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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予宁也来不及再分心开枪,更别提用精神力加持子弹。贺广炎秉性偏激,火异能又以杀伤力强大而闻名,速度上并不占优势,一时居然追不上他,越追越是气得狂暴,火红的头发上居然飘起淡淡的火苗。他肆意将速度最快的火球对准邱予宁乱扔:“好!好!果然有潜力,两年多不见,你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了,但是还是不够!”邱予宁一言不发,准确躲闪过他的攻击,这小片刻功夫已经奔离刚才的地方三四里了。贺广炎见他逃得狼狈,恨道:“王昆呢?我杀王昆,他被你救了。我要杀你,谁来救你?”邱予宁哪会接他的话茬,专挑人少的地方逃,还好雨仍然下得大,路上没多少行人。他维持着极端的冷静,心道:“好嘛,难怪要杀我,仇敌被救,救人者自动满仇恨值,相当于奶妈加血太狠,把坦克的怪给招来了!”思维一跳,又暗暗咬牙,“城卫队怎么还没来?”贺广炎一双手上暴虐的火球乱飞,虽然打不到滑不溜秋的邱予宁,但总能逼得邱予宁左右窜跳。他逐渐畅快起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能躲到什么时候!”放纵的狂笑在雨中极为刺耳。“妈的,你笑个屁!”土黄颜色的身影陡然出现,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一条腿像钢鞭似的甩起来。贺广炎暴怒:“滚开——”“砰!”“扑通!”邱予宁刚刚神情凝重的躲开一颗火球,就见狂妄无边的贺广炎被那模糊不清的土黄身影一腿抽飞老远,连火炎异能罩都没了,挣扎几下竟没能再爬起来。顿时惊得险些一个踉跄,张了张嘴巴,忙又合上,心道:“一山更比一山高,牛人呐!”心中略一权衡,立即神情平静的停了下来。牛人浑身都被土黄颜色的微光包裹,看不清面貌,一腿之后就没再攻击,安静的站在那里。邱予宁知道强者一般都脾气独特,也没妄自上前,就站在原地,认真的遥遥行礼道:“多谢您的搭救。邱予宁感激不尽,日后必有报答。”对于强者,他总会发自内心的郑重对待,何况这强者还帮了他。他知道,要是换这牛人追杀他,他逃掉的可行性只怕比中彩票的几率大不了多少。牛人转身,对他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突然像刚才凭空出现一样,又凭空消失。“土遁?这么潇洒!”邱予宁心中一动,据他听闻,土异能的招术中似乎没有这种神奇的能耐,多半是古武秘法。不过就算古武秘法,也要自身拥有某种实力之后才可以掌握。就像他邱予宁,以前自身实力在异能阶二层时,竹简中明明有“轻身灵甲术”,他却无从领悟。直到他为了激活第三根竹简,精神力爆发,破而后立,恢复后精神力增强了不少,勉强达到异能阶三层的边缘,他才成功从竹简中领悟到“轻身灵甲术”,就此正式跻身于异能阶三层。现在来不及多想那些,邱予宁顿了顿,突然举枪对准正要挣扎着爬起来的贺广炎。也不知那牛人用了什么手段,好像把贺广炎的异能给封了似的,这么短暂的功夫,贺广炎已经被雨水淋得像只水兔子,明摆着是牛人留给他收拾。邱予宁对那牛人的所作所为不作评论,无论如何,他的确不会放过刚刚还在追杀自己的人。正所谓痛打落水狗,趁他病要他命,或许现在正有想捡便宜的异能者躲在不远处虎视眈眈,但那牛人刚刚消失,量来也没有谁敢立即跳出来展示雄威。“砰砰!”“砰砰!”邱予宁心稳手准,接连四枪被精神力加持的子弹,直接穿透性打断了贺广炎的手筋脚筋。贺广炎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邱予宁却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秀才。只因贺广炎还有个哥哥叫做贺广进,正是城西“贺广雇佣队”的队长,邱予宁虽然恨不得立马结束了贺广炎一条小命,但也不愿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杀死他,平白让那贺广进疯狂的对自己不死不休。最好将贺广炎掠走,交给王昆,让他看情况处置,那样才可以利益最大化。“你居然敢伤我!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伤我,老子弄死你……”贺广炎歇斯底里的狂怒嘶吼,但无法使出异能,手脚筋都断了,流血不止,也使不出劲儿,只能像是困兽一样狼狈扑腾,高大的身体此刻看上去显得滑稽可笑,怨毒的盯着邱予宁不松。“活该。”邱予宁心里嘀咕,极快的伸手往后背上的密码背包侧袋一摸,掏出一个仅有拇指大小的玻璃瓶。他并不贸然靠近贺广炎,谁知道贺广炎还有没有拼命的杀手锏?所以狠狠用力,把玻璃瓶遥遥对准贺广炎的脸侧砸了过去。“啪!”玻璃瓶在贺广炎脑袋旁边摔得稀巴烂。瓶子里的药水四下飞溅,散发出极其刺鼻的冰凉气味,就算贺广炎停止狂叫,竭力屏住呼吸,那气味也直往他毛孔里钻。贺广炎再强大,没有异能护体他也是个rou体凡胎。没撑过几秒,贺广炎两眼怒睁,瘫倒不动,昏死了过去。邱予宁明白他可不是做戏,这才谨慎的奔过去,快要靠近时,远远听到城卫队的警报鸣笛。“来的真及时。”邱予宁嘴角抽了抽,在贺广炎三四米外停下,麻利的从密码背包另一侧口袋中掏出小瓶,倒出十多粒他自己炼制的“超级蒙汗丸”。手掌接了点雨水,用力一握,十多粒超级蒙汗丸顿时成了浆糊,全被他甩糊到贺广炎的嘴鼻附近。这下不怕他路上醒来了。邱予宁仍旧维持着“轻身灵甲术”,疾速跳过去,平静的伸手拎起贺广炎的腰。“猪啊这家伙!”一手险些没拎住,邱予宁的身体毕竟还太年轻,又是精神力异能,身体力气小了些,贺广炎却是健壮如牛的成年男人体魄。邱予宁只得忍耐着脏乱,抱住贺广炎的腰,一把将他扛到肩上。“各位兄弟姐妹们,这是我家养的大型犬,前些日子得了狂犬病,我得赶紧把他带回去关起来,免得他醒了到处跑乱咬人。再见,不用送啊。”有意无意的瞄了几个方向,乱七八糟的喊了一嗓子,邱予宁像抗麻袋似的扛着贺广炎,使出吃奶的劲儿,一溜烟儿跑得没了踪影。原处只剩雨声,原本蠢蠢欲动的几人不知为什么都没有现身。这里是城东区,也算是王昆的地盘,或许他们是给王昆面子?又过了会儿才隐隐约约响起几声嘀咕:“这小子也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