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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会死。队长在山的背面停下,将她小心翼翼的塞进了一个矿石洞中,留下了食物和水:“你躲在这不要动,我去引开它。”楚笑声大腿受伤,声带也已经受损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只能紧紧的拽着对方袖子。一直严肃沉默的男人第一次露出笑来:“你要是活下去,等我们有了机甲、有了光能炮,记得在清明节的时候,过来告诉我们一声。”……楚笑觉得脖子一凉,突然醒了过来。像是溺水多时的人刚刚透出睡眠。她呼吸急促,心跳如同擂鼓,久久不能从梦境中抽出来。但是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觉察到有刀横在自己脖子上,她第一反应便是抓住了持刀主人的手腕。对方的体温很低,楚笑掌心发烫,握着对方的手腕像是握着一块生铁,让她陡然打了个激灵,彻底醒了过来。她抬眼,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灰色的眸子泛着雾气,却在灯光的映射下,多了些许亮光。对方坐在床沿,穿着一身病服,气息不稳,但是异常平静,握刀的手十分稳当:“你救了我。”楚笑看着对方这架势,是不是灭口不好说,但肯定不是大半夜跑来报恩的。她轻眨眼睛:“我这人记性不好,睡一觉就不记得昨天干了什么。”人是她救的没错,但是人也是她砸的。男人轻笑,收回刀,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擦擦眼泪。”第五章梦醒的太急,楚笑还来不及整理自己的情绪。听到男人的话,她反手在脸颊上一抹,才意识过来自己梦里哭过一场,她接过纸巾,胡乱的擦着眼泪,视线却没离开屋子里另外一个人。男人往后退了几步,将角落里的椅子拉到靠窗的位置,正面着楚笑坐下。他的坐姿很标准,腰背挺直,双腿与肩齐平,随手将手里的刀扔在一边,反而从口袋里拿出白色的昆虫标本,摆在一旁的窗台上。做完这些,他看向床上看着自己的楚笑:“你还有什么事吗?”楚笑想了想,没明白“事”是指什么,本能的摇了摇头。男人:“没事就睡吧。”楚笑:“……”哈?就这样,深更半夜,在楚笑的卧室里,突然闯入了个男人,大大剌剌的在一旁当门神。没有名字,没有来意,也没有敌意她闭上眼,全身上下绷紧,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戒备,可能是这两天太过疲惫,高度紧张中,居然真的睡了过去对面,男人视线从她的侧脸上移开,手拿起【昆虫标本】摇了摇,里面的昆虫轻轻轻轻展翅,在灯光下,腹部像是浸入了红色的墨水,染成血色。命运在他身处绝境的时候,给了他这这么一个喜。楚笑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靠墙的地方只留一把空着的椅子,有风从半开的窗户灌入,撩起窗帘来回摆动。这一夜,似乎仅仅只是序幕。当天夜里,反锁好家里所有的门窗,开启了防盗警报系统,将家庭安保系统做到了极致。可当她复习完功课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某人跟大爷似的坐在同样的椅子、同样的位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刀,抬着灰蒙蒙的眸子对她打招呼:“晚上好。”裹着浴巾的楚笑:“……”日。与前一天相同,他全程坐在椅子上不说话,腰上别着枪,手中擦着刀,垂直眸子自己发呆。偶尔楚笑动静大一点,才会微微抬起眸,然后又会移开目光专注完自己的事。睡前还不忘礼貌的询问楚笑:“需要我关灯吗?”楚笑拉过被子闷着头。清清楚楚地听到对方的轻笑声。第三天,对方没有来,楚笑松了口气。第四天夜里,楚笑迷迷糊糊起床找水喝,手还没摸上台灯开关,屋内的灯已经亮了起来。某位大爷正坐在椅子上,表情平静的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位熟识多年的同性室友:“要喝水?”楚笑有些崩溃。她今天穿着条吊带睡裙,坐起来的时候还不忘裹着被子,抓了抓自己乱成一团的头发:“大哥,想要干什么你直说吧!”现在罡风期,家里就自己一个人,通讯还没恢复,各种信号混乱,报警没用,死抗又没必要。但是就这么抽风式下去,她怕是没被人半夜用刀戳死,也被这一惊一乍吓死了。“我以为第一天你就会问这个问题。”男人起身,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然后走到楚笑面前,前后行动流畅,完全看不出不久前动过手术。他将水递到她面前:“只是借姑娘床前的一把椅子过夜,天亮之前,我自会离开,不会打扰到姑娘的生活日常。”楚笑没有接过水杯,裹着被子往里缩了缩,视线移到他腰侧:“大哥,你已经打扰到了我的生活。”男人顺着楚笑的视线下移,意识到什么。他在床头柜放下水杯,然后从自己腰上解下手枪,从被窝里把楚笑的手抓出来,将枪塞到了楚笑手里:“这个算作借宿费,姑娘什么时候觉得我碍眼,就一枪崩了我。”楚笑打开保险:“你说这话可是认真的?”男人神色认真:“我以浩瀚星河起誓。”他话音刚落,楚笑的神色就冷了下来,她握枪的姿势十分纯熟,一反手就把枪口对准了面前。瞬间瞄准、开枪。只听“碰”!一声巨响。子弹擦过男人的肩头,打在了卧室的防弹门上,门最外一层包裹着的木头瞬间炸裂。伴随着木片四散,家中的警报器同一时间尖锐的响彻夜空。而男人仿佛楚笑刚刚瞄准的不是自己,一动也没动,灯光下,他深灰色的瞳仁里连一丝后怕都没有泛起。两人眼神如刀,在直视中相互试探。楚笑挫败的揉了一把脸,这人连死都不怕,要么自己毙了他,要么他就这么继续半夜爬墙。神经病。楚笑一甩手,将枪朝着男人扔了过去:“大哥,你赢了。”——这次的罡风期,比往年都要漫长。中途母亲回家过一次,拿了些换洗衣物和生活用品,又匆匆的赶回了市政大厅。一直到罡风收尾,学校恢复上课,母亲也没有回来。上课第一天,楚笑是在睡梦中度过的。辅导员点名,楚笑在睡觉;教授上课,楚笑在睡觉;体育课同学在活动,楚笑依旧躺在运动场的围墙底下睡觉。一直从上午第一节课,睡到下午黄昏临近,她这才慢悠悠的醒过来,身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