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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发现边恒没带卡,这才打电话给夏宁。夏宁简直想把肩膀上的家伙扔下来,他咬了咬牙,掏出自己的卡递给酒保:“给我开发.票。”两个酒保对视了一眼,为难道:“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要下班了,暂时开不了发.票。”夏宁一想反正也有记录,也不怕边恒赖账,便挥了挥手,示意没关系。他在男酒保的帮助下,费了不少力气才把边恒弄上车,这家伙看着劲瘦,分量着实不轻。“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要付违约金,还要付路易十三。”夏宁边骂边开车,他的车也不在剧组,还是临时租了一辆。边恒的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夏宁在开车也没听清。直到他到了酒店,下车去扶边恒的时候,才听见他低声说了一句:“别走……”夏宁给他解安全带的手停了下来,眼神复杂地看向他。边恒的睫毛根根分明,沉睡的脸庞犹如神祇雕塑般俊挺。“你不想谁走?”夏宁轻声问道,同时伸手抚平了他眉心的褶皱,是和夏宁,还是和别人?可惜边恒听不见他的话,双眼紧闭着靠在车座上。夏宁自嘲地笑了笑,他还真的以为边恒会回答呢,他都已经醉成这样了,说出来的话也只有他当真了。他甩了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扶着边恒进了酒店。等他终于成功把人扔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汗,他也没力气去管边恒身上干不干净、会不会吐这种问题了,如释重负地滑坐到了地上。一声闷响传来,边恒口袋里的手机掉了出来,砸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夏宁将手机捡起来,此时屏幕刚好提示收到了新的微信消息,他不小心碰到了屏幕下方,谁知手机忽然就解锁了。他很是诧异,之前他一时兴起闹着要查手机,边恒毫不犹豫地把手机丢给了他,还把他的指纹输了进去。不过夏宁也就解了个锁就扔到了一边,他那时候对边恒很信任,也不想不尊重他的隐私,纯粹只是开个玩笑。可他们都已经分手了,边恒却一直没删掉他的指纹,会不会是……忘了?夏宁看着那张他亲手设置的壁纸,那是他一个杂志封面的造型,眯着眼睛在阳光下的模样很是纯良,难道连壁纸也忘了换?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屏幕上滑动了两下,图库里有五千多张图,最近的全是拍的合同或者扫描件。他往上滑了滑,顿时愣住了。将近一大半,全部都是他的写真、生图、街拍,各种各样,甚至连一年前他蹲在水坑旁边用树枝玩小虫子的生活照都有。夏宁看见写真的时候,还以为他会存艺人的照片,但很快就发现,除了他之外,边恒的手机里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一个艺人的写真。接着他看见那些两年前的贴吧老图,内心惊的面目全非,边总这是……在追星吗?而且追的还是自己的前任。夏宁的心情古怪的就像被人打了一棒子,又塞了一嘴蜜糖,百感交集地看着这些照片,这算什么啊!他仗着边恒醉的不省人事,胆儿也更肥了,顺手点开了他的视频播放器。整整70个g,全是他的电视剧和各种大大小小的综艺采访,有些甚至连夏宁自己都不记得了。这哪里是泰华总裁的手机!分明是追星女孩的好嘛!!夏宁哭笑不得地看向半靠着床头躺着的边恒,尽管醉了还是帅的人神共愤,闭着眼也能散发出一种让人很不爽的高贵气息。这样的人,手机里全是他的照片、视频,甚至连桌面都是他……夏宁忍不住合理怀疑他的手机被植入病毒了,这也太玄幻了吧!他心里想坐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看了眼时间,再过一个多小时就要去片场了,便索性也不睡了,就那么呆呆地看了边恒一个小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五点半的时候,莎莎的电话打了过来,夏宁挂了电话,轻手轻脚地把边恒身上的被子拢了拢,拿了个墨镜就出去了。他到片场的时候,如愿以偿地迎来了化妆师的抱怨。玛依努尔搬了个椅子到了他的化妆间,边被贴睫毛边道:“你昨天闹肚子没?怎么看着一副没睡好的样子。”“是啊,昨晚长在马桶上了,可能最近还是不能吃太油的。”夏宁被发套勒的眼睛都眯了起来,随口道,“明天我请你喝汤吧,努尔姐。”玛依努尔愧疚道:“我昨天就该带你去喝汤的,我煲了点粥在保温瓶里,等下让助理拿给你。”夏宁笑眯眯道:“谢啦。”他早上吃过了,拿到粥后便让莎莎送去酒店,莎莎还一脸莫名其妙,估计她看见边恒后能吓死。在他们开拍前,外面聚集了几个来探班的粉丝。夏宁本来以为是卢老师的戏迷,直到玛依努尔戳了戳他,他才发现那几个女孩举着他的应援手幅。夏宁愣了一下,立即匆匆放下喝到一半的水,走了出去。汤涵在棚里看着他,外面烈日炎炎,他却恍如未觉地笑着跟粉丝合影,耐心地给她们签名。“真能作秀。”女四号不屑道,“还吹嘘什么当红流量,开拍这么几天了也才来了这一次探班的。”她说完才意识到似乎把汤涵也骂了进去,他也是号称当红流量,然而一波粉丝都没来过。然而汤涵却没跟她计较,脸上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有人探班是好事啊。”女四号总觉得他笑的怪怪的,让人有点毛骨悚然,但他闭口不说原因,她只得压住心里的好奇。夏宁签完名,嘱咐那几个女孩别再晒着快点回去,这才回到了棚里。他清楚自己的粉丝并不像网上说的那么多,但也正是因为不那么多才更值得珍惜。她们在周围的非议声中喜欢上他,有一个甚至来自内蒙,千里迢迢地来为他加油打气,即使是身边的朋友也很难做到这样,所以他很珍视。他进来的时候撞见了汤涵,汤涵对他微微笑道:“宁哥,脸色不大好啊,身体又不舒服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虽脸上笑着,说话的语气却有点阴阳怪气。不过夏宁自之前的事后,也没打算再和他结交,随意地说了句“没有”,就绕过他走了。汤涵在他身后,目光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