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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轩问:“所以,你出手救了他?”怪不得子渊的神色看起来好多了,要是眼前这人,确实是能够救他的,太后想着不由得苦笑了一声,造化,永远都是这么弄人,她至死都不会想到的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出现了,而且,似乎还要与自己为敌。“他不是你的孩子吗?”莫轩看着太后反问。太后轻笑了两声,似乎有些苦笑,随后带着嘴角的笑意看向莫轩,“你就不恨我?”莫轩看着太后眨了眨眼睛,有些迟疑,最终还是没有违背自己内心的想法,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字:“恨!”“果然。”太后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神情,一点都没有因为莫轩的答案而生气,停了一会儿,才轻声说:“当年,是我负了你,你恨我是应该的。”“你有告诉子渊药里的毒性吗?”太后又问。莫轩迟疑了一下,最终慢慢地说:“我以为,这个由你告诉他会比较好,不过我已经让他不要再吃那个药了。”莫轩想通过自己来救小鱼儿,所以隐瞒了魏子渊知道药效的事情,反正他早在自己给他治病之前就知道这药有毒了,自己也不算说了谎。“谢谢。”太后轻轻一笑,知道魏子渊对此并不知情稍稍放了心,“我会让人收回那些药的,原本,他也可以不用吃了。”“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莫轩轻声追问。“这是皇家的无奈,你不懂。”太后轻轻说着,随后瞟了一眼莫轩,换了一个话题,“子渊牵着的那个女孩是你的女儿?”“是!”莫轩坚定地回答,随后又添了一句,“我也没有想到,当初我们没有办法坚持的东西,如今到了我们的孩子身上。”太后静静地看着他,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思忖了一会儿,轻声问:“你答应他们在一起?”“我不想破坏别人的感情。”莫轩毫不犹豫说,目光如柱,看的太后心虚。“你还是在怪我。”太后说。莫轩没有做声,但是他坚定的神情早已经肯定了太后的问话。御花园中,瑾瑜听从了文晴的话,并没有再带着面纱,二人围着湖走了一段,便找了一处暖阁进去坐着喝茶去了,略坐了一会儿,文晴注意到暖阁外有人走过,便笑着起了身,朝瑾瑜眨了眨眼睛,走到门口,朝着刚走过的彦祀喊了一声。“皇兄!”彦祀听到声音转过身来,看了一眼文晴,笑了笑,随即又问:“这大冷的天你不在自己宫里,来这里干什么?”瑾瑜也听到了彦祀的声音,连忙慌张地取了面纱戴上,害怕彦祀进来后认出自己。“我在这替三皇叔照顾客人。”文晴说着朝暖阁内看了看。彦祀瞟了一眼暖阁内,只瞧见一个女子的身影,便微微有些好奇起来,便笑着说:“三皇叔的客人?”“皇兄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文晴说着便让开了身子,示意彦祀也进来。彦祀本就没有什么急事,见文晴都邀请了,轻轻一笑,便侧身进了暖阁。听到脚步声,瑾瑜赶紧起了身,低着头,脸上的面纱已经蒙好了,只是朝着彦祀福了福身子,也未曾开口说话。“这位是大皇子。”文晴只当瑾瑜是不知道如何称呼,便出声介绍了。瑾瑜忙又屈膝行了一礼,细声说:“见过大皇子。”“你就是住在三皇叔抚上的那位小姐吧?”彦祀看着瑾瑜笑了笑,随即抬手示意了一下桌子,“小姐请坐,不用客气。”瑾瑜轻轻看了一眼文晴,慢慢地挨着桌边重新坐下。文晴看了一眼瑾瑜脸上又重新蒙上的面纱,笑着说:“莫小姐,大皇兄平日与将军也算是交好,所以本宫才特意叫住了他,你就不用蒙着脸了。”瑾瑜低了低头,抬手摸了摸耳际的面纱,轻声说:“我还是戴着吧。”文晴公主毕竟只与自己见过一面,说是眉眼相似她也能信,而且,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白马王子竟然会是一位女子,倒也不会去怀疑瑾瑜的话。但是大皇子与瑾瑜待的时间长,不过是换了一身衣服,瑾瑜自然害怕自己退下面纱会被他认出来。文晴公主只当她是因为大皇子是男子的原因,便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倒也没有继续要求,轻声对彦祀说:“三皇叔嘱咐的,见了外人要戴面纱,莫小姐才这般。”“原来如此,倒也无妨。”彦祀笑了笑,随即起了身,“那本宫便不打扰你们女儿家地说话了,本宫还要去书房,便先走了。”“恭送皇兄!”“恭送大皇子!”文晴公主和瑾瑜都起了身。彦祀匆匆一瞥,扫了一眼瑾瑜的袖口,却变了神情,不过想着这莫小姐是魏子渊的客人,便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好奇,转身出了暖阁。瑾瑜见彦祀离去,暗自松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衣袖下的九步蛇,方才起身的时候不小心带起了衣袖,也不知道大皇子有没有看到?第三更啦,记得留言夸我哟~第一百五十三章反对和成全“王爷!”画语寻了机会,到侧殿去见了独自饮着茶的魏子渊。魏子渊抬起头,见到画语便又轻轻地将头低了下去,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就好像心里早就知道了她会来见自己一面一样。“那个莫小姐……”画语在魏子渊面前停住脚步,轻声开了口,“王爷会娶她吗?”魏子渊稍稍有些迟疑。会吗?魏子渊自问。于心出发,自然是毋庸置疑地会,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自己私心想着就这样将她留在身边,但是堂堂大梁的将军就这么杳无音信地不见了,皇上肯定是不肯罢休的,日后再查出真相,她也逃不了罪名。“会。”魏子渊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画语,轻扯了一下嘴角,“本王此生非她不娶。”画语轻咬了一下嘴角,握着手绢的手用力地缴了缴手里的绢子,“就算太后反对,您也会义无反顾地娶她么?”“反对?”魏子渊轻笑着看向画语,她的神情有些异于往日,不是平常那般谨慎小心,甚至埋了一股深深的执拗感在里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