸红了余渊:→_→看到我脸不红了才值得令人恐慌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火非离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74章秘法玄机祁云晟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处理对不对。阵法之内是个类似藏书阁的构造,周围书柜林立,陈列着大量材质不一的藏书。祁云晟试着将手放在上边,而后发现这些“藏书”似乎都是假的。宽阔的室内,似乎连说话都是一种不礼貌的打扰。等感受到这里的气氛之后,祁云晟便感觉呼吸似乎都沉重了一些。他的脑内都是些纷纷扰扰的杂事,方才的亲密接触让他完全冷静不下来,尽在胡思乱想。冷静点。明明更出格的事情都做过了。回想起銮驾的那一次经历,祁云晟便再度觉得面红耳赤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道理他都懂,为什么在意识到余渊是自己所崇敬的那个余渊,不是自己害怕的那个余渊的时候,如今的自己变得这么敏感呢?余渊也是知道的吧?也是故意增加两人独处的时间的吧?但是又为什么,总是停下呢?就好像和自己一样,在顾忌着什么。灵眼的存在让御灵一族普遍拥有细腻的感情,祁云晟原本自欺欺人自己不在这个行列之中,但是如今不得不承认。他似乎就是该死地容易想多!现在的祁云晟,已经不是当初在銮驾上也能强行自我说服,告诉自己这只是“好兄弟”之间的会进行的活动。不如说现在他光是想起那一会儿,就整个人不知所措。余渊绝对不是只想和他做“好兄弟”。他是知道的。余渊不依不饶盯着他这么久,不是朋友间的情感。他是知道的。但就是很奇怪,他知道鲛人的攻击性,也知道鲛人忠贞的特性,但是余渊在这方面的表现都很克制。要不是他态度坚决,祁云晟甚至会以为余渊的行动只是他的霸道与保护欲在作祟。那理所当然的姿态,仿佛经常不接受他“好意”的自己是个不懂规矩的。总之,情急之下采取了那样的手段,总觉得有点不像样啊,这是两人的初次……嗯?祁云晟动作顿住了。是初次吧?应该是吧?为什么他总有种异样感?如今一路走来,一切似乎都水到渠成,仿佛只要走出那一步就能海阔天空锣鼓喧天。但是该走出去吗?余渊是自己憧憬并且追逐的那个余渊,自己也已经摆脱了原先的身份,用父亲的话来说,便是自己有资格了。怎样的资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