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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辈的圈内前辈。字明均花了几秒的时间考虑,其实这个问题是他准备的诸多问题里最饱满充分的一个,因为这是一个无论问法如何都会被涉及到的点。“这是我的第一部做主角的电影没错。”字明均正色,“我是一个运气极好的人,但从演绎的角度,这段时间我也痛并快乐着......感谢穆导酽哥和各位老师对我的包容和倾囊相授不留余力的栽培。”主持人静静听完,除了点头根本不敢继续顺着这个问题问下去。字明均用了一招偷天换日传杯换盏为新电影狠狠宣传了一波,明明没提及内容,却又觉得不论是为了字明均还是郑酽或者是穆寻应都要至少在影院看一次这部众人打造的佳片。“好的,那么访谈的第二部分会有一些关于你个人的问题。”这是一个现成的,打磨大众印象的机会。“好的。”“你平时会和朋友出去玩吗?”字明均不可避免地想到一些事。“还好吧,其实我这个人的兴趣爱好都挺宅的,但是又很喜欢感受不同环境,所以只要有机会都会和家人朋友一起出去玩。”主持人发现字明均对这类问题的回答短了很多,大概摸出了个感觉,又问:“宅,包括打游戏吗?”打游戏并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但可以很容易被包装成一个很有梗的点。字明均平日确实不打游戏,他也不希望违心说喜欢,日后导致自己要假意参加相关活动或者做直播。“不打。”他摇头,又补充道,“以前有个时期还挺喜欢的,现在主要是太忙了。”主持人没打算放过他:“自己代言的是个例外吧?”一听就知道说的是那款合作方式特殊的少女向手游。字明均不好意思的点头:“大概是最近唯一有接触的了,因为不需要花很多时间,而且那个游戏还真的蛮有意思的,我自己最开始也没有想到它会吸引我到现在。”“所以还经常在网上和大家互动对不对?”“是啊,有的时候不是还会发一些文字吗,经常是我玩游戏有感而发。”“这样的啊,文笔很好哦,我都有看。”主持人看看手里的题词卡,问了下一个问题,“可以用一个词形容一下目前状态吗?”又是一个开放性问题,字明均脱口说:“奋斗。”访谈到此为止,至于有人会想知道的奋斗意味着什么,在访谈发布之日自会变成评论区讨论的旋律之一。“谢谢。”字明均和主持人握手。“谢谢您,挺有默契的,节奏很不错。”夏乐站在门口位置,拿着瓶水等他。“字哥好厉害,跳坑高手。”水被递过去。“知道你在夸我,这个用词也简单又直白,可就是高兴不起来。”两个人一路往停车场走,字明均问了关于下一项通告的细节。“剩下本来有两个,其中有一个品牌方自己取消了,另一个是广告。”字明均稍微有点惊讶,詹一江很少给他接广告,因为寻兴这方面的资源并不好,加上符合他定位的还真没几个。“什么广告?”詹一江到现在都还没和他说起过。谁知夏乐也是一愣:“我不知道,詹哥没跟我说。”字明均现在是越来越觉得寻兴奇怪,完全不知道那边在想什么。“要不我打电话问问。”夏乐打开通讯录。“不用了,我自己来。”字明均比他早一步按出去。铃声响到第三次被接起来,对面先说:“明均啊。”“詹哥,你是不是替我接了个广告。”短暂沉默过后,詹一江说:“不接了,这两天应该没别的活动了吧,好好准备准备又要进剧组了。”字明均当然知道詹一江又他自己的考量,但毕竟是为数不多的广告资源,哪怕不接他也想知道那是什么。“是什么广告?”“你不用管了,我都推掉了。”“我难道没权利知道吗?”字明均的预期一点都不凶,更多的是商量的语气。詹一江没有必要非瞒着他:“就是一个LGBT群体的公益广告,活动主办方算是......公家,影响比较正面。”“然后呢?”“去年十二月接到的邀请,我想着是个挺好的活动就接了。”詹一江的无奈全都显露在句末尾音,“但现在风险就有点高了,万一有什么事,我可不想谣言不攻自成真。”两人又聊了聊别的,没有性向没有广告也没有合约,最后临挂电话前字明均说了句谢谢。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他和白连玺在一起就是一颗不受控制的定时炸弹。而且更令人担心的事,早些时候字明均埋下的种子已经开始发芽,白连玺正在全方位渗透式地进入他的人生和他的事业。夏乐专心开车,明明听字明均和詹一江打电话听了全程,却默默地做空气。“还有三天对不对?”字明均问。“嗯,大后天一早去剧组,在影视城b区。”“我记得,要拍垃圾场了。”垃圾场对字明均来说格外的印象深刻,毕竟是它帮他突出重围,进入了复试。所以垃圾场也算是有恩于字明均,是他的伯乐。作者有话说:44整部电影只有两场戏在垃圾场,穆寻应自然是放到一天拍。演员只用到两个,字明均和郑酽。都说文字的魔力是能在人脑海里构筑世界。字明均最开始对这场戏的认识是来自剧本,大段自白和极少量的环境描写使得他对这个垃圾场的初始印象是十分抽象的。几座垃圾累的大山,刚醒过来的时候他是其中的一份子。韩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他只能往上爬,一路爬到一座垃圾山的顶峰。他可以反重力地踏在最尖锐的地方,踮着脚都看不到尽头。于是他又丧气地坐下,只有一个被挤压过的易拉罐滚下去,还没落到底部就听不见声音了。后来他又看了原著。里的环境更加清晰写实,韩巽醒来的地方没有需要翻山越岭而过的垃圾,他只是坐在一个废弃指挥亭的石阶上,不远可见大门。韩巽一遍一遍地思考又一遍一遍地练习,是因为不想在警察局出丑,紧张到话都说不出口。现实情况更像是两种画面的综合。他不是世界的主人,垃圾永远不会为他坚韧挺拔,他没有石阶可坐,虽然为了保持逻辑通畅仍让他能看得到远处的大门。垃圾场不像故宫城门,作为一个不怎么热门的场景是没有机会做得又大又华丽的。“这场记得做标注留给美术指导和后期。”字明均走到的时候穆寻应还在交代工作。等他好不容易说完了,字明均已经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