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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相信越沉。“他为什么要害苏怀?”苏槐顺着【剑灵】的话继续问。“当然是为了天剑门的掌门之位!越沉这人,看似武功平平,但实际修为深不可测,他在剑术上的造诣,甚至比我主人更强。但他却一只隐藏实力,以剑侍的身份潜伏在主人身边。”“那我应该怎么做?”“让我将武功传给你,打败他,再揭露他的真面目。”又是传武功。苏槐注意到从第一次接触【剑灵】,他就对传授自己武功这件事,表现得十分迫不及待。苏槐露出为难的表情:“可苏怀都打不过他,你把武功传给我,我照样打不过他啊?”“这你不必担心,待你恢复功力后,我自有办法帮你。”【剑灵】说道。这个【剑灵】说来说去,就是要传他武功,至于是真的传武功,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就难说了。见问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苏槐将镂月剑重新放回架子上:“抱歉,没兴趣。”你的故事编得很精彩,可惜我一个字都不信。放下镂月剑,苏槐的视线又移到书架上,在原主留下的书里,他很快找到【剑灵】提到过的两种功法,和。虽然这个世界没有武功也并非不能生存,但那时对于普通人而言,苏槐穿过来就顶了BOSS的壳子,没有武功简直就成了狼群中的一块好rou,等着这些狼打完了架,然后决定被谁叼走。想要自己掌控命运,还是要有足够的实力支撑。苏槐将两本秘籍从书架上取下来。【剑灵】说的传功方式,或许是一种捷径,但更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他既然有原主的内力在身,又有秘籍在手,没道理别人学得会的东西,他学不会。第二天一早,苏槐伴着山林间的鸟鸣声醒来,穿到这个世界大半个月,他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个世界的作息。床边放着一身天剑门的服饰,月白色的道袍十分素净,衣料摸着格外柔然舒适。苏槐将衣服换上,再将头发以木簪冠起,取下架子上的镂月剑别在腰间,对着铜镜照了照,确实有几分剑修的利落洒脱。“掌门今日倒是起得早。”越沉端着早饭进屋,却在苏槐回头的时候愣住了,那句大师兄几乎要脱口而出,苏槐平时素爱穿绯衣,头发也盘成世家公子的样式,脸上总挂着暖人的笑意,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亲近感,与苏怀判若两人,虽然长相一样,却也不容易混淆。但今日他穿着是苏怀练剑时惯穿的那身,又将佩剑别在身侧,回头时表情清冷,简直与大师兄以前一模一样。“像吗?”苏槐一笑起来,那份过于相似而产生的错觉就消失了:“原来你们掌门是清冷美人这一卦,早说嘛,演这个人设我可擅长得很。”“你方才是在故意模仿他?”越沉将早饭放在桌上。“不能说模仿,我又没见过他平时的样子。只不过穿着这件衣服,似乎找到点感觉。”苏槐做到桌前,拿起一个包子,又抬头看越沉:“怎么,不叫我掌门了?不装傻了?”“掌门说哪里话,门口那十几个少侠还在等着和您比剑,您看是什么时候过去?”越沉又挂上一脸假笑,气得苏槐差点把筷子丢他脸上。吃了几口,苏槐脑袋里突然转过一个主意。“比剑是吧。”苏槐放下筷子:“行,让他们到前面那个练剑的平台等着,我吃完饭就去。”☆、第21章苏槐口中那个练剑的平台叫做磨剑台,取十年磨一剑之意。苏槐到时,十几名侠士已经都在台边等候了。这些人里,年轻的有十几岁的少年,年长的,也有三四十岁的中年侠士。在这些人中,苏槐还发现一个熟人,四海盟章坚。“你们要与我比剑?”苏槐揣摩着苏怀平日惜字如金的清冷模样,面无表情地扫视过人群。“对,苏掌门,我们已经在此等候你多日了。”一个少年人大着胆子说道。“可以。”苏槐瞄了一眼,立在一旁抱着手臂看戏的越沉,话锋一转:“不过,要先打赢我的剑侍。”人群中一部分人变了脸色。越沉与林凤泽在风月城北城门那一战,许多人是知道的。说是剑侍,能打赢林凤泽的人,又岂是等闲之辈。来挑战的人中,不乏各门派派来试探苏怀武功的探子,和企图踩着武功尽失的苏怀成名的投机之人,这些人可不想让他就这么简单糊弄过去。“苏掌门。”人群中看着最为年长的中年人开了口:“我们是来想您挑战的,您派一个剑侍来敷衍我们,是不是不太合适?”“既然是挑战我,规矩,自然由我来定。”苏槐冷冷逼视着那人:“阁下要么遵守,要么离开。”“这不公平,你分明是怕自己打不过,让你那剑侍来消耗我们的实力。”另一个穿着四海盟服饰,手拿长刀的青年开了口。苏槐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嘲弄道:“哦?他一个人,消耗你们十几个人的实力?”四海盟的青年张了张嘴,发现按这个逻辑,挑战的人有十几个,苏怀也可以说他们车轮战不公平。“越沉。”苏槐唤到。“在。”人前,越沉倒是做足了乖顺恭敬的模样。“这里交给你了。”苏槐转身,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朝越沉做了个鬼脸,声音却仍旧清冷庄重:“别堕了天剑门的威名。”结果苏槐刚回到房间,坐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见越沉提着剑走了进来。“都解决了?”苏槐合上手里的。“没有,出了点情况。”越沉说。苏槐分明从越沉的眼里看见一丝幸灾乐祸。“什么情况?”“章坚要跟您比剑,生死局。”越沉回答。“生死局?”苏槐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能拒绝?”“是的,生死局是赌上武者荣誉和生命的挑战,不允许以任何理由推脱。要么应战,要么认输。”越沉说。“那我认输。”苏槐干脆地说。越沉:“您是天剑门的掌门,不可认输。”“我打不过他,不认输,难道送死吗?”苏槐有些气恼,不明白这黑芝麻馅的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不能认输。”越沉又重复了一遍。“那我要执意不去呢?”越沉的剑,铮然出窍,落在苏槐颈间:“事关天剑门的荣誉,还请掌门三思。”苏槐还是头一次被人把剑架在脖子上威胁:“我被他砍死,天剑门就觉得荣耀了吗?”“我天剑门的掌门怎会打不过一个二流刀客。”越沉手上的剑却纹丝不动。“行!”苏槐推开越沉的剑,起身:“比就比。”苏槐抓起镂月剑就往磨剑台走去,越沉在他身后跟着。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