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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可寄存之身。…………白耀自寄身在养魂木中,便一直在灵蕴峰修养,难得来战场的第一线,正巧被言灵看见,当时情况紧急,她没能直接冲上来问个明白,至夜才显出妖身冒险来此。白乔还记得曾经在迷障林时,他避开所有耳目将自己安置在一处幻阵中,当时所有的妖修都没发现端倪,由此可知白耀身份绝对不简单。再加上那日聂连卿与白耀生死之战后,妖修突然发难,埋伏在人类修士中的jian细不惜暴露身份也要挑起战争,这一切好像都与白耀有关。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讲,白耀便是天道的继子,他只是想选中了白耀来达到自己毁灭聂连卿的目的。若是按照最初的剧情,撇弃聂连卿开后宫之事,人妖之间的混战也是原故事中相当重要的一环。罹决将手中的花插到瓶中,似笑非笑地看着白乔,“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用美男计?”“当然没有那么肤浅,当初白耀不知得了什么机缘修为猛增不说,在妖修中他好像身份不低,如今他已神魂消散,三师兄刚好借着他的皮囊重现,若是能将这场动乱划上句点,对于双方而言都是好事。”“师兄不是最喜欢做实验,那些花草之类的死物在你手中只是随意摆弄的物件,你就不想看看人心在这场战争中的影响?”罹决用花枝在白乔头上轻轻敲了下,“小师妹的心思越发精巧了。”“三师兄是不是答应了?”“你画了个令人垂涎的大饼,师兄刚好也想试试演别人是个什么滋味。”事情一如白乔所想,当初白耀在众多妖族长老面前显露神迹,那些人几乎将白耀奉做妖族复兴的领头人,那日天降洪水的异象也是白耀的手笔。隐与人修中的妖修得白耀密令,方才掀开这场争斗的序幕。故事拉到最初。白耀心知白乔若受伤必能引得聂连卿现身,因着当初的神魂契约压制,他无法对白乔出手,只能利用旁人达成所愿,事情也果如他所想。他以为只要顺了天道旨意,自己便能得到真正的自由,直到死的那刻他才明白,他只是个提线木偶,从始至终就没能逃脱别人的控制。亲缘断尽,被敌追杀,死无全尸时他没得选择,神识逸散,魂魄失去理智又被人抓走豢养时没得选择,附魂与养神木后又被天道选中,这一切统统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往前,他的一生似乎都被无可奈何包围。…………不知道是罹决发挥太好,还是天道终于放弃看人妖之间的厮杀,这场历经三年多的混战终于随着‘白耀’的出现有了转机。人类将自己当作万物的主宰,妖于他们而言便是可利用的妖丹,能制衣造物炼器的皮毛。妖兽食人也是基于它们生存的本能,直到妖物修出人身有了灵气,懂了修炼之法,之后双方又开始就有限的资源起了争执。就好像造物主在最初便将他们放在对立面。贪欲就像雪球越滚越大,谁都想成为这片大陆的主宰,战争自然不可避免。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能让人修与妖修握手言和绝非一人之力,利益才是最好的粘着剂。直到魔物的出现让他们明白生存之地并非只有沧海大陆。缓战之际,南海上空突降天火,漆黑的火苗烧干了南海,皲裂的地表下出现了第一个形体如烟似雾的魔,之后在所有人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地壳移动,干涸的海底如裂谷般突生一道宽阔的缝隙,另一个大陆在所有人面前显露踪迹。…………白乔原本想的是让‘白耀’缓和人妖之间的关系,连她也没有想到南海会出现那等变故,现下的发展已经不算是绷剧情了,分明是本就走歪的脉络现在突然来了个上下故事联系不到一起的续集。最初的在男主飞升后就此完结,魔物的出现让所有人跳出了原作者框出的世界线,然而聂连卿那厮依旧没有出现。灵蕴峰已经恢复以往的草木繁茂,白乔推开窗就能看到赵沉央熟悉的身影,他同以前那般,花农似的亲自拿着个锄头松土。三师兄终于从迷障林找到可替代的养魂木,按着以前的模样捏了具身体,白耀的事过后他似乎少了些肆意妄为的洒脱。大师兄一如既往的喜欢在外游历,只是再没有随意捡人的习惯。四师兄从凡俗界回来的途中英雄救美了一个姑娘,人家要以身相许他拿捏着拒绝了几回,后来动了心,人家姑娘又不乐意了,白乔乐得在旁边看他们像演偶像剧似的你追我赶,能在一向清高孤傲的端木容脸上看到窘迫真真是一出好戏。六师兄沉迷于越阶挑战,几大宗门举行的试炼比试他参加了一个遍,不论输赢,他都打得尽兴,每每听说哪个修士修为高深,他便上门下战书,惹人嫌的气质与曾经的罹决有过之而无不及。至于二师兄……白乔看着面前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他则莫名其妙点亮了厨师技能,而且热衷于将自己养胖。白乔有时候希望自己想多了,二师兄对她太好,好到让人觉得他把自己当作女儿在养?“师傅有事喊我,今日我便不陪你一起用膳了。”云深摸摸她的发顶,语气一如既往的宠溺,“这些都是灵力催生出的膳食,无碍修行,你尽管吃。”白乔扯出个干巴巴的笑,“谢谢师兄。”无痕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她耳边嗡嗡转个不停。白乔放下筷子,有些头疼的看着它,“又怎么了?”异火像个寻求关注的孩子,总希望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它身上。无痕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没理她,只管sao扰的她食不下咽,主人都离开三天了,她竟然一点都不在意。“你惹它了?”剑灵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穿墙而过,回来时手上多出一封叠的方正的书信。“受人之托,在他离开三日后将信给你。”淡蓝色的信封,右下角画了个小人,白乔的指尖在上面摩挲了着,略微有些不平的凹凸感,像有人用针尖在上面扎出印迹又用彩墨描摹,寥寥几笔勾出一个与她神韵相似的形象。未看内容,白乔心中却有了某个猜测。信中只有一句话:我回来了。落款聂连卿。白乔捏着信半天没有回过神,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剑灵,“这是什么意思。”“猫妖便是聂连卿,他一直在你身边,只是你始终没有认出他。”“我……”剑灵将信纸翻过来,灵气从上面荡过,纯白的纸张显出层峦起伏的山脉,他指着某处阴影,“他在这里等你。”白乔一把抓起信纸,脑海里只回荡着那上面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