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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笑自己是真的醉了,不然身体怎么会有这样的变化,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席喻低头,用手指揉着太阳xue。阮初初见他这样,忙凑过来问:“你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喝多了头痛?需要我帮你——”席喻微抬眼,正好与凑近的阮初初碰上目光。阮初初呼吸一顿,小声地把自己没说完的话补完:“倒……杯水……吗……”妈呀靠的太近了……鼻尖都快碰上了……身体的碰触,贴近的皮肤温度,以及鼻尖混淆的呼吸——理智好像也有些乱了。两人越对视,空气越发暧昧。阮初初颤着眼睫,怔怔的,完全沉浸在席喻那漆黑的眼眸里。心跳是失序的。阮初初也知道,席喻是醉了的。但是当席喻靠过来的时候,她竟不想推开。其实在很小的时候,她见过席喻一次。那会儿他是个清俊冷淡的少年,身上的白衬衣像是那个夏天最耀眼的存在,是她这么些年来念念不忘又无法言说的心事。因为他是席喻,是那么的璀璨夺目,是众人仰望的那颗只悬在夜空的星星。但是现在,星星坠落。那个男人,此刻就在她面前,他的唇,正缓慢贴近她。作者有话要说: 狗男人打脸第一步:我对这种小孩没兴趣。抱住后:老婆真软真香☆、十二分04唇瓣相碰,温热纠·缠。男人的眉眼清冷,鼻挺唇薄,下颚角那样坚毅勾人。他的眼眸里也有欲-望,是漆黑眸子都遮掩不住的。这个世界像是被蒙上一层细纱,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不清。阮初初的心神就这样被抽离,好像做的事,全都无意识。整个人仿佛是跌进了一片浩瀚的海里,任海水淹没。……清晨。席喻醒来。他睁眼,醉意散去,脑子很沉。只是几秒,他便沉下眼眸,瞥向床的另一侧。那一侧,空落落的。昨晚那些模糊凌乱的记忆,就像是一个梦。可空气中萎靡的味道,以及床单上那一抹暧昧的痕迹,都在告诉席喻,他昨晚到底做了些什么。心间陡然升起一股躁郁。席喻眉头紧锁,沉着脸,掀开被子下床,去浴室冲澡。冰凉的水流冲到身上,才勉强让他冷静几分。伸手关淋浴器的时候,席喻瞥见自己右手小拇指上,有一个清晰的牙齿咬痕。他恍然想起昨夜,身下那小姑娘像小猫一样呜咽的嘤嘤哭声,以及她忍不住疼咬在他的手指上的痛感——禽·兽。真是禽·兽。禽·兽不如。席喻痛骂自己,竟然借酒干出这样的事。另一边,清晨的酒店。阮初初把自己泡在浴缸里面,低垂着头,露出水面的白皙脖颈上清晰可见几抹红印。不止是脖子,这些红色印记,遍布全身。昨晚,她真的在席喻身上蹦迪了。不过这是第二次的时候。第一次两人都不适应,阮初初痛的去咬席喻的手指。后来……阮初初这只小猫就开始揪着被子呜咽呜咽。食髓知味,男人一旦开了荤,就难控制住自己。以至于短暂的几分钟休息后,第二次又开始了。位置换过,阮初初就开始在席喻身上蹦迪了…………阮初初现在脑子乱糟糟的,早上一醒来她就穿衣服跑了,完全不敢面对席喻。虽然昨晚是席喻先动的手,可是她……实在害怕在这种“事后”,再面对他那冷冰冰的表情。这样就好像显得她很廉价,像是上赶着把自己……送上他的床。傅漫抽空过来的时候,阮初初已经泡完澡,也小睡了一会。她迷迷糊糊地去开门,见到傅漫,鼻尖红红的,低声喊了一声:“漫漫姐……”傅漫一见阮初初这模样,就忍不住气血上涌。“席家到底怎么养出这么一个混·蛋的?!把你睡完再把你赶出家门,我这暴脾气,我要不是没时间,不然非得去找席家老太太评理!”阮初初愣了下神:“漫漫姐,你好像误会了。”傅漫正踩着高跟鞋往里走,听阮初初这么说,她不悦地回头:“你还替那个混·蛋说话?”阮初初乖巧跟在她身后,解释着:“是我自己要搬走的,他不喜欢我,我不想待在他身边招人烦。昨晚就是个意外,他喝多了。”“喝多了?”傅漫轻笑起来,红唇一张一合,“现在还兴拿喝多当幌子啊?”阮初初一脸懵懂,傅漫拍拍她的肩:“小初初,jiejie见过的男人比你吃的盐都多,男人真的喝醉,是不可能干那档子事的。所有的酒后乱性,都是借酒发挥。”阮初初:“……”可是昨晚……席喻好像是真的醉了,完全不像他平时给人的感觉……“你们这干柴烈火烧一烧也好,没有身体的摩擦,哪来爱情的火花,说不定能促进一下你们的夫妻感情。”傅漫这么说着,下一句还是非常不吝啬地表达自己的观点:“但是我还是觉得你选择跟他结婚是个错误的决定。”“他不情愿结婚,是被家里老太太逼着结的,他对你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而且他什么身份,他是混娱乐圈的,那个圈子要多乱有多乱,也许他身边乱七八糟的女人一大堆。你们又是隐婚,你什么时候能见光都不知道。没有人知道你是他老婆,你一个人在他背后,得受多少委屈。”阮初初安静听着,小鹿般的眼睛蒙上一层晶莹,嘴角却漾着微笑:“可是……我不介意啊。”“我是真的喜欢他。”从那么小那么小的时候开始,席喻就是埋在阮初初心里的一颗种子,随着年龄生根发芽。她喜欢他。因为喜欢他,她可以什么都不介意。傅漫听了,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喜欢有什么用,你喜欢他,他就会喜欢你?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感情从来都是不对等的。”阮初初:“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傅漫:“我就说你傻。你没想从他那得到什么,那你跟他结什么婚,你图什么呢?”阮初初低头,小模样惹人可怜。她图什么呢,她只是想,更接近他一点。只要能离他近一点,她就觉得足够了。“起码结了婚,以后他的墓碑上,还有我的名字呢。”阮初初故意说得轻松,浅笑的时候,嘴角的梨涡一现一现的。傅漫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心还是软了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