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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算什么。 杨启浩:…… 杨启浩觉得大晚上的不能只有自己一个人被雷,好东西就是要学会大家一起分享,于是转头就把帖子链接发到剧组群里了。 杨启浩:来来来,各位品一品,不要客气。 夏欣苑:大晚上又发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李倩:好像是咱们班舞台剧的分析贴? 黄斌:两位大哥@丁骁炜@秦苏越 又是十分钟后。 群里直接就炸了。 夏欣苑:这都什么狗屎分析??这群人是什么惊天大智障??她以为我们编剧是傻逼吗?! 刘宇亮:夏姐冷静,误伤战友了。 李倩:……我不太想说话。 丁骁炜正在卧室里刷题,等做完一套理综卷才注意到手机上的消息提醒,点进去后就看到以暴躁老姐夏欣苑为首的一群人在炮轰一个帖子,出于好奇也去贴吧草草瞥了几眼,然后笑着到隔壁找秦苏越去了,“阿越,刷完题了吗?” 秦苏越也是刚刚停笔,桌上摊开的一大堆草稿纸还没来得及收,金边眼镜压在试卷上,听见身后的开门声,回头朝他看了一眼,“刚写完,还没对答案。” 这人应该是在刷题中途去洗了澡,身上不是傍晚回家时的那套衣服,而是换了一件浅灰色圆领线衣,下身是样式休闲的家居裤。 屋内开了暖气,秦苏越一双长腿收在宽大的转椅上,转头朝他看过来。 男生大多时候都是一副不大待见人的模样,清冽的像是一捧夜里的霜,眉是冷的,眼是冷的,就连唇角抿起的弧度也是冷的。 ——那么冷冰冰的一个人。 现在却仿佛被屋内熨帖的光晕融化了,心甘情愿软了眼神,看着他。 眼底浮着一片荡漾星光。 丁骁炜觉得自己快要挪不开视线了。 他原本是要过来分享笑料的,被男朋友一眼看的险些晃了神,笑料也懒得分享了,走过去从身后搂住他的脖颈,弯腰去亲他耳后的一小片肌肤,“什么时候洗的澡?” 秦苏越被他亲的发痒,下意识抬手想将他推开,丁骁炜却忽然张口叼住他的耳垂,秦苏越手一抖,一个推开的动作做到一半硬生生停住了,修长白皙的手指没入身后那人的发中,微微用了点力,“别咬,留印子。” 丁骁炜一手别过秦苏越的头,凑过去轻轻蹭他的唇角,不依不饶的问之前的问题,“洗澡了?” 秦苏越侧过身去,被这人磨磨蹭蹭的试探撩拨的心痒,直接仰头吻了上去,“嗯。” 等秦苏越反应过来后,自己已经被丁骁炜拽起来抵在桌角,实木书桌边缘坚硬,硌着他的后腰,有些疼。 丁骁炜贴着他的额,声音有些压抑的低哑,“待会再洗一次?” 秦苏越没有说话,呼吸里扯出些喘息的急。 少年人骨子里总是藏着一把野性,又狠又烈的,平日里他人触碰不到,被心上人不经意从荆棘丛里勾出来,顿时不管不顾的攀上去,生涩又莽撞。 缠住就不放了。 棉质家具裤被拽到胯上,丁骁炜一手勾着秦苏越的后颈,另一手从衣襟往下滑,沿着流畅漂亮的腰线探进去。 秦苏越攥着身下的床单,溢出压抑不住的一声。 勾的人难耐。 两人凌乱的喘息声混在一起,丁骁炜被秦苏越水光淋漓的眼神勾的快要失了理智,手上力道没轻没重的,激的秦苏越红了眼眶,咬着唇断断续续的闷哼,丁骁炜低下头亲他殷红的眼角,“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怎么办?” 秦苏越顺从的闭上眼,伸出手去解他的裤腰,嗓音哑下来,像是在人耳边放了一把摇曳的钩,沉在窗外迷离朦胧的月色里,“…能怎么办,想着你自己做。” “嗡——” 像是一支擦着火的细箭猛地穿透胸口,夺的一下正中靶心。 丁骁炜脑子里的最后一层防御线轰隆一声,在烟尘四溅里塌的干脆。 我cao,他想,完蛋。 释放出来后两人都瘫在床上不想动,丁骁炜就压在秦苏越身上,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撑起身去够床头的纸巾盒,一连抽出一大沓来处理两人身上的一片狼藉。 秦苏越接过他手中的纸,踢了踢他的小腿,“别蹭我,快滚回你自己房间去。” 丁骁炜挑了挑眉,“不用带你去洗洗?” 秦苏越反手就是一个抱枕呼过去,“出门左拐,好滚不送。” 丁骁炜走后,秦苏越草草将身上打理了一遍,然后坐在床边发了几分钟呆,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又去卫生间洗了一次澡。 出来后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重新坐回书桌前,想着离平时休息还有一点时间,干脆多写几道题。 五分钟后。 秦苏越愣是连一道选择题的答案都没算出来。 注意力压根就没法集中,刚想平心静气认真算一下题,脑海里就不由自主的跳出刚才两人倒在床上后的场景。 最后丁骁炜高|潮时,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在耳边又急又低的喊他的名字。 ……要命的性感。 秦苏越一甩笔,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觉得触手的温度有点高。 谁他妈还能学下这个习。 简直惑乱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四十三 校庆当天,附中校门前就和喜迎新春似的,一大清早就开始欢天喜地的敲锣打鼓,大红鞭炮摆了好几圈,就差没在校门前摆出朵花来,噼里啪啦响了近十分钟,校门外躲了一群来不及进校的走读生,纷纷生无可恋的捂着耳朵,进来时无一例外都挂了一身红纸屑和浓郁的□□味。 校庆活动从上午就开始了,从升旗台前到cao场上绵延不断的摆了一长串花样不带重复的小摊,前边一桌铁板豆腐,后头就紧跟着来一碗凉滋滋的红糖冰粉,章鱼小丸子的油炸味与隔壁炸串时扇起的麻辣浓香混在一块,隔着好几十米都能把人香一跟头。 ——但这些都暂时和毕业班没有关系。 高三年级虽然也参加校庆,但是是下午才开始,早上的任何活动都和独居一栋教学楼的高三各班毫无关系。 杨启浩一进班就开始鬼哭狼嚎,“学校简直不是人!凭什么高三下午才参加活动!下面cao场热闹的和外面步行街似的,我们却要在上面上一早上的课!” 黄斌已经趴在窗边五分钟了,目光渴望的望向其实只能看到整条摊位长龙末尾的cao场,叹了今早第五十口气,“我现在是真想从这里跳下去和他们一起,不说让我下去多久,一节课就行,我绝对能吃遍那条街。” 刘宇亮拎着他的后衣领,废了老大劲才把人扒拉下来,“大白天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