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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时,于灯曾亲口说出“灯此生唯愿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允诺,将此作为了他的大道。但他以为就算这不是糊弄人的,也起码不该变成任务吧?但为什么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宣讲大道时所言的话一字字清晰的浮现在于灯脑海里。“救济人间至苦,整顿世间不平。”“我定的是超凡者之社稷,安的是天下苍生之太平。”当初我吹牛的时候,你们也没说这真要做到啊。“于灯?”方泰等了几秒,没等到他说完这句话,有些诧异的开口。目光扫过,一眼看到了于灯脸上深刻的哀恸之情,极富感染力,叫人一看就跟着浮起无尽辛酸苦痛。于灯回过神来,唇瓣微颤,字字泣血:“裴绍所为,如何能忍?吾辈自当以天下苍生为先,救世人于屠刀之下,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也不用这么激动吧?方泰沉默了两秒,试图控制住失控的局势:“不过那是长河国和卫国之间的恩怨,我们贸然插手不太好,倒不若先与他们沟通一番,若是裴绍听劝,岂不是美哉?”于灯看了眼系统通知,坚定的拒绝了方泰的提议。“这种行径我实在无法忍受。”他注视着方泰,欲言又止,情绪丰富且复杂:“多谢陛下告知我此事。”要是方泰不提,系统通知就不会跳出来,他也不用被逼着去“拯救”世界了。方泰也在后悔自己多此一举,于灯之前因屠城所为之事仍在眼前,前车之鉴历历在目。虽然方泰并不了解于灯所言之道,但他亦能了解于灯对平民的守望之意。如今他将事情告知了于灯,那于灯自然不会束手旁观,这是应有之义。“那你接下来……”“我欲去长河国,阻止裴绍。”“祝君此去一路顺风,君归来时,定当为君庆贺此次大捷。”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幽幽子墨送的地雷。明天还有二更。明天见。,,,,....,,,,劝阻长河国边塞。在裴绍来到长河国边塞后不久,卫国人也紧跟着出现在边塞外。当然来的不是军队,而是裴家家仆,他们在荒凉的大地上搭建起精致的房屋,包涵了裴绍所有生活所需,确保一应待遇跟他在裴家时没有区别。这是支撑裴绍在长河国等待的底气,也是世家子一贯的作风——反正像蒋崇那般一个人傻乎乎的在风沙里等的事情肯定不会出现在他们身上。裴绍白天定时定点在边塞外等(?)/恫吓(√)几个小时,然后任务完成,回临时搭建的简陋住所,看看书,领悟一下大道,吃吃点心,写写字,平静又充实的度过平凡的一天。他并不担忧是否有人会乘机溜出边塞,如果连这都发现不了,就未免太小瞧他了。他在边塞等了数日,迎来了意料之中的客人-岑朔。真是丝毫不让人意外。虽然岑朔的道与俗世无关,但岑朔素来是超凡者中的领军人物,为超凡者们解决麻烦解决了几百年,就是没变成本能,也该养成了习惯。所以在所有旁观事态发展的超凡者中,他率先来到了此地,劝阻裴绍。“蒋崇的前车之鉴尤在眼前,你便不怕,变成下一个蒋崇?”裴绍粲然一笑,昏暗的房间为之亮堂了起来,他执壶为岑朔倒上酒:“君未免太高估他们。”他转回酒壶,为自己斟满一杯,拿起酒杯跟岑朔碰了下,一口饮尽,方才笑道:“若我是蒋崇,那天下又有何人是于灯?”他笑着摇头道:“世间岂能再出这般人物?”岑朔没他这么洒脱,他抿了口酒,打量着显得过分不羁的裴绍,不仅没从他身上看到一二愤怒之色,反而倒看出了对方阴霾尽消,天地广阔的畅快感。就好似曾阻拦他的庞然大物不复存在,前路一片广阔,方能有如此变化。岑朔眉梢微皱,想起了在超凡者之间口耳相传的小秘密:据说裴绍找到了消除亦或是躲开誓言束缚,避免大道限制的方法,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挑衅长河国。他本一字不信,誓言效果之强,大道限制之多,身处其中方知其天地之巍峨,他尚且束手无策,裴绍又如何能探究出其中奥妙?但此刻观裴绍之貌,畅意之态,岑朔又不能不反省,是不是他过于傲慢,才会有如此理所当然的认知?裴绍在超凡者一道上的天赋,他早已知晓,或许对方确实比他走的更远?“我来见你前……”岑朔斟酌着话语道:“有人让我问你些话。”裴绍笑着侧头看他:“你问罢。”“我原以为无需多问,但观你此刻之姿态,倒好似是我太过自以为是……”岑朔尚在絮絮叨叨,裴绍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何事?”“你找到避开大道和实验限制的方法?”岑朔的话才出口,裴绍便抚掌大笑了起来,姿态恣意,透出嘲讽之色,毫无收敛,肆意之状远胜往昔。岑朔稍稍皱眉,又忍耐了下来,等着他笑完。“非也非也。”裴绍笑够了,倒也没有卖关子的意思,直截了当的道:“我不如他,远远不如。”“我笑,是笑超凡者们痴心妄想,笑他们连我都不如。”裴绍说着说着,笑意忽而从他脸上消失,分外冷漠:“回去告诉他们,不要痴心妄想,不要违背大道,不要违背誓言,否则,大道难寻。”他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尽,方才在静谧中继续道:“你道我为何如此表现?”岑朔抿了口酒,未曾言语。“先是你,后是于灯,这个世界可真无趣。”裴绍扔了杯子,干脆抱着酒坛径直对嘴喝,大片酒液从他唇边蔓下,打湿了衣襟,却无损分毫气势。“起码面对你的时候,只要给我时间,我迟早能超越你,但于灯的话……”酒坛坠地,发出一声脆响。裴绍眼神清明,毫无酒醉之色:“他就在那里,但你永远赶不上。”裴绍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