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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走吗?林笙正暗自想着,教室门口突然传来叫号声,“27号,林笙,4号考场。”“4号考场?”林笙愣了愣,以为是那个小助教说错了,“不是只有三位老师么?哪来的4号考场?”那小哥瞧着很年轻,声音也特别好听,说话细声细气的,让人感觉很温柔,“不是的,有四位考官的,这位同学,你跟我来就是了。”“哦。”林笙当时虽有些纳闷,却也没有把这事太放在心上,一直到他跟着那位小助教来到4号考场,见到了所谓的第四位考官,他才突然意识到,原来这不过是何千越跟他开的一个天大的玩笑。林笙站在长桌正前方,望着此刻坐在考官位置上的何千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吧,今天又想玩什么?”对于林笙的无礼,何千越倒也没太介意,只拿过手边的资料翻到第一页,“想来体验一下……”他拖出个长音,抬起头对上林笙的双眸,随后才缓慢地说道:“当考官的感觉。”林笙闻之,低声笑了笑,“这倒是有趣了,你何大经纪人替魅声阅人无数,不可能没当过考官吧?用得着专程跑这儿来体验吗?”“说得也是。”何千越似乎很赞同地点点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过呢,艺术类院校的期末考试,我还真没有当过考官。”“我是你今天的第一位考生吧?”何千越的口吻听上去很愉悦,“当然,也会是最后一位。”林笙不想再在这话题上继续纠结下去,不管何千越是不是在耍他玩儿,在他看来这也只是一场考试。“那好吧,请出题吧,老师。”他刻意将“老师”二字念得很慢,让人感觉这称呼里仿佛带了些许情绪。何千越合上手里的资料,身体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昨天你表演的是的片段,那么我今天仍然用这部影片来考你,而我要你演的是,顾承。”林笙没有说话,只是眉头在那一刻轻轻地皱了一下。从一定意义上来讲,他并不适合这个角色。中顾承的重情重义给观众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而林笙给人的感觉太清冷,若要表现出那份情深,必然是要费些功夫。何千越出的这道题看似普通,实则却刁钻得很,“的最后一幕,顾承回到老家得知弟弟早已去世,然后他上顾诺坟前去拜祭,我就要你演那一段。”说着,他回过头对逸然吩咐道:“给他一本剧本。”林笙必须承认,何千越认真起来的样子的确很有魅力。从裴助理手中接过剧本,他又听何千越说道:“给你一刻钟熟读剧本,之后我们就开始考试,今天考的是戏感,所以我不会要求你一字不差地背对台词,但也不希望出现忘词严重的情况,好了,开始计时。”的最后一幕台词并不多,难的是感情上的把握。顾承向来最疼他的弟弟,当日在国与家之间他虽选择了前者,可心中终究是有所牵挂。十五分钟的时间实在不算长,只够林笙将台词熟记。“可以开始了吗?”何千越手里转着一支钢笔,对林笙问道。林笙微微颔首,将本子放在一旁,开始了他的表演。他向前迈了两步,痴痴地望着前方,就仿佛那里真的竖着一块墓碑。「我回来了,小诺。」只一句话,他的眸中已盈满泪水。林笙蹲□,虚做了一个献花的动作,「听说,你去前线当医生了,救了很多士兵。真了不起啊,果然是我顾承的弟弟。」这句话里,他特意加了一点宠溺的味道在其中。「他们说你走的时候很平静,一点都不痛苦。」伴着这句话,强忍的泪水终于还是滚了下来,林笙连语声都哽咽了,「时常会想,要是当初我不走,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样了?」那之后,是足足两分钟的沉默,没有一句台词,全靠表情和动作来诠释情感。林笙坐在地上,手悬在半空,拇指翘起,像是在触碰着墓碑上的照片。两分钟后,他突然笑了,只是笑容中多了些落寞与绝望,「傻瓜,呵呵!咱们兄弟俩一个样,都傻得很。」他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走了,明年今日我会回来,再见,小诺。」这一出戏到这里落下帷幕,最后一句话,林笙说得极其洒脱,似乎在那一瞬间乌云都散了,他勘破了所有,释怀了全部。何千越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林笙瞧不出那人对他今天的表现究竟满不满意。桌上的那杯咖啡在林笙开始表演后就没再动过,此刻早已冷却。何千越握住钢笔,在资料的最后一页上写了个分数,然后合上。将厚厚一叠纸全都装入文件袋中,他起身就往教室外走,走过林笙身旁时,却忽然甩下这样一句,“继续努力。”林笙当时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就明白了。当他被张主任叫到办公室,望着摆在面前的成绩单时,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一定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评定表最底下一栏赫然写着一个分数:60。刚刚及格,一分不多,一分不少。(ToBetinued)[2012-01-0419:15:00染°]作者有话要说:唔……别催得太狠,这文是没存稿的,但我有在写,写完一章就会发上来。咳咳,我那码字时速虽不算很快,但也没慢到龟速的地步。╮(╯▽╰)╭那啥,最后还是求一下收藏和留言吧,不要霸王我哟~☆、Chapter4何千越从考场出来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奶茶铺里买了杯热奶茶,随后一个人坐在校园的石凳上发呆。裴助理不知被他打发去办什么事了,这会儿也不在身旁。林笙沿着教学楼一路寻找,几乎将整座学校都翻了个遍,才总算找着了何千越。那人当时正在翻阅着一本娱乐杂志,察觉到有人靠近,这才缓缓抬起头。林笙来时跑得急了,此刻略微有些喘。何千越淡淡地凝视着他,等他差不多顺过气了才慢悠悠地问道:“找我有事?”“嗯。”林笙毕恭毕敬地站在石桌边,那姿态跟犯了错的小孩儿没两样,“我想问一下,为什么给我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