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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地做了孩子的爹,并给孩子起名穆建铮。两人为了穆建铮假扮夫妻,却不同房而眠。初始,穆建铮只会哭,什么也不知道,两人每夜抱着他同榻睡觉、精心照顾的同时,穆砺琛时常陷入当真与沈弄璋成家过日子的错觉。这小家伙十分聪明,一岁多便能说能跑,更加缠人,每每总是往沈弄璋怀里钻着撒娇。穆砺琛无法接受他的举动,哪怕他只是一个很小的完全分不清男女的孩子。自那时起,穆砺琛作为“父亲”,便接手了夜里照顾儿子的重任,爷俩一同在别屋睡觉。夏天太热,穆建铮胡乱翻身睡,一会儿头朝着穆砺琛的脸,一会儿脚朝着穆砺琛的脸,对于警觉睡眠的穆砺琛来说,吃了不少苦头。所以穆砺琛喜欢过秋冬春三季,用手臂揽住穆建铮,再盖上被子,他的活动区域大大缩小。冬天的时候,小家伙如果觉得冷了,就会不停地往穆砺琛热乎乎的胸膛上贴,或者往怀里钻,就如同他此时的感觉。穆建铮在自己身边,这么说自己从关门山上下来了?是那些混账放了自己和璋儿,还是施辰得知了情况,强行硬来救走了他们?糟糕!只觉得心头忽悠一晃,穆砺琛惊得睁开了眼睛。一片乌丝摊在枕面上,几根发丝落在穆砺琛的鼻尖和下巴,随着呼吸而微微摩擦,有些痒痒的。目光顺着头发微微向下一掠,一片雪白的后背映入眼帘。从纤细的骨架来看,是个女子!穆砺琛大惊!慌忙要拉开距离,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力气。因为向右侧躺的关系,整个右半身已经麻木,此时感觉右半身很是冰凉,带着麻酥酥的鼓胀感——身体正在恢复知觉。这帮混账,自己彻底被算计了!璋儿呢?不会就在一旁看着吧!是的,这帮混账一定押着璋儿躲在一边,以此来刺激璋儿!穆砺琛思绪飞速转动,猜测自己昏迷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努力动了动脑袋,穆砺琛终于低下了头,看到自己和眼前的女子均赤/裸着上半身,一条薄被盖在二人腰间以下,虽然不能动,但也能猜出,必然是什么都没穿。脸上一阵臊热,穆砺琛想抬起头,不占眼前人便宜,忽然看到对方雪白的背上几道浅浅的痕迹——这痕迹比周围的淡粉肌肤更白一些,见惯了伤痕的穆砺琛果断看出,这是伤痕!心头蓦地一动!她……是璋儿!这是鞭痕——虽然方烈给沈弄璋和傅柔及时涂了药膏,但伤痕并没有完全褪去,留下了若隐若现的伤疤。这帮混账!彻底耍了他和璋儿!“璋儿!”穆砺琛努力动了动唇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身前侧躺的沈弄璋毫无反应。穆砺琛无法,只得缓缓朝着沈弄璋的后脖颈吹冷风,希望能惊醒她。然而,沈弄璋并没有醒过来,反而因为觉得身后有些冷,又朝着穆砺琛这边蹭了蹭!穆砺琛知道自己着了道,力气没有那么快恢复,温香软玉真正在怀,却是焦躁起来。“璋儿!璋儿!璋儿……”沈弄璋迷迷糊糊中,听到穆砺琛扯着嗓子叫他的名字。举目四股,周围一片茫茫白雾,只觉得穆砺琛的声音响在四面八方,却是怎么也看不到他的影子。“唔……”正要叫穆砺琛的名字,沈弄璋猛地警惕起来,及时将“穆”字咽回肚里,发出一个含糊的音节。她落进了匪窝里,被逼着跟他们的残疾当家人拜了堂……拜了堂!沈弄璋蓦地惊醒!上身很凉,背后却极温暖。一低头便看到裸/露的肌肤未着寸缕——莫不是她已经被山匪头子……羞愤倏地涌上心头,沈弄璋忽地翻身,看到一个人形近在眼前,哪里还想着什么突袭、攻击、擒拿或者一招杀死对方,极度的愤怒让她失去了理智,而极度的羞臊又令她只想马上与那人拉开距离,于是一抬脚,便将那个模糊的人形踹下床榻!在脑海里惊讶地闪过“我能动弹”四个字的同时,长发忽然随着那人形落到床下,扯着她的头皮将她的半截身子也拖到了床榻之下。两个人同时传来痛呼之声!沈弄璋看到趴在地面上的那个人光溜溜的背身,本想闭上眼睛,然而她头皮被扯得生疼——那群山匪竟然将她的头发和山匪头子的头发用红缨紧紧系在一起!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省哢铮……里谋杀清夫……”趴在地上的男人嘴里呜噜呜噜地说着什么,听不清楚。沈弄璋满脸通红地用薄被裹住自己,直接滚下床榻,避免头发拉扯头皮,忍着羞臊抖着手指,费劲地解着红缨。但是,系得太紧了,她刚刚能动弹,力气还未恢复,越紧张越解不开。急得几乎要哭出来,沈弄璋干脆用牙齿去咬自己的头发,希望将头发咬断。地上的穆砺琛明明知道沈弄璋误会了,但用力尝试,也无法翻转自己的身体,只能将所有的力量都用在口唇上,继续说道:“省……省……”死活发不出“沈”的音,穆砺琛也欲哭无泪,忽地灵光一闪,说道:“铮儿……铮儿……穆砺撑……”听到熟悉的称呼,正用无力的牙齿咬着自己头发的沈弄璋顿时呆住了。红着脸转过头,仔细打量地上的人的背身。上半身看上去,的确是穆砺琛的背影——这人夏天在外湖里训练水卒从来不穿上衣,看得太多,实在是太熟悉了。“穆……砺……琛……”仿佛不自信似的,沈弄璋喃喃地问出声。“嗯嗯嗯嗯嗯嗯。”生怕沈弄璋怀疑,穆砺琛鼻子里发出一长串认同声。“琛?!你怎么在这里?”胸腔里那颗以为受辱而消极绝望、乱跳的心忽地落回了原位,羞愤变成了羞赧,沈弄璋一边问着,一边关切地抓紧身上的薄被,翻身滚到穆砺琛身边。身体无力,动一动便虚汗直流,沈弄璋忍住羞涩,将多余的薄被盖住了穆砺琛的下半身。“被栓计了。”穆砺琛努力动着舌头,感觉麻木感在渐渐褪去。沈弄璋脑海里闪过一些疑惑——莫不是那个新女婿,便是穆砺琛?是山匪们乱哄哄的,将穆砺琛送错了房间?脱口而出“你是那个新女婿”时,又觉不对,似乎说不通……但对周围埋伏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