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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静了一下,而后问道,“你爸这两天给你打电话没?”“没啊……”乔桥有些奇怪。心里暗想,难道是两人吵架了?她暗暗做好听报怨的准备,谁想,却听她说道。“你爸他不见了,昨天上午说是去买菜,结果这一天过去人影都不见一个,打他电话手机还关机,晚上也没回家。我寻思着他可能去了哪个亲戚或朋友家,结果问了一圈都没找到人,所以就想着问问你,看你爸是不是找你去了……你说这老头,到底去哪儿了,招呼不打一声,手机也不接,这不让人急死了都……”乔桥听得也急,问,“那你去派出所问了没?”“去了,可人家说不到24小时不能报案,还说让我放宽心,保不准你爸就是心血来潮去哪里玩了,手机刚好没电。话是这样说,可我这心里老是不踏实,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那人,若不是出了事,哪会一点消息都没有。”是啊,她爸那人实在,不喝酒不抽烟,也没什么狐朋狗友,生活圈窄到不能再窄,这样一个人会跑去哪里呢?况且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消失,真是自打她出生以来就没发生过……乔桥挂了电话,心不在焉地往回走,越想心里越不安。“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陈瀚文见她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道。陈瑶和程岳也担忧地看过来。她勉强露出个笑容,歉疚地说,“抱歉,我可能现在要回国了,你们继续玩,等回国了我请你们吃饭。”她转向陈瀚文,眼神中带着恳求,“拜托,能送我到机场吗?”陈瀚文毫不迟疑地点头,临走前对程岳嘱咐,“照顾好瑶瑶。”“行了行了,真当我跟她一样三岁孩子啊。”程岳故作不耐烦地摆手,让他们赶紧走。飞机缓缓起飞,陡然失重的感觉,令乔桥一阵眩晕。从情人崖到酒店收拾东西,再到买完机票上飞机,漫长无比的过程,却也只是短短的四十分钟。窄小的窗外夕阳将尽,能看得见波澜壮阔的海水与霞光连成一片,金光灿灿,说不出的壮丽辉煌。这是从不曾见过的美景,但乔桥此刻却无心观赏。她手掌紧紧地捏着手机,心里跟揣了只猫似的,上蹿下跳,搅得她心神不宁,她爸会是去哪儿了呢,难不成真出了什么事?她一面命令自己不要去瞎想,一面又控制不住心底各种不祥的猜测。正胡思乱想着,身上忽然盖上一条浅灰色毛毯。她转头,看向坐在身旁的陈瀚文,“你不用跟我一起回国的。”语气中有着愧疚。明明只是拜托他送她到机场,他却一路跟着收拾行李,顺带也把自己带上飞机。“你不在,哪儿都是一样的,有什么看头。”他咧嘴一笑,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乔桥沉默片刻,说,“我爸突然不见了,说是去买菜,结果两天了都没见人,电话也一直打不通……你说他会不会……”“不要胡思乱想。一定会没事的。”陈瀚文忽然握住她的手,轻声地安抚。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令她一直焦躁的心情,奇异般平静下来。她重重点头,右手掌心朝上与他十指相扣,脑袋缓缓靠在他的肩膀上,“嗯,我相信你。”“乔桥……”他忽然叫她。“嗯?”“不要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他说,“睡一会儿吧。”“好。”乔桥梦到自己从床上掉了下来,强大的失重感令她猛地惊醒,一睁眼,发现自己还在飞机上,舱内一片昏暗,窗外也一片昏暗,看不出时辰,巨大的轰鸣声震响在耳侧,飞机似乎正在降落。“醒了?”发觉她的动作,陈瀚文侧头低声问着。同一个姿势僵持太久,腿脚都是麻木的,她不自在地翻了个身,发觉自己的手正紧紧地与陈瀚文的交缠在一起,她愣了一下,问,“几点了?”他抬起手腕看表,也将与他十指相扣的她的右手带起来,“还差十分钟两点。”“嗯。”她装作若无其事地挣脱右手,却没挣开,不由无奈地看他,“我想看手机。”陈瀚文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我帮你拿。”“……”乔桥受不了他这黏糊劲儿,不耐道,“还有完没完啊你。”“要松开也行……”乔桥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下文。他头偏过来,将脸颊呈现在她面前,“亲一口就行。”“……”乔桥瞪他一眼,重重将身子抛到椅背上,闭上眼睛。随便吧,爱咋地咋地。她就不信下飞机了他还不松手。结果没想到,这手还真是一路牵到了她家楼下。下了飞机,早有人开了车在机场候着,是个叫强子的年轻小伙子,一直“文哥文哥”地叫着陈瀚文,像是朋友又像是跟班。见了乔桥,又笑眯眯地叫她嫂子。乔桥觉得不好意思,想解释,但看了眼两人牵着的手又顿住。强子帮他们把行李放上车,又殷勤地开门。陈瀚文全程都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还是深夜,天空是一望无际的黑色,道路两旁笔直的路灯散发着晕黄的光,然后又快速消失在汽车玻璃窗后。乔桥手一直握着电话,心里忐忑不安,一方面既想接到家里的电话,一方面又害怕收到。纠结到最后,干脆将手机往兜里一踹,靠着陈瀚文的肩膀闭目养神。道路颠簸,又睡了去。再次睁开眼睛时,远处的天空已泛出鱼肚白来。汽车就停在她家的小巷口。从机场到家里也不过一两小时的距离,天怎就亮了?她拿出手机,发现已经是早上六点。驾驶座上没有人,也不知强子哪里去了,陈瀚文则闭着眼坐在她旁边,似乎是睡着了,眼下有轻浅的黑眼圈,头发也软趴趴的,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他睡得很浅,她不过就挪了下手臂,他就醒了。“到了怎么也不叫我?强子呢?”“半夜三更的,吵了邻居不好,反正天也快亮了,便想着等你醒了再说。”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