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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腰?”字明均笑问。夏乐一听特别不服气,但他看看字明均,又看看白连玺,生无可恋地飘走了。“一会儿......去我房间聊聊?”字明均小声问。白连玺用谈公事的表情认真答道:“我那里更安全一些,你什么时候结束?”“应该挺快的。”字明均讲了讲穆寻应留下的圣旨,“还得洗澡。”“如果待会儿穆寻应回来我可能要再留下一会儿。”字明均表示理解。“我可以先给你放一缸水,你泡完我也就回去了。”“可以。”字明均并没有很想泡澡,但他不想破环白连玺设定的完美计划里的任何一环。“那我先去。”等白连玺回来,字明均的工作正好进行到一半。明黄色的颜料顺着右侧鬓角流下来,等黄色没了,余下悬在空中的越来越细,藕断丝连间,下一批紫色和绿色又选了不同的位置滴落。独角戏十分考验专业水平。字明均面朝镜头,往略远处看去,表情忽然变了。白连玺作为一个外行观众,又没看过原著,有很多不能理解的细节。但他的字明均好像慢慢搂住了一个他看不到的人。“笑什么呢?”白连玺被吓了一跳,一看是穆寻应和魏妤也刚进来。“没什么。”副导演那边喊了卡,被颜料糊了满脸的字明均自己走下场,处于半盲的状态。穆寻应没去找字明均,甚至没记着去看监视器。他和白连玺打过招呼以后又离开了,魏妤也跟着。这样一来白连玺也没事做了,他顺理成章地扶着字明均走。一路扶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先把脸上的洗干净。”字明均连摸带猜地打开水龙头。“嗯,我在外面,你泡着。”白连玺贴心帮他带上了门,“有什么需要直接叫我。”字明均一点都不急,他脱下衣服扔在一边,先洗了个澡。已经斑驳半干的颜料被冲开,淋了一地色彩。等他坐进浴缸,正犹豫着要不要叫白连玺进来。“我拿了些水,可以进来吗?”门外是他男朋友与他心有灵犀的询问。作者有话说:29字明均还是迟疑了一秒才说:“嗯好。”门被推开,白连玺手上抱着好几种喝的。“怎么还穿西装?”这浴缸不足够大,字明均屈膝躺着,还是露了一截腿在水面之上,无处藏。反观白连玺的衣冠楚楚,莫名有一种上世纪欧式著名奢靡场景里管家服侍主人的即视感。“还没换,不急。”白连玺把手里的饮料放在浴缸旁的小台子上,“不知道你喜欢喝哪个,就拿了矿泉水,茶和可乐。”“谢谢。”字明均注意到一个细节,“你是不是觉得之前管我叫'您'会有一种保留主顾关系的界限感?”“......可能吧。”字明均点点头,决定和他说清另一些事:“今天还是我太冲动了,其实我并不是也很难成为一个完美的......恋爱对象。”“没有谁是完美的,一个人的完美至少要建立在两个观念完全相同的人身上,没有人能要求另一个人完美。”白连玺倚在了洗漱台边沿。“对,但是我......工作原因,我们不能公开不能在公共场合亲密,我的工作时间不稳定还要到处跑,能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我甚至要为了工作炒绯闻。”“这不全是你的问题,更不能成为我们的障碍。”闻言字明均甚至停了取水洒上身体的动作。他无比确定对方的爱意不比自己的少,但又理想化得有些失常。“这个问题有些冒昧,但你前任都是做什么工作的?”字明均之所以会提前把他的情况说清楚就是因为他自出道以来的恋爱经历的的确确会被这个原因耽误,可以说是无一幸免。而当下工作强度比起从前也是翻了不止一倍,他想的是如果对方不能接受,就在乱麻缠紧前快刀斩断吧。白连玺多少能猜到对方的意思,他只苦笑道:“我没有过男朋友。”这句话容易有歧义,加之字明均一直对这方面比较敏感,他自然而然地忽略了大语境下的关联性,问道:“你是双?”白连玺头摇得很彻底:“我没谈过。”惊讶只有一秒,字明均觉得难以置信。“为什么?”脱口才觉得失礼。“我觉得还是因为不喜欢吧。”白连玺丝毫没有因为这个问题感到被冒犯,“我没追过别人,也没答应过别人,同性异性都是,以前有人向我表白我撒腿就跑。”他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字明均不由得想起自己类似的经历,也觉得好笑。话题既然已经被带到这里,不如把该说的都说开吧。早晚有这么一天,当公众形象开始与他本人出现偏差的时候字明均这样想。但万万没想到,亲自亲口揭开面具的是他本人。“说起来,虽然我现在对外是有女朋友或者有绯闻女友,但我真的......从小到大都只喜欢过男人,所以这也是我对不起你的地方,我爱你,但不能告诉太多人。”字明均在想白连玺听到这些会有什么反应。“我知道。”白连玺点头,“你最开始就告诉过我。”“?”字明均是个嘴很严的人,这是何等机密怎么能在一开始就说出去呢?“就您喝醉了的那天。”你猜这么着,白连玺根本不知道那天晚上字明均其实喝断片了。在用眼神确认过对方不是在开玩笑以后,字明均整个人都不好了。“哦这样啊。”他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幸好,幸好对方是白连玺。“其实说到工作,我这边也可能会有变动。”白连玺本着听一个秘密也要吐一个秘密的奇怪原则,“可能是升职前的调岗交换。”“这是好事啊,交换去哪里?”“英国或者美国。”白连玺又补充,“一年到一年半。”“这么远?”字明均虽然各地到处飞,但绝大多是情况下都是在全国范围内的。“嗯......”字明均一眼看见白连玺的不安,如果他没有躺在浴缸里,一定会去抱抱他。“都不是问题,我们会一直好好的。”字明均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已是凌晨,借了白连玺干净的衣服穿。明明都是白衬衫,这件字明均可舍不得弄脏,连走路都要走正中间,保持着与两侧墙壁的最远距离。这个晚上两人聊了很长很久,却又短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做。不是白经理的白连玺要可爱太多太多。奇怪的是,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