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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模样。她看到身前有人,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在看清楚对方容貌后,下意识揉揉眼,自问自答似的:“我还没醒吗?这梦怎么还连载呢?”可爱得要命。陆绍廷眸色微沉,弯唇对她道:“不是梦。”景舒窈懵懵点头,“噢,果然……”等等,不对。“前辈?!”景舒窈瞬间清醒,颇有些惊慌失措的意味,“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本来是打算走的,想起手机落在化妆间了。”陆绍廷示意手中手机,道:“正巧看到你在这睡觉。”景舒窈拼命克制住捂脸冲动,小心翼翼地问:“那个……我没说什么奇奇怪怪的梦话吧?”“没有。”听到最佳回答,景舒窈登时松了口气,不禁腾升出劫后余生的感慨。陆绍廷将她神态收入眼底,眉眼染上浅淡笑意,不急不慢地补充:“你只是喊了我的名字而已。”景舒窈:“……”没!脸!了!她不会还说了什么类似“我爱你”“我可以”之类的话吧,不行啊追星女孩的身份这么快就要暴露了吗?“挺顺耳的。”就在她焦头烂额想借口时,他开口道,语气稀松平常:“以后就这么叫吧。”“好的,前……”景舒窈忙不迭应声,却在称谓处蓦地闭嘴,不太自在地挤出三个字:“陆……绍廷。”陆绍廷看着她如自己所料般红透了脸,不知怎的就起了逗弄心思,抬手用手背轻抵上她guntang脸颊,明知故问:“脸怎么这么红,是睡觉时受凉了?”他肌肤微凉,贴在她颊边瞬间起到降温作用,景舒窈惊得听见自己脑中轰然巨响,脸似乎又烫了几分。mama就是这个人,他撩我啊!景舒窈生怕自己再多停留就会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赶紧手忙脚乱地退开身子,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我很好,真的!回家冲个冷水澡就行,那什么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一口气把话说完,也顾不得其它,景舒窈迅速起身小跑向门口,推门闯出去,还把外面的刘豫给吓得一激灵。陆绍廷望着她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心头不禁浮现些许兴味。他颔首,看着方才触碰过她脸颊的那只手,眼中一片意味深长,半晌他微微眯眸,低声失笑。——真软。☆、第7章07两天后,景舒窈终于傍晚时分拖着几个硕大的行李箱,踏入了季景春城。想着搬家这种事没必要麻烦夏阮帮忙,于是景舒窈便十分硬气地自行打车直奔目的地,左手两小箱右手一大箱,腿前面还抵着一个,惹得门口警卫震惊地盯了她半晌。景舒窈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大大咧咧就朝着自己所在楼栋挪过去,她此时还背着透明猫包,蛋花在里面被颠得发出低沉呜噜声。她腾不出心思再把包给背到身前,便随口安抚它:“蛋花乖,今晚搬完家,以后就能用自动铲屎机了。”不知道是不是这话奏了效,或者蛋花根本懒得理她,虽然景舒窈觉得后者可能性较大,但这小祖宗总归是不闹腾了。想不到搬个家这么麻烦,夏季的傍晚沉闷燥热,待景舒窈费劲儿抵达电梯门口时,发尾都被汗水打湿几分。简直夭寿,早知道就花钱找人帮忙了。她长叹一声,见电梯门打开,于是将行李箱们挨个推进去,摁下16层的按键。成功抵达楼层,景舒窈见电梯门敞开,便慢慢悠悠将箱子拖出,开始寸步难行地往自家门口挪。奈何这几个行李箱实在太占空间,她刚抓好其中体积较大的,就有个小的呲溜滑出去。景舒窈顺着看过去,发现那箱子刚好被撞停在邻居家门口,由于箱子没锁,在磕碰下便敞开条缝隙,里面的东西露出半角来。她无奈地揉揉额头,正要过去捡,门却在此时被人推开。可怜的行李箱再次受到撞击,歪歪斜斜朝旁边又是滑出去半米,随后定格在原地。景舒窈不用想都知道眼前场景有多尴尬,赶紧抬头跟邻居打招呼:“你好!我叫景舒窈,是你的……”然而待她看清对方容貌后,嘴边话瞬间通通忘得干净,大脑直接当机,瞠目看着对面那人。眼前人身着素净白衫,衣领解开两颗扣子向旁敞着,平日里温润的眉眼此时挂着几分慵懒散漫,整个人瞧起来悠然自在。一个居家感十足的男人。一个居家感十足的眼熟的男人。景舒窈呆若木鸡地盯着他。陆绍廷无声挑眉,从容接下她未说完的话:“你的新邻居。”景舒窈:“???”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梦的?这梦是不是有点儿太真实了?景舒窈开始陷入自我怀疑之中,却见陆绍廷走向那个被撞到旁边的箱子,似乎是准备帮她捡起来。景舒窈一眼就看到箱中露出的半角事物,她脑中登时警铃大作,浑身上下如过电般瞬间激灵——那个箱子是!!想起那里面装的东西,景舒窈吓得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已经率先扑了过去,“等等等等等!”谁知因动作太大,她刚跑出去没几步便被自己给绊住,低呼一声向前栽去,手忙脚乱间她下意识想抓住个支撑点,却不想似乎扯到什么,直接跌了过去。场面陷入寂静。想象中的疼痛并未传来,景舒窈悄咪咪将眼睛睁开微小缝隙,发现自己并没有摔倒,而是被人揽住了。锢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实在是存在感极强,他掌心温度透过薄薄衣衫染上她肌肤,炙热得有如火烧火燎,烫得她心头微颤。她懵了会儿,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正要说话,却发觉自己手下触碰之处细腻温热,类似肌肤的触感。这实在是……实在是……景舒窈彻底爆炸,慌忙收回扶在陆绍廷胸膛的手,吓得连蹦带跳往后退出去数步,结果左脚绊右脚一个趔趄险些摔倒。陆绍廷饶有兴趣地站在家门口,看着她神色张皇地上窜下跳,倒也不再有什么动作,只轻笑道:“怎么,我很烫手?”景舒窈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觉得不对又拨浪鼓似的摇头,脑袋瞬间更晕乎了,话也没怎么过脑:“我这人很有节cao的,我真的不是想非礼你!”陆绍廷沉默良久,寻思着他把手放在她腰上与她把手放在他胸前,这两件事放一起怎么看也不是她非礼他啊。景舒窈被自己的嘴拙惊到,欲哭无泪索性不再吭声,利索地将那箱子给收好扯到身后,生怕陆绍廷再多看一眼过去。“难、难怪当时贺先生跟我说,我的邻居是个不错的人,看来没骗我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