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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边报警边细细听着他的话。他没多说,只是干脆利落地汇报了自己所在的地点和发生了什么事。——好吧,不算干脆利落。为了让警察相信这不是个恶作剧,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萦绕着惊惧而绝望的哭腔。……突然发现自己能去拿个金驴杯影帝奖什么的。“是……是一个由于不小心误杀了出轨女友的英国大学生,想要抱着女友的尸体跳楼自杀,临死前又害怕了,却突然被女友的尸体飘起来的头发一寸一寸扒掉了脸皮……然后被扔下了楼……那块没看下去,太恶心。”“……”不太理解你们这些什么事情都描述得辣么细致的人。他说完的时候,林临已经高效率地打完报警电话了。他左右看了看,皱起眉头,蹲下去拍了拍方俞的肩膀,“……别太难过。早晚会有个解释的。”……虽然大概是不会有什么解释的了,科科。心中这么无声吐槽着,林临还是尽量安慰了失魂落魄红着眼眶的少年,起身四处探望起来。也是方俞这个时候没多大注意,他相处了两年的舍友,却对另一个舍友的死去没有多大反应。林临顾忌着不能随意移动尸体的规矩,只是蹲在尸体一边打量,果不其然,从那衣服的袖口、衣领里掉出了长短不一的头发丝。漆黑的发丝映着尸体裸露在外的皮肤,看着极其诡异。林临皱眉,将心里那股熟悉的兴奋感压下。女友的尸体的头发,一寸一寸地扒掉了脸。无脸的阿曼萨德……方俞那声情并茂的详细解说再次让林临想起自己那个诡异的梦境,床铺上奇怪的发丝,再加上今天黄均鸣的诡异死法和那变得灰白的“兵”的棋子……林临心中有什么猜想已经成型。“……喂,”他在心中默默唤了一声那个新手指导君。“干嘛。”这次新手指导君换了个妖妖挠挠的娇柔女声,听着让人掉一地鸡皮疙瘩,怪不舒服的。“……那个黄……均鸣,不是因为剧情,而是因为本来已经做好了自杀的决定却退缩了,违反了‘卒’这个棋子的规定,才……死的吗?”林临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怎么燃起的,自己从何而来的脑洞。只感觉黄均鸣的死,一半和影片有关,一半却和这什么棋子有关。‘您的权限不够’,应该会被这么毫不犹豫地回绝吧。“聪明哦。”脑中声音花枝招展地笑笑,却干脆地应下了。……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定义……?有了黄均鸣这个前车之鉴,林临更不敢擅自下决定了。而且这规则,是要他就算做下了错误决定,也要义无反顾去执行的意思吗?这不是颠颠儿地去找死吗?这游戏真是太不友好了。不仅对玩家,npc也是。这“不要脸”的死的方式也太惊悚了点,还不自带马赛克,差评。“管你死活哦。”能听到林临心声的新手指导君咯咯笑了一声。……也没让你管。林临和被吓呆的方俞在寒风冽冽中默默地和前舍友……的尸体待了好一会儿,直到警察来了,两个人也被随手拽走。……凑,大半夜的。林临知道这个看起来像是在瞎扯的案子肯定破不了,估计还会给这个学校填上什么“目前仍未破解的不可思议事件”之类的。好好的人命,除了让校方给赔偿,也就不了了之了。好好的人命……这一天以来,林临一直在把这个什么杀人游戏当做虚假的世界。一直就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属于玩家的优越感。反正他也失忆了,不知道以前的自己究竟活了什么,以后又要为什么活,这个游戏的出现像是给他指了一条路……但是说起为它而活,还是太勉强了。他以为自己是上帝,而这个“逃杀棋子”真的只是个字面意义上的游戏。而黄均鸣的死,却让他一直以来身为上帝视角的优越感终于被“违反了棋子规定就得死”这个认知打破。死去的舍友脸边灰暗下来的棋子散发着阴暗的绝望气息……相对的,他心中却越来越不安起来。就算是知道部分剧情的玩家,也只能被游戏掌握,就如这个游戏的名字。大概他也只是稍微有点作用的棋子而已吧。这种单方向的愚弄真是让人不爽。林临不喜欢这种被掌控的感觉……他觉得,他应该更喜欢掌控别人。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找店铺做封面来着,还是放弃了,决定自己亲手撸……大概…能在…完结之前…挂上吧…??(心虚比心手机码字,空格居然都消失了,所以开头那个随手码的诗(?)就变得好蠢☆、副本学校(四)林临和方俞果然平安无事地回到了宿舍。凌晨两点半。于昊然早就睡过去了,难得睡得很沉。大概因为做了噩梦,紧皱眉头,时不时从嗓子里意味不明地哼唧一声,连呼噜都不打了。林临却怎么也睡不下去,满脑子都是黄均鸣死去的模样。那些缭缭绕绕的头发仿佛他的思绪一般,如一团乱麻。“……新手…指导君?那个头发,还有阿什么萨的那个影片,是怎么回事?”那个懒散的家伙果然回答了自己什么没有权限云云。只是勉强提示了自己一个关键词:笔仙。……这提示有跟没有一样。林临挠了挠发丝,也不知道这个剧情该怎么进行下去了。接下来莫不就是他们一宿舍的人接连惨死……之类的?话说这笔仙也真是小爆脾气,不就是忘把它送走了么,它可以在纸上写个东西表示求送回啥啥的,怎么一言不合就杀人……如果杀的人也变成鬼了说不定会被反杀喔。算了,反正恐怖故事里的东西都是不科学的。自我安慰不太起效。林临本想关了台灯暂时休息一下,却忽然被桌子上的一张纸吸引了视线。……虽然知道一宿舍的舍友都懒似狗没错,但是他们居然还把笔和纸扔在那儿吗?也怪林临自己记性不好,不记得纸笔早上是不是被于昊然他们收起来了。看着那不算陌生的东西却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敢再把它放在那儿一秒,赶紧下了床铺收起纸笔。这次他放轻了动作。林临刚过去拿起那张纸,就愣住了。上面写着字,只有寥寥几行。「可怜的阿曼萨德,被撕掉了脸皮」「可怜的阿曼萨德,噢,可怜的小可怜虫」几行字每个都分得很开,像是想让人注意到似的,每个笔画都抖的像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