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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束轻轻嗑在柱身上。细密的神经使痛感加剧,简灼听见周恕琛低低呼了一声,嗓子像被火燎过,沙哑又好听。简灼意识到,急忙地退出来,黏糊糊地道起歉。“不讨厌吗。”周恕琛低声问。简灼先是摇了摇头,腿一阵发软,又开口说喜欢。像被这份纯真的欲情刺激到了,周恕琛用微凉的手掌住简灼的下颌,那力度不轻,细白的皮肤被捏出灼红的印。嘴被拇指按开被迫张开成一种献祭的姿态,简灼手动了动,撑住地面,又像个脏兮兮的小婊子一样将舌也伸出来,眯了眯眼向上瞧周恕琛,眼神又纯又yin欲。周恕琛将性器再次抵进小孩湿热的口腔,这次捅的更深,不再止于峡口,而是一下下撞到简灼柔软的腭厚壁上。简灼有些吞不住,口水也从嘴角溢出来,在下颌拖出晶亮的痕,他一下下被周恕琛有分寸但绝不温柔地捅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捅穿了,他腿一阵发软,自己的东西已经变得湿哒哒的,将腿间的布料浸出yin糜的深色。“简灼。”周恕琛才开口,“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简灼不想再听,他当然知道。他委屈地想哭,会想自己这样是不是不好看,但这一切不都是面前的周恕琛造成的吗。他扒拉下自己的底裤,跪着腾出一只手去抚弄自己,另一只手仍然扶在周恕琛的柱身上,一边上下捋动一边吞吐。周恕琛坏心眼地捉住他抚慰自己的手,扣着手腕不让他再动作。简灼嘴里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声,脸潮红一片,眼泪也到处挂着。像踩进云端里,快感被湿热的环境不断的放大,简灼又把他的东西努力再往里吞,一下抵进喉咙口,发出急促的呜咽声,周恕琛喘着气眯了眯眼,但终究狠不下心见小孩受苦,他将性器抽出来,轻轻拍在简灼的唇角,顶端抵上简灼唇侧的冰凉银环,零星的浑液溢出来,染在简灼的唇角。简灼像是上岸的鱼般大口喘着气,在如此艳丽的光里都能瞧见他红了个透,还有地板上摊出的那一块白迹。“这么不经事。”周恕琛抚了抚简灼的耳垂,平静地说。简灼羞得想哭,用手背去当自己的脸。周恕琛皱起眉,用腿将小孩抵上床边,力度很大发出砰响。性器上盘错着虬劲的筋,有些狰狞,他一只手捏住简灼的下巴,一只手在简灼眼前抚动自己。热感积累到一个临界的阈值,粘稠的白液就迸出来烫了简灼满脸,液体从他的脸颊一路挂到锁骨洼,有一小些溅上了简灼的上眼睑,摇摇欲坠的,让他不敢睁开眼。周恕琛扶起他的脸颊,看他半眯着眼赖在自己掌心,就像只打起盹儿来的沙漠狐。他跪坐在周恕琛的膝边,攀着床沿,缓缓地,将那些脏污一下、又一下地,蹭在周恕琛的裤管的黑色料子上。嘴唇柔软,在周恕琛的胫骨上来回摩擦,柔腻又情色。简灼笑起来,隔着蓝紫的光雾笑起来,向上支起身子想要扑到周恕琛怀里去,却只把他撞进了床榻里,两人跌进柔软的被中,像跌进了一个天鹅绒织成的梦。在这样一个暮春夜,成都成了里的西西里岛小镇;蒙着薄雾的窗外是锦江、也是里的湄公河;而这二十八层的二八零一室彻底沦为的桑德曼汽车旅馆。他抱着简灼,轻轻吻他的头顶,觉得世界都开始黑白颠倒,只有简灼是他唯一的彩虹。第十九章他除了春节在机场那一回,杜鹃这么些年就再没有在周恕琛的脑海里出现过。想来也有点令人感慨,毕竟“初恋女友”本来也该是被铭记的一个位置。说起来是一件傻透了的事。在向二零一零迈进的门槛上,游戏已经变成勇于尝鲜的学生仔的饭后谈资。打游戏并不是因为游戏有多么令人上瘾,相反地,周恕琛很少对什么事情无比热衷。这成了他青春期过得乏味又迷茫的原因所在。那时候周恕琛刚念高中,在WOW里认识了杜鹃。杜鹃总是让人觉得她是什么都做得好的类型,那时她术士玩得很好,甚至上过英雄榜,还能徒手把艾泽拉斯的地图画出来。周恕琛少年时十分不服气,后来才明白果然万事都仰仗着熟能生巧,杜鹃游戏打得好是因为那段时间她只在打游戏。杜鹃大他五岁,初识时她就已经上过几年班了。名字不太称她,也不像同名的那位模特,杜鹃长得秀气,嗓子也脆,听说上一份辞掉的工作是酒吧驻唱。她说她得改名叫黄莺,然后再去参加快女,还说,张靓颖不也这么出来的吗。周恕琛年纪小,当真了,说需要帮忙可以找他。他甚至在想明晚就回趟家找他妈要点钱,总得先交出路费住宿费吧。那时候杜鹃就坐在床上咯咯笑,用脚抵在周恕琛蓝白校服外套的下摆上,但根本没有看周恕琛,飘忽地盯着漏水后翘起的天花板墙皮,说,你帮得了什么,好好读书吧。后来周恕琛不再经常睡网吧,偶尔会去杜鹃那个离学校很近的出租房睡沙发,那房很小,厨房客厅卧室都挤在一个小厅里,莫名的比起大房子更让人有安全感,周恕琛很喜欢那里。杜鹃没有表示拒绝,第二天还多买了一套被褥回来,只是问周恕琛为什么不喜欢回家。周恕琛不爱讲自己,他深知问题说给别人也不会得到任何改善,这在他眼里是彻头彻尾的无用功。父母在他七岁时分了居,原因他至今都不明白,双方各执一词,把错都归于对方,但始终不离婚,都说不想让大家看笑话,毕竟是世交订下的婚。父亲因为工作先搬出去,母亲在三甲医院有编制不会常调动,而他又要念书,于是这里的家逐渐变成他母亲的,而他是寄人篱下。但在她有了情人后就不会在家里住,所以那段时间周恕琛会比较愿意回家,一个人的家。从小到大周恕琛碰见过很多个他母亲的情人,一个比一个的年轻。最恶心的是,还有一个是周恕琛高中的美术老师。在知道这件事情以前,周恕琛和美术老师走得最近,还常帮他布展,毕竟他也只比周恕琛大五六岁。就这样一个支离破碎的家,还能尽心尽力地在各种聚会上营造出和睦的表象。听着父母的亲朋好友与同事伙伴一次次地用“家庭美满幸福”来标榜他们,可只有周恕琛明白他们一家三口一年大概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聚得齐。恶心透了。周恕琛不是喜欢粘人的类型,以前更不是。电话常常是杜鹃拨过来的,听着她一边抱怨话费会很贵一边又会打电话陪周恕琛走完夜路。杜鹃说她从没遇见过像周恕琛一样话少的人,对此周恕琛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