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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新买的夜光手表……能让聂连卿解了风情的女子定然不一般,就是不知他后宫三千还能否挨个出现。没再管聂连卿别扭的心思,她自顾捞过被子披在身上,视线内一片漆黑,唯有龙泽的声音隔着被子沉闷的响起。白乔依照龙泽所说将体内木灵气顺着星光草的叶片脉络逐渐覆盖,五角边缘的顶尖发出淡淡的光,晕黄的光线随着灵气的跳动微微闪烁,就像挂在天上的星子一般,光芒虽然微弱却始终不曾湮灭。星光草亮起那刻,周围的木灵气如同眷鸟归巢,在它周围盘旋环绕,原本显出颓色的星光草牵引出一条以木灵气形成的星河,白乔看的呆住,“好漂亮……”“你可曾听说过星辰之力。”“那是什么?”龙泽有些怅然的说起自己传承下来的记忆,“上古神兽白泽能撕裂虚空,无视时间,而星辰之力与其有异曲同工之妙,据闻上古修士参悟星辰之力后可以回溯时光,逆转星辰,在虚无空间中另建一个世界,星光草也隐含着时空法则,只是无人能参透。”白乔小心的触碰飘飘荡荡的灵气,她手中执着星光草,逸散的灵气有些入了她体内,有些在她指尖调皮的跳舞,手上有淡淡的痒意,白乔不自觉笑出声,这些灵气像是小精灵似的。“为什么星光草要以木灵气催引?”“草为木之灵气所生,此乃五行之道,金木水火木相生相克,若让星光草染了其它属性的灵气,便不能如现在这般。”星光草像是吸满了汁水,叶片苍翠欲滴,丰厚莹亮。白乔不自觉舔了下嘴角,现在的星光草看起来很有食欲的样子。“这个能吃吗?”龙泽噎了一下,不确定的说道,“应该可以吧,不然你试试。”白乔小心的扯下一片叶子,放到嘴里嚼了嚼,甜丝丝的,还有淡淡的青草味,最重要的是充裕的木灵气随之入了她体内。她吃的津津有味,聂连卿倏然掀开被子一角,两人隔着星光视线交错,他眉梢蹙起,“什么东西都敢往嘴里放,你也不怕有毒。”白乔抿了下嘴角,“抱歉,刚巧有点饿了,我吃颗辟谷丹。”聂连卿已掀被远离,看着桌上的玉盒道,“药草有限,你所说的虚丹从未听人说过,炼丹师不一定能成功,万一能成,别人察觉这东西的异常我们也会有危险。”龙泽坐在床头,翘着腿,盯着聂连卿看了半晌,慢悠悠的说道,“还有个法子,就是有些危险。”“说来听听。”“不炼制丹药,你直接将药草吃了,我以神魂之力护你成丹,成了皆大欢喜,不成也就是受点罪,死不了。”“你丹田被废,难以存储灵气,所谓的虚丹其实就是个吸纳灵气的容器,只不过这虚丹就如空中楼阁,看着好看却不甚牢固,且那些药草形成的五行之力难以承受结丹期的灵气冲击,所以在你结丹之前还是要寻得另外重塑丹田之物,而到时候你必须碎丹重修,一切从头再来。”聂连卿看着桌上透着裂纹的茶杯,轻而易举做了决定,“无妨,便依你所说。”他掸平衣摆褶皱,平静道,“既要行事便不能在城中,到城外寻个僻静之地再塑丹。”“你确定不后悔?”“只要能活着其他都无妨。”聂连卿打开门,朝白乔道,“走吧,先将幽冥花处理了,再去买些防御的阵法。”明知修为届时将化为乌有,他竟然平静的如人饮水一般随意,白乔越发看不透他了,这就好像一个学生原本已经读完高中,但是有人说你学历掺了假需要从小学重新读,而他毫不犹豫的答应,只要有书念其他皆无所谓。一个只要结果不论过程的人实则很可怕,因为他可能连最基本的是非观都没有,对待自己同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个挂逼苍莽山临近溪水旁地底埋有一道蜿蜒曲折的灵脉,灵气较之别处略浓郁些,镇上有人在此凿出简易洞府租与修士。每个洞府间隔甚大,若是想寻个安静的地方研习术法却是个不错的去处。白乔辗转寻得一处灵气稀薄少有人至的洞府,在门前设了数十道法阵,又从储物袋里取出日常所需之物,待一切妥当,方才唤聂连卿在内室坐下。“我在门口修炼,绝对不会打扰你。”白乔说罢,拎着蒲团避到他视线范围外。龙泽语气稍显凝重,“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聂连卿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指着石桌旁的药草问他,“先吃哪个?”“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偏执的人,明明有更轻松的方式进阶,你偏要选一条凶险未知的路去走。”龙泽烦躁的挠头,说什么凝虚丹没有危险,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生不如死更让人痛苦。“水属性温柔,先用玄冰草,然后……”药草在玉盒中保存完好,一如初摘下时,清脆碧绿,聂连卿攥了下拳头,捏起药草塞到嘴里,胡乱嚼了几下吞吃入腹,下一瞬彻骨的冰凉将他全身包裹,眉睫间冻出一层冰花,他颤着手指拾起余下药草。“我以神识覆你全身,引导你体内紊乱的灵气,你千万顺着我的话照做,否则灵气逸散无法凝团,这法子也就失败了。”“唔……”药草吃下,聂连卿的身体就像五行之力争权夺利的战场,属性不同的灵气各自为战企图吞并其余灵气,拉扯着他的经脉胡乱冲撞。他身子摇摆不定,终是瘫倒在地,嘴里发出难耐的痛苦□□,那双清凌冷淡的眸子紧紧闭拢,额上汗如雨下。“别失了神志,将药草分离开,顺着五行运转的规则调整,让它们顺着你的心意凝丹,五行相生相克,你只要让他们维持平衡,灵气便不会伤到你。”说来容易,药草未经提炼,其中蕴含的灵气斑驳错杂,他一股脑吞下,cao控着不属于他的灵识辨别灵气属性,身体被撕扯的痛几乎湮灭所有理智,他没就此昏过去皆是他神魂足够强大。“噗……”喉间血气上涌,聂连卿喷出一口血,方清醒片刻,冷热钝痛又交杂上演,他手指并在身体两侧攥紧,指尖嵌入rou里血渍淋漓。聂连卿喉咙中浅淡的闷哼听的白乔心浮气躁,她闭了闭眼,拉拢心神关注玉简上的功法,注意力却根本集中不了。那种受刑一样的声音听的人心里发毛。龙泽突然喊了她一声,“小阮,拿布巾塞到他嘴里,别让他咬了舌头。”白乔连忙过去,撕了他衣服下摆团成团扼在他舌下。丰神俊朗的脸狰狞可怖,白乔看的心中慌乱,待要离开,手腕却被聂连卿狠狠握住,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一块浮木,他手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