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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里的是什么啊?”顾悅带着矜持端庄的笑容,“啊,那是蚂蚱,想着让画面更生动点,才加上的,极少有人能发现呢。”陈安佳不语。废话,只有仇敌看仇敌,眼睛才会滴血了般的红。她勾笑,看回自己的画,“那我们倒是心有灵犀,我也画了蚂蚱。”而且相比她的“小点缀”,她的倒是占据了画中的一定比例。“不一样的,”有人指出,“安佳姐的可是清清楚楚的,六条腿。她的是四条,这到底画的是不是蚂蚱啊?”搞艺术的人通常都有点事无巨细钻研的精神,毕竟从小就被要求着,画什么要像什么。陈安佳肯定道:“六条腿。顾悅犯的错误,我也曾经犯过,之前练习画作的时候,上传到了微博,就被人指责出这个错误,我羞愧难当,便把那条微博删掉了。”不少人回忆了起来,同为陈家画行的管理人便道:“这么一说的话,她的倒和你发在微博上的那张极为相似。”这一说,就要把话题插入鉴抄中,顾悅当即急道:“也许是我记错了吧。”陈安佳打压道:“你确定是记错而不是跟着抄错?我草稿上的那只,神态跟你的可是一模一样,日期还早先于你。”“不信的话,我可以找出截图……”“够了,”杜老哑着声音,把拐杖重重的一敲,吩咐身边的人,“把顾悅的那幅画取下来。”顾悅大惊,不敢相信霎那间的滑落,“杜老,你就这么草率决定?”“你自己说是记错画错了,怪不得旁人,”他道,威严不怒自起,“顾小姐,你既是写实,连低等错误都放,把我的面子放在哪里?”更不用说还有涉嫌抄袭的嫌疑,眼下各行各业的人都在,不撤下再任人追究下去,只会越错越离谱。不如直接四两拨千斤的盖过去,保全了颜面,又能制造出公平权威的一面,两全其美。一个小新人而已,算不了什么。林知粒摇摇头,看了敢怒不敢言的顾悅一眼,太可惜了,她的新金主竟然连屁都不敢放?是觉得自己可以养她一辈子吗,有了把柄在陈安佳这种雷厉风行的女人手上,她想上位几乎不可能了。好可怜,刚出道就要被雪藏了呢。*林知粒拎开金属门把,按亮了化妆间的灯。顾悦坐在角落的沙发上,面色溃败,脸蛋上挂着清冷的泪痕,倒是不用装,这回是真的楚楚可怜了。她淡淡的收回目光,推开椅子,在一面镜子前坐下,拉开抽屉,取出自己的化妆包,垂头把口红拿出时,就听顾悦沉着声道:“林知粒,你是故意的吧?”“你早就知道画有问题了,故意把我的和陈安佳的放在一起。”“你就是要让我当众出丑。”她边说着边起身,肩膀一颤一颤的,像是压抑着巨大的委屈,站定在林知粒的身后,“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又装上是吧。林知粒放下口红,拿出粉饼补了补妆,“哦,从头到尾,我最大的故意就是在陈jiejie面前昧着良心夸你,我想抬你一手来着,结果是你自己上不得台面。”“你撒谎,”顾悦加重语气,“你明明是在挑唆,压根就是在报复,我以前对你那么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揪着不放,为什么!”为什么?第一次被爆出“新人画家抄袭助理的底图”的丑闻时,所有亲近的人都来安慰她,告诉她,你被骗了。她潜意识的不相信,跑到顾悦的公寓里,声嘶力竭的质问,祈求她能把真相说出来。换来的是她自导自演,拿起裁纸刀就往自己的手上扎。最后,在无数的镜头前,她捂着手臂上不断冒出的血珠问,“知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被背叛,被构陷,声名狼藉。那是一段很黑暗的日子,她甚至都不敢提起画笔,一到画室就会想到那些阴魂不散的黑评。没完没了的恶意揣测,陪伴着她度过了三年,最狼狈的日子已经过去,她也被世俗磨练得有棱有角。再也没有可以打倒她的东西了。她低眸,脸上是寡淡的笑意,凝视着她的手臂,大力的扣住,“你每天用这只手画画的时候,你都不觉得恶心吗?”顾悦被逼问得冷汗直冒,到底是做贼心虚,猛地推开她,大吼:“你不要碰我!”林知粒被她推得连连后退,后腰撞上了桌角,手臂往后摸索去寻找支点,却把刚拿出来的化妆品扫落在地上,小镜子碎成一地,她顺势跌倒在地,捡起一小块玻璃,面露不可置信。噼里啪啦的,一片嘈杂中,门被打开。她小脸发白,牙齿轻咬住下唇,像在强行压抑着痛苦。整个人如残花般柔弱无力,“我的手好痛啊……”顾悦怔愣,眼皮一跳一跳的,这个女人……她是故意的!——你看,剧本是如此的相似。她都不用动脑。有人快速的冲进来,蹲下身笼住她的肩,她故作无力的闭上眼往他的颈窝处钻钻,嗅到好闻的木调香。像独身走在冬日的雪松林里。她蓦地抬眸,拌有水雾气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眼角还有点红,在看清楚来人之后,肩膀剧烈一颤。这一下,苏柏晗确信了——好一朵白莲在徐徐盛开。西乔跟在后边,老母鸡护崽的指责道:“你这人有病阿——玻璃,你还想伤人?”“我……”顾悦攥紧裙子,看着进来的都是凉城非富即贵的人,剩下的画师都在关切他们的小师妹,她刚回来不久,根基不稳,压根没有自己的人脉,此刻只能百口莫辩。陈安佳愤恨道:“林小姐还跟我夸赞过你,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我没有,”顾悅气的发抖,指着林知粒道:“是她故意要害我的!”林知粒瑟缩了一下,觉察到苏柏晗冷下来的气场后,深怕穿帮的伸出手指,拽着他的衣袖拉了拉。无声的试探。他垂头看她。她还保持着可怜巴巴的表情,眼尾红红的,神情讨好,像只小白兔。莫名有点可爱。“……”苏柏晗轻轻的拉住她的手,心疼的在她屁事都没有的手腕上吹了吹,语气痛心道:“手是不是很痛,明天还能画画吗?”她很快顺藤找竿,小声哭泣起来,无奈的摇摇头。林森的目光在她们三人间来回扫视了一圈,很冷静的一致对外:“我jiejie连蚂蚁都踩不死的人,还能冤枉得了你?”一锤定音。苏柏晗:………………怪不得她可以这么嚣张。*林知粒躺在休息室里,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