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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夏茵白了他一眼,一脸“你怎么这么会装”的表情。“之前赵青林来我就知道了。”夏茵说:“怎么那么巧,平时看不到他人,赵青林来的时候他就出现了,还那么好心的提议让我准备爷爷的晚宴。”赖霄的重点完全歪了:“爷爷?”☆、阳台夏茵挥了挥手:“这不重要。反正尚清是你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我那天看他在A市,就过去找他了,还碰到了一个女孩子。”“张楚悦,她为难你了?”赖霄的表情严肃起来。“没有没有,”夏茵赶紧解释:“就觉得这个人好像很喜欢尚清。”“哼,也不看她曾经对尚清做过什么。”赖霄的语气不怎么好。“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尚清家里出事的时候,她一个人跑到国外。现在又跑回来,她以为青梅竹马真这么好当吗?”听赖霄的口气,夏茵直觉两个人的故事不简单。正要问他打算怎么办,赖霄却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你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说,不用怕我麻烦,我这点空还是抽得出来的。”夏茵怕这位大佬生气,赶紧百依百顺地答应:“好,以后我一定第一时间找你。”赖霄这才满意。“我今天让你带的那个表你带过来了吗?”他又问。夏茵赶紧拿出来:“带着呢,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哪里敢忘记。”这块表就像个定时炸弹,她每天都带着出门,时不时就看一下,生怕弄丢了。赖霄没说什么,带着他上了楼,到他母亲的浴室。床头柜那里放着一张照片,虽然已经褪色,看得出照片里的人年轻的时候是个姿色不凡的美人。“这就是我妈,”说完又故意坏笑着加了一句:“也就是你婆婆。”夏茵发现,自从赖霄和她结婚以后,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想办法调戏她,把他家里的辈分整的明明白白。“谢谢你提醒啊。”夏茵郁闷,但是又没办法,婚还是她逼着赖霄结的。赖霄接过她手里那块表:“我再给你买一块新的,这块就留在这里吧。”“为什么?”从里,夏茵知道这块表很重要,但不知道它究竟是哪里来的。“这是我母亲唯一留给我的东西。”赖霄望着照片里的人,陷入了沉思。当年他母亲去世后留给他这块表,他像是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每天寸步不离、倍加珍惜。偏偏赖赟那个傻缺,以为这块表是什么明教圣火令一样的东西,拿到了就可以对他手下发号施令,绞尽脑汁从他手里抢这块表。自己当时年轻气盛,怎么样都不肯让步,以至于到现在这块表成了越来越神秘的存在。“那你现在是……?”夏茵十分困惑,为什么这个表他戴了10年,现在决定不留了?赖霄没有向夏茵详细解释,只是简单地说:“原因是什么,你不会想知道的。就让过去都留在这里吧。”他将表放在他母亲的照片前面。心中默默的说,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让你看看你儿媳妇的样子。当年你为了一个我爱你的男人,付出全部,最后落得满身伤痕,只能自我放逐。我和你不一样,我一定会和我爱的人白头偕老,终老一生。就这样聊着,很快就到了晚上。夏茵本来以为他们当天会回来,所以没做任何准备。等醒过神来,一看窗外,却发现夜幕笼罩,天色已经不早了。赖霄耸耸肩:“看来我们两个今天晚上得住这里了。刘修被我派到其他地方去了,我们现在没有车子回去。”“叫一辆车呢?”夏茵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提议坐公交。“我哥现在虎视眈眈,最好还是不要坐别人的车为好。”夏茵不敢说,这间屋子空荡荡的,特别是晚上,风掀起窗帘,外面是浓重得化不开的黑,屋里寂静得能听到自己脚步的回声。而且晚上自己要一个人睡,有点挑战她的心理极限……我为什么要提坐公交车?好想暴打自己一顿!吃完饭,她一直在屋子里左游右逛,不敢离开赖霄三米之外。赖霄忙碌的间隙抬头问:“是有什么心事吗?”夏茵觉得把真相说出来也于事无补。“没事,晚饭吃多了,消化一下。”说完就赶紧溜到客房里面。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因为天气太凉,一路走来她就总觉得身上冷飕飕的,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间房子又大又空,是拍摄鬼片的最佳。夏茵试着敲了敲自己的房门,然后趴在门口,想听一听里面有没有什么响动。她在不知道哪个论坛上看到过,进陌生的屋子先敲门,也是给里面的阿飘提个醒,让它把自己藏好。“你在干什么?”她正凝神聆听,突然背后传来的声音,吓得她一声尖叫:“啊!救命啊!”手舞足蹈,好像要把这声音来源挥开一样。不过如果从旁人的角度来看,她现在像是跳大神的想不起动作,乱舞了一番。心脏要跳出胸膛之际,她的手被人抓住。气氛恐怖得夏茵当场就想跪下,求对方饶自己小命一次。“我家大门密码、银行卡密码,所有密码通通告诉你,求你不要跟着我,楼下有一个人很有钱,你就跟着他。”赖霄无奈:“有这么坑你老公的吗?”听到这句话,夏茵才反应过来。这个声音好像是……赖霄?她立刻抬头,就看到赖霄站在她面前,衣服的第2个扣子也打开了,好像是他刚刚撕扯的时候……不小心弄掉的?夏茵不敢正眼看赖霄:“因为我知道赖少爷你英明神武、气场强大,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近不了你的身……”“你觉不觉得你现在夸我,晚了点?”夏茵尴尬的笑:“不晚,不晚,真心话就是要直接说出来……”“这样啊……”赖霄转身打算离开:“那你早些休息,我先回房去了。”夏茵的惊吓后遗症根本就没有消。赖霄走后,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而他的房间自己起码要走三分钟才能走到,想想就觉得人生无望。“等等!”他拉住赖霄的袖子。“怎么啦?”赖霄一脸困惑。“你困不困啊?”夏茵可怜巴巴的说:“我睡不着,要不我们去阳台上吹吹风?”“吹风?”赖霄看了一眼外面。此时正值盛夏,外面全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他们两个如果出去,恐怕不是吹风,而是喂蚊子。“是啊,你想想方圆一公里,只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