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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亭是他的世界,他虽能进入闲亭,但并不像燕厉他们那样是真身进入,而是……分神,或者魂魄?岑云阔自己也弄不清楚,不过他若是进去,能做一切燕厉他们能做的事,但他的rou身也的确是留在外头的。 岑云阔决定启程去白鹿崖时,就已经在想一个合适的理由,他的确想到了。 几人正在悬辉府焦心等待,岑云阔一出现,他们立刻围上去,紧张兮兮地问:“大哥,你没事吧?” 岑云阔摆摆手,“没事。” 张锦帆和陆饮虹都有些不敢相信,“那些人呢?” 岑云阔笑道:“我逃出来了。” 扑通大松一口气,喜滋滋地说:“我就知道大哥是最厉害的!” 张锦帆&陆饮虹&花谢却:……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都过来,”岑云阔朝几个弟弟招了招手,突然,他怔了一下,“这是?” 闻思扬活泼大方地站出来,也不在乎众人的目光,笑嘻嘻道:“大哥——我听他们都这么叫你,我也这么叫了,大哥,你好,我叫……嗯,我叫思扬。” “你怎么……”岑云阔本来想问你怎么会在这,他忽然想到是自己把燕厉他们收进闲亭时顺手带进来的,于是转了口,“你怎么会在大苍?” “我进来玩啊,迷路了,恰好遇见了你们。” 岑云阔:这……听起来怎么这么像随口编的。 张锦帆一言难尽地看着闻思扬,他居中打了个圆场,小声对岑云阔说:“可能是哪家修道门派的少爷,天不怕地不怕的。” 岑云阔点点头,确实很有可能。 那可不是一般门派的少爷,是万松门的小少爷。 中州流传着一句话:“万松门出过最好的剑修,也出过最猖獗的堕魔者。” 前者指的是断河剑尊顾平岚,后者指的现今的行乐宫宫主成玦。 但这句话表达的并不只是这么狭隘的意思,它更说明了,万松门并不是一个绝对的正派。 这个门派坐落的地方离大苍不远,背靠一片绵延万里的松涛林,因此得名“万松门”。其门中修炼法门无数,不分正邪,有的暴戾有的温和,端看各人选择——用暴戾的行善还是用温和的作恶,或是反之,也端看个人的选择。万松门信奉“有教无类”,因此很多散修都可以通过基础的修炼考核后进入门内,获取门中修道资源。万松门桃李遍布中州,弟子无数,甚至现在许多门派的掌门,都是万松门出身。它威望极高,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超过天虞山。 扑通一眼就看出来思扬比他小,乐呵呵地问:“你多大了。” 闻思扬睁眼瞎编道:“十三。” “比我小两岁噢,”扑通眼睛亮亮的,“你以后要叫我六哥,或者蒲彤哥哥,蒲、彤,知道吗?” 闻思扬:“……” 岑云阔都乐了。自己还没说话呢,这小子先把弟弟认了。 他咳了一声,接着说刚才没说完的话,“大家过来,跟你们说一件事。” 扑通以罩小弟的姿态和闻思扬勾肩搭背,带他站到岑云阔的最面前,反倒是燕厉站在外围,眼神晦暗不明。 岑云阔没有多看他,冲着弟弟们露出一个笑容,缓缓道:“你们听说过老鹰训练幼鹰的故事吗?” 为了使幼鹰学会飞翔,老鹰会把幼鹰推下悬崖。这时候,幼鹰要么死,要么飞。当然,在故事里,幼鹰一定是克服了压力和恐惧,拍动尚且孱弱的翅膀,成功飞了起来。 “现在,外面就有一处悬崖。”岑云阔保持笑容。 除了闻思扬不明所以,其他人都很熟悉这种笑容,当大哥出现这种笑容时,意味着他又有什么匪夷所思的修炼计划了。 花谢却很冷静,他的嗓音是清泉激石般的凉,“大哥,我们不是鹰,也没有翅膀。” 章节目录跳崖 眨眼间,昼夜一转,一行人站到了白鹿崖畔。 夜风吹拂,岑云阔站起身。风很轻柔,带着夏日独特的湿暖,他晃了晃,方才站稳。 在闲亭,他能够精神奕奕地和弟弟们讲话,但回到这具躯壳之中,他就像是从轻盈的仙境被拉到沉重的凡间,疲惫如潮水涌来,将他淹没。 岑云阔掩饰地握拳抵唇轻咳一声,然后伸手,一团由天蚕丝就出现在他掌中。 他不知道,就在这一刹那,示灵图闪了一抹微光。 雎倚春当即道:“他在清耳谷附近!” 天蚕丝是好东西。陆饮虹被沉水香消追杀那夜,穿的就是一套由天蚕丝织造的衣服,那衣服能依据主人的体型自由伸缩,也能替主人抵挡些许小伤害,更能始终保持光洁如新。至少,若是你不小心跌个跤,再站起来时,天蚕丝织造的衣裳是不会损你丝毫风度翩翩。可惜那夜在沉水香消围攻下,陆饮虹那套衣服算是损坏了个彻底。天蚕丝也分三六九等,发黄发青以及偏棕色的较次,雪白或乌黑的是上等。岑云阔手里的天蚕丝,正是上等的雪白,干净无一丝杂色。 他以灵气驭之,将天蚕丝分成六份。蚕丝纤细,仿若一缕被摘取下的月华,它们在空中曼妙舞动,相互缠绕,渐渐显出编织手链的雏形。 “去。”岑云阔双指朝弟弟们的方向一点,轻声道。 六条天蚕丝手链划过夜空,准确缠在了六个人的手腕上,手链流转着莹润的白色光华,煞是好看。 “诶?我也有吗?”闻思扬乐呵呵的,举起手仔细端详那天蚕丝手链。他心中忖度,看色泽,比他收集的那些要好多了。天蚕丝不算稀有,但纯白的天蚕丝极其少见。而且虽说眼下这天蚕丝缠在一起,是一条细细的手链模样,但用灵气探之,能发现它缠得极紧极密,若是毫无顾忌地展开,绝不止看起来这么点。 果然是大妖,随手一出就是好东西。闻思扬美滋滋想,他来的可真是时候,刚到就白得这么好一卷天蚕丝。 不过很快,闻思扬就惊悚地发现,这似乎并非白白得来的。 岑云阔先唤了燕厉的名字。 燕厉站到悬崖边,崖风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他背对朗月,逆着光,因此脸上的表情看不分明。 岑云阔心中突然有些打怵。 燕厉知道,以往但凡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