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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他看着自己,然后侧了侧身,抬手将青丝撩至肩旁,接着衣领一松,而后一拉,后颈之处被虫子咬过的小伤,就这般落在卿安的眼里。顿时,卿安不由有些后悔了。想不到他当真没有骗自己……只是,不过被虫子咬了罢了,算是受伤吗?“师父好痛……”乐皖道,但听语气甚是委屈。“你,你没事吧?”卿安已然有些担心了,当下放下戒尺,坐于他的身旁,而后看了几眼那伤,确定无事过后,不由松了口气。还想着要教训他,怎的又心软下来了……唉。“有。”乐皖颔首,接着他侧回身来,而后握着卿安的手十指相扣起来,“不过见着了师父,便不觉有事了。”语罢,他脑袋便枕在了卿安的肩上,随之唇角微翘,莞尔一笑,笑意温柔胜春风。“是吗?”卿安问道,言语间却已带着笑意。“嗯。”乐皖眯了眯眸,然后将握着卿安的手,更是紧了些许。如此静坐一会儿后,乐皖缓缓地将手松了,随后身子往一旁倾去,接着便躺在了床榻上。他眯眸,但见卿安仍坐床边愣愣地看着自己,他不禁笑了笑,而后伸了一腿,以足尖轻轻推了推卿安。“睡罢,还在想什么呢?”乐皖问道。“……没什么。”卿安摇了摇头,接着起了身,将置于床脚的被褥拾起一抖,随之盖于乐皖身上,末了,他便转身往书案那处行去。瞧见卿安离去,乐皖赶忙坐起身来,旋即叫住了他:“师父,你不睡么?”“还没倦意,我先看看书,你睡吧。”“哦……”乐皖点头,脸上失落之意更甚。他垂眸轻轻一叹,随后只好再次躺下了。他闭眼翻了个身,此时鼻尖正对那人的枕边。枕畔,留有熟悉浅香。睁眼,他便悄然将那人的枕与自己的换了,再次睡下之时,他竟是不由地在窃喜。静夜,但闻蝉鸣声起,蛐蛐声鸣。窗外,皓月当空,繁星点点。那狼也不知是何时睡着的,但见他睡容平静,唇角微翘,便知他定然是做了好梦。卿安立于床边看了半晌,随后伸手拂了拂他的发,末了,方才上榻睡觉。哪知才上榻没多久,那狼竟是一脚搭在了他的小腹上,他还没来得及推开,接着那狼便又一手搭在了他的胸前。“师父……”那狼迷迷糊糊间轻轻唤道。软软的声音于卿安耳边响起,一时之间,他心下倒也生不出怒气了。他一叹,随后熄了烛火,便往后倚入了乐皖怀中渐渐睡着了。只是在半梦半醒之间,他忽觉有人似乎亲了他一下,只是倦意正浓,他终究也没理会此事,也自然不知那狼彼时正抱着他,咧着嘴傻乎乎地笑着。……夏末初秋,江南时常下雨。细雨飘飘,秋风阵阵。只是纵然有雨,那狼也忍不得少见卿安一会儿,只随手拿了柄伞,而后便跑出房门了。哪知他将伞打开之后,却见那伞纸早已破了个洞,便连伞骨也坏了。这伞……还能用么?那狼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这柄伞,静想一会儿,他便伸手试试可否遮住那洞。末了,他便抬着手遮着洞往外走去,只是还走不了几步,阵阵秋风便将伞给打翻了,一时之间,斜雨皆飘在了脸上,秋风轻拂,只觉凉意阵阵。最后,他还是回了房去了。“唉,好生无聊。”乐皖躺在床上叹道。院中的那两只鸡,早已被自己吃了,而今也没有什么可以玩儿的了。他躺在床上片刻,然后起身去卿安的书案上翻东西了,随手执来一卷书,随意翻了几页后,竟是见里头藏着一张纸。乐皖蹙眉,然后将纸拾起一看:许久不曾再见,不知你可过得安好?第10章第十章黄昏,雨未歇。乐皖此时正坐于窗边,看着窗外雨景半晌,而后,他低首,将手里的那纸展了来,再看了一遍。字句虽短,可也看出卿安写此话时,是有多想那人,也是有多关心那人。想到此,乐皖只觉一阵失落,心尖仿佛被针轻轻刺了刺一般,甚是难受。接着,他又将纸揉成一团,然后攥在手里,末了,便懒洋洋地趴在了桌上,他抬着眸,盯着窗外出了神。只是那狼趴在桌上没多久,便渐渐阖眸睡去了,此时雨声渐小,想来这雨也快要停罢。片刻,雨渐歇。这会儿,卿安也才回来没多久,他甫一踏入房中,便见那狼正以背而对自己,他叫了那狼几声,却未见回应,轻轻叹了叹后,方才行上前去。“乐皖。”他拍拍那狼的肩道。只叫了他好几声,乐皖方才缓缓睁眼,此时他还有些迷糊,只眯着眼缓缓起了来,然,当他一转脸看见卿安时,什么倦意也没了。他当下站起身来,双臂垂放身侧,而那藏于袖下的双手,不由得握了握紧。“师父……”乐皖轻声唤道,心下不由得紧张起来。师父该不会是发觉自己拿了他写的那张纸吧?!卿安瞧见他那紧张神色,不由笑了笑,他拍拍他的肩,温柔地道:“乐皖,你若是倦了,便上榻睡,莫要趴在这儿睡。”说着,又上前去将窗子关了一扇,“才下了雨,风凉得很,你竟还趴在此睡着了……你啊……”“哦。”乐皖点头,心下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发觉。知道卿安没有发觉此事后,乐皖便放松了不少,一时也忘了那纸此时正攥在手中,而他此时只想抱着卿安,想跟他说今日自己没有见他时,过得是有多不好,是有多无趣。他虽半天没有见到卿安,可他自己却觉这半天,仿佛是过了半年。他实在是很是喜欢他的师父啊……不及多想,旋即便伸手欲要抱他,哪知他伸手时,右手一松,那本攥在手里的纸团,便掉在了地下。乐皖一时愣住了。“这是什么?”说着,卿安便弯了腰,正要伸手拾起时,那纸团上恍然覆一脚。那是乐皖的脚。“师父,咱们去品品香茗,下下棋子吧。”乐皖向着卿安微微一笑道。卿安闻言,而后直起身来,他微微蹙眉问道:“乐皖,你可是有事瞒着我?”乐皖听他如此道,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敛起,他微微低了脑袋,而后说:“没、没,我就想和师父下棋而已。”说到最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