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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笑着解释道:“我其实真的是个挺没有自信的人,很多事情在做之前都会先打几遍退堂鼓,再看能不能给我自己找出一个非做不可的理由。”“如果找不到呢?”温承书问。邢野理所当然地说:“就从开始放弃啊。生活又不是无时无刻都在挑战不可能,有时候待在自己的舒适圈也是一种快乐。”温承书笑了笑,拿起红酒杯轻轻摇晃了两下,送到嘴边抿了一小口。邢野看着头顶的灯光将他手中透明的玻璃杯边缘投射出一片耀眼的碎光,好奇道:“红酒为什么要边摇边喝啊?看起来会帅一点吗?”“醒酒。”温承书将高脚杯放回杯垫上,慢条斯理地回答,“适量的氧气可以帮助红酒散发香气,从而使口感变得更加香醇柔和。”邢野手肘搭在桌上,微微偏着头,睁着天真无辜的眼睛,托着下巴,拿出姐妹们传授的杀手锏:“你懂得好多啊。”说完觉得杀伤力好像不够大,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太厉害了吧。”温承书轻轻摇头,难得开了句半真半假的玩笑:“生活所迫。”邢野配合地笑了一会儿,停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开口:“你为什么不问我非做不可的理由?”温承书装傻的本领显然比邢野更胜一筹,他也若无其事地问:“嗯?什么?”“我为什么来面试。”邢野贴心提醒道。“你很合适。”温承书从善如流地接下来,“也很适合。”邢野没有说话,他拿起面前的红酒杯,学着刚才温承书的样子慢慢地摇晃了两下杯子,将酒杯递到面前抿了一口——除了甜和辣没有品出任何的感觉。发炎的喉咙被辛辣中带着一丝微甜的酒液刺激得隐隐作痛,他放下酒杯,抬手掩在嘴前轻轻咳了两声。温承书倒了一杯常温的柠檬水递给他。邢野接过来,却没喝,放在桌上,双手将玻璃杯捧在手心里。他向侧边抬了下下巴,将窝在脖颈里的一缕发丝甩到肩膀上,漆黑如墨的发丝衬得他皮肤格外白腻。邢野注视着对面的温承书,刚刚几声咳嗽将他的眼尾微微染上浅红,嗓音再次沙哑起来:“哥,你不会真的还没看出来吧?”温承书抬眼看他,眼神和语气都出奇的平静:“你和温宜年已经拜把子了?”邢野被他装傻的回答逗得不合时宜地笑了出来。轻细的笑声带出的气音让他的咽喉发痒,他捧起面前的柠檬水含了一口,分成几小口咽下,润了润嗓子。玻璃杯放在桌上时发出一声细微的清响。“温承书,我在追求你。”第22章喜欢你温承书淡淡抬了下眼睛,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目光也毫无波澜。他没开口,邢野也并不催促,静静地看着温承书慢条斯理地将餐盘里的食物放进嘴里,动作优雅自如地好像完全没听到自己的表白似的。餐桌上一时陷入一片过分的安静当中——邢野很想知道温承书究竟是怎么做到吃东西时发不出一丁点声音的,分明他用刀叉的时候,金属与陶瓷碰撞在一起的劲头像是恨不得为他鸣奏一曲交响乐来。悠扬柔和的旋律从钢琴师灵巧活动的手指间流泄出来,优美的琴声融进缓慢流动的空气中,轻缓地将二人包裹进淡淡的乐声里,两人之间的氛围总算不至于太尴尬。温承书拿起桌上准备好的浅灰色丝绒帕,擦拭了一下没有沾染上任何东西的嘴唇。他放下绒帕,终于开了口:“你今年多大了?”邢野沉默了片刻,默默在心里给自己往上虚了两岁:“二十二。”温承书有些放松地将后背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搭在桌上,沉着开口:“再过两个礼拜,我就三十五周岁了。”“那又怎么样?”邢野十分不当回事地耸了下肩,语气散漫,“大不了你老了我给你推轮椅呗。”见对面的温承书略微扬了下眉,邢野双肘搭在桌上,两条小臂交叠在一起,微微向前俯身,嘴角勾起一个蔫儿坏的笑来,微扬的尾音像是带了把小勾子:“还是说,你只是想提醒我你的生日快到了?”他这副带着点痞气的模样,总算和温承书心里对他的第一印象对上了——这些日子险些被他费心装乖的外表蒙蔽了,这小孩儿分明更像是头危险的小豹子。被当成‘猎物’的温承书显然也并不是什么温温喏喏的小白兔,他漫不经心地扬起眸子,掠过对面那道带着十足侵略性的目光,话音里带着几分认真:“我只是想提醒你,或许那个‘非做不可的理由’并不是最好的。”“哦,那我一定是忘了告诉你。”邢野勾起一个乖巧的浅笑,说出的话却与他乖顺的表现截然相反,“我这个人虽然自信心不怎么样,但是耐心和毅力还是有的。所以哪怕‘理由’不是最好的一个,我也会把它变成最好的。”温承书停顿了一下,也不拐弯抹角了,凝视着他的脸,直言道:“我与你并不合适。”邢野回答地从善如流:“把不合适变成合适,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难事。”他笑起来,话语里似乎带着些安慰性质:“不过你放心,我会尽量不给你带来太大的困扰的。毕竟是我追求你,磨合的方面我来做就好。”温承书无言以对,沉默片刻。一抹不大明显的狡黠从邢野含着笑意的眸里闪过,他有些轻快地套话:“所以你拒绝我的原因并不是性别不合?”“你还小。”温承书说。“要搁在过去我这个年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邢野神色略显不满地反驳,他顿了顿,还是略微俯身,眼神专注地看着温承书,“哥,你是gay吗?”性取向这点对于温承书来说一直都不是什么需要避讳的问题,但他却并没有回答邢野的问题:“你人生的道路上还会遇到许多值得心动的人。”邢野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虎口:“可今后的每一次心动都带要着你的痕迹,岂不是对后来的人很不公平?”温承书的视线移向他指尖所点的地方,头顶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夺目光彩打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虎口映着那颗几不可见的小痣微微发亮。温承书眸色微顿,不太能够确定他的意思,抬眸看向他的眼睛:“嗯?”“这是我从派出所回来的第三天纹的。”邢野说,“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心动的见证。”温承书表面神色不动,内心却已经掀起了一片不大不小的波澜——这种老套的示爱方式倒是带着与邢野年龄相符的……不成熟,以及让温承书头一回有了那么点儿与年龄不符的应对无措。他眸子沉了沉,斟酌了一下言语,温吞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