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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有及时阻止?”秋嵩祺话里含着怒气。 “因为海海他不会求助,被欺负的时候老师不在班上,没有注意到。直到小孩子来找老师才及时拉开他们的。” “所以你还怪我儿子了?”秋嵩祺轻笑,抱起海海,没有听老师再解释,直接走了。 他赶着去见秦纪南,把海海带自己回家里,秋柏祺也在。 “哥。”秋柏祺破天荒地叫了秋嵩祺一声“哥”。 秋嵩祺不适应,而且反感:“有话直说。” “给我一万。” “别无理取闹我告诉你。”秋嵩祺将海海带回房里,放了一碗买来的粥在他旁边,倪相平说他饿了会自己吃。 随后就又出门,走之前跟秋柏祺说:“你看着你侄子,我出去一趟,你今晚不许乱出门。” “知道了。”秋柏祺突然粲然笑一下。 倪相平在药店里徘徊一阵,最后拿了一盒感冒药,结账后,回宾馆吃了药,洗完澡,躺在床上,晕晕沉沉的脑袋“哒”一声搁在床头木板上,背下垫着酒店厚厚的枕头。 他才稍微舒服了些。倪相平摸出手机,给秋嵩祺打去电话。 响了几秒,他接了。 倪相平刚开口,秋嵩祺就说:“我在见一个客户,晚点聊。” “挺晚的了,你还在忙啊?”倪相平问完之后觉得这话没什么意义。 秋嵩祺一直都很忙。 他曲起膝盖,将脚边的被子撩起来,身子有点发冷,给自己盖好被子。 “今天比较特殊,有点急事。挂了。”秋嵩祺却挂之前顿了顿,“海海我已经接回去了,在家里,我表弟在,没事的。” “你表弟?” “回头说。你见过的。”秋嵩祺便挂了电话。 他见过的,表弟……?倪相平思忖片刻,头疼,干脆只发条微信给秋嵩祺:你有空了就回个电话给我,我想见见儿子。 夜里潮湿,秋季也才刚刚到来,C城就已经有了霜露冻雪的冰凉感。 倪相平喝了药,额头冒了不少汗,头发丝贴着枕头,枕头湿了一点,迷糊中他听到了耳边的手机在震动。 一想到应该是秋嵩祺打来的,他接了。接之前,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 三点…… 他把海海丢在家里直到三点。 “相平……”秋嵩祺声音在抖,倪相平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也有可能是他喝多了——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你带海海这几天能不能不去应酬。” “我,我找不到儿子了。他不见了。”秋嵩祺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些,倪相平猛地坐起来,心脏咚一声,呼吸一促。 第29章寻找 凌晨三点,街道上几乎没有车,C城的夜色在路灯下浓郁沉淀。化作一抹苍白的漆黑。 倪相平撑着一把伞,蹲在路口,等着预约车从几公里外开来。 “你别哭你别哭,我在保安室调监控。”秋嵩祺没有让他挂电话,倪相平急哭了,失了声一般,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地堵在嗓子眼。 秋嵩祺十二点回家时,遇上交通事故堵了车。回家路上要经过的跨河大桥几乎水泄不通。 等司机送他回去时,已经是一点多。 本来不想喝酒,和秦纪南见面的时候,秦纪南换着酒叫,他都没有沾一滴。秦纪南很不甘心。 秋嵩祺对他总是格外苛刻。对他的厌恶也是写在脸上。 秦纪南挺想不通。既然自己这么不讨喜,秋嵩祺干什么要和他合作——合作了也不跟着他步调走。 “我说过这样会让销量更好。你要相信我。”秦纪南忍着怒意,“不就是个绯闻么?谁会真的在意这些。” 纵然他对秋嵩祺有八分喜欢,但他更希望秋嵩祺能公私分明,这次炒作,是他亲手策划的,为了销量是真,有半点私心也不假。 秋嵩祺没看出来这点就算了,还让他去公开否认。 在冲业绩的时候公开这种东西,估计会扫了一批粉丝的八卦劲。 “我说,秦先生,我有老婆有孩子这事你好像比我更清楚。” “你是三岁小孩吗?你老婆难道看不出这是炒作?这都是为了热度。”秦纪南漫不经心地说,“说得直白点,就是为了钱,这你应该比我要更在意,你也知道我只是个追求名望的人,钱可有可无。但你呢?既然你都说到这地步了——我可是知道你有个要砸钱的儿子。” “你老婆要是听了理由也不会指责你什么。过阵子就好了,也不是非得这两天最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秋嵩祺听了心里别扭,不知怎么的,就想嘲笑一下,也不知道是嘲笑谁,自己以前还真是这么想。 “你没有家庭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 他顿了顿,又想起倪相平,倪相平真的会为了让自己多赚点钱而对这样的事视若无睹么。 怎么可能呢。就算是为了海海,他赚钱,倪相平看上去也没有很高兴。 可这几年来,即使不是这种花边新闻,秋嵩祺他自己用赚钱的理由搪塞了多少次,他自己都数不清。 “有人真的不要钱。”秋嵩祺看上去很低沉,挑着碗里的菜,半天没咽下去,“你不明白。所以算我拜托你,让你那些脑残粉歇停一会。” 秦纪南捞起筷子,没说话了。 自顾自地吃完,把酒饭钱付了,说:“我真是不认识你了。” 秋嵩祺在商业界是出了名无钱不赚。说出这种话,在秦纪南听来有点装清高的意思。 秦纪南猜他只是不想和自己闹出绯闻。 两人闹得很不愉快。 不过这也是秋嵩祺的目的。 他最终是看到了秦纪南发了声明。这个风波才稍稍过去。 但陈释不一样,他是投资商,换句话说,是金主爸爸,还是一个玩出名的商圈富二代。 就算是戴博,都得顺着他的意思。 陈释叫了好些个人,请了秋嵩祺来他开的局子。 秋嵩祺不想扫了投资商的兴,陪着他们喝了几大杯。 换做以前,秋嵩祺也是不介意的。 喝点酒,吃点饭,这样就可以解决掉矛盾留住客户的话,谁不愿意去做?尽管这么多年来,也不乏喝了酒陪着乐最后甩脸色撤资的人。 但他知道陈释不会,陈释就是个看心情做事的人。 可是今天,他即使知道家里还有个孩子要照顾,却没办法拒绝。秋嵩祺脸上挂着的不满,陈释最终不高兴地放他走了。 秋嵩祺也不知道让投资商不痛快会有什么下场。 堵车路上吐了好几次。他也没心情和精力想这么多。 秋嵩祺顶着醉晕了的脑袋,一回到家里,倒在沙发上就睡了。 等到后半夜醒过来,喊了几声海海,又叫了秋柏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