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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记录的,只是在讲述御灵一族过往战役的时候,偶然提起的一笔。当时御灵一族有一名大将,在迎战外敌的时候,被对方的唤灵杀了个猝不及防——可是对方是个普通人类。然后祁云晟开始努力剖析这一段记录,终于找到了与描述相符合的手段。亦或者说是阵法?外族人开发出了一种阵法,可以让御灵一族将唤灵创造出来,然后禁锢,通过特殊的手段,“种”到普通人体内。这样,普通人就能获得契约好的唤灵,并召唤其出来战斗。但这样终究比不过真正的唤灵,契约的时候是什么样,之后也会是怎么样,不具备成长性。“这描述听起来……不就是你现在的情况吗?”余渊直接道。现在的祁云晟,要真的较真,其实并没有和席红瑛签订契约,而席红瑛一直寄宿在他的体内。“这……”席红瑛皱起眉头,“我明白了!”她终于意识到了这个方法的关键是什么!甚至可以说,她自己确实就是实例!“那个被‘种’下唤灵的人。”祁景硕道,“成为了容器。可是这样是不会长久的。”“唤灵短时间内不会成长,但是这种反常理的cao作,必然会有极大的风险。”祁云晟道,“所以我就在想,有没有人会把两三种盗取御灵一族能力的手段,结合起来。”“结合起来……”席红瑛皱起眉头。强行夺去御灵一族的天赋能力,随便什么方法都带着残忍的味道,结果还有人结合起来?那得是多么残忍的存在啊!“流放之人会被夺去灵眼,无再开之日,证明御灵一族对于灵眼的研究已经十分深入,甚至能搞清楚它到底是什么状态。”祁云晟低低地道,“所以……先是利用御灵一族将自身炼制为容器,而后……换血。”换血是另一种夺取御灵一族的手段,灵眼存在于御灵一族的体内,血液之中也会携带一些能量。因此有嗜血的灵族曾经尝试大量捕捉猎杀御灵一族,最终确实获得了些许与万物之灵沟通的能力。“但是和成为容器一样,”席红瑛道,“这样的手段,也会被反噬的。”那些种族还没得意多久,便遭到了血液的反噬,横尸一片。它们死状凄惨,似乎是在向外人警告觊觎御灵一族的下场。“换血可以得到唤灵之力,但是会被反噬。而抢夺契约能够获得一个迟早会反噬的唤灵。两相结合的话……”“便是一个没用灵眼也能驱使唤灵的普通人。”祁景硕彻底明白了,“把两边的代价抵消,让反噬大大延长了。”“因为通过换血得来的唤灵之力控制不了灵,而抢夺则能够得到一个遵从契约的唤灵。”祁云晟长叹一声,“我算是彻底搞明白了。”“听起来真复杂。”余渊直接道,“看起来你们以前没少被盯上。”“若是现世安稳,谁乐意在奚泉府这样的地方待着。”席红瑛道。“那你还主张离开奚泉府?”余渊有些好奇,“都知道御灵一族的身份这么危险了?”“奚泉府很安全,但是太过安全反而会让人丧失警惕心。”席红瑛道,“我作为司祭,接收了司祭的传承,知道了御灵一族的过往之后,我一定程度上赞同御灵一族盘踞在奚泉府。”正因为规避了大部分的危险,成为了传说,御灵一族才能繁荣至今。“一个安全的栖息地很重要。”祁景硕也补充到,“但是闭目塞听,反而不利于未来。”当年的司祭,为了御灵一族的存亡,殚精竭虑进入了奚泉府,并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来保护族人们的安全,对于御灵一族来说是个伟大的存在。席红瑛自然也不反对这样的举措,她只是追求自由。在担任司祭的时候,她也着手修改过相关的规矩。奚泉府不该如此闭塞,离开奚泉府出外游历,也不该是万象谷的特权!“呵。”余渊轻笑一声,“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我看这奚泉府里大部分人,根本就没想着出去。”“关于那个,我试着努力过。”席红瑛摊手,“现在的规矩是,实力足够的平民离开奚泉府是不会受罚的,但是那祁明光要面子,根本不肯放人走。”这算是比较复杂的事情,且与现状无关,他们很快就打住了。“还有像余渊说的那样。”祁云晟道,“那个长老拿来的名册还在吧?”“汪汪汪!”大黄将嘴里的名册放下,讨赏一般叫了两声。御灵一族要筛查消息,速度总是异常地快。很快他们就找出了两份名单的差别。长老提供的名录之中,隐去了一个名为“祁鸿朗”的族人。“祁鸿朗?”席红瑛念出了这个名字,“听起来没什么印象啊……”流放之人一旦被流放,就不会再被提起,宛如消失,何况这个人被流放的年份,甚至还早于席红瑛出生的年份。祁景硕却是微微一顿,“祁鸿朗?”“怎么,你认识这个人?”余渊道。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到这一步,云晟已经没打算和族长那些人合作了╮╯▽╰╭不如说他一开始好感度就是负值第175章关键时刻“确实有所耳闻。”祁景硕道,“而且我大概能想到为什么要隐去他的名字。”“这祁鸿朗是谁?”席红瑛有些好奇。她虽然身为司祭,但并不是所有资料都会去过目的,像是这种流放之人的名录,更是没有翻阅的必要。祁景硕道,“祁鸿朗与现任族长同出一家。”这话一出,众人都有些惊讶。这都能和那个爱面子的族长扯上关系。祁明光的一系列举动,甚至包括因为祁景硕强闯祭坛就私下将他关押多年的举动,早已让这个儿子与他离心,不再承认他的身份。因此在谈起他的时候,祁明光面上也没多少异样。“祁鸿朗相较祁明光年长,原本也是族长竞争的备选人物。当年万象谷内也开始站队,支持他的与支持祁明光的族人五五开,可以说竞争非常激烈。”“也就是说是亲兄弟咯?”席红瑛感叹道,“那难怪藏得那么深,反正都是些不光彩的过去。”比起族长的竞选,司祭的竞选要直接得多。“母亲既然是司祭,那也应该看过里边的资料吧?”祁云晟突然好奇,“就没有什么想法?”“什么想法?”“嗯……”“你觉得我要有什么想法?”席红瑛笑了,“也对,那里边有第一任司祭的记录,你看了难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既然司祭是曾经的‘族长’,那我为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