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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说了一句,伸手将瑾瑜伏在自己身上的手推开。若不是因为瑾瑜,画贵妃怎么会谋略到自己身上来,若不是因为瑾瑜,太子爷怎么可能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瑾瑜被推开的手尴尬地停留在半空,静静地看了一眼太子妃,跟着蹙起了眉头。“你若是怨我你便索性骂出来吧。”瑾瑜低下头轻声说,“我既与你交了心,自然也能看清今日这些是因为什么,容不得你怪我,到底是因为我而起。”太子妃一愣,怔怔地看着瑾瑜,不由得有些羞愧起来。对啊,明明是交了心的朋友,自己却不肯与她直说,还在心里埋怨她。“外面冷,先进去吧。”瑾瑜见太子妃冷静了许多,侧头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厢房。彦祀只是吩咐将太子妃带下去,并没有说带去哪,瑾瑜作为负责此行安全的将军,自然有权决定将太子妃安置在哪,于是就在太子妃的院子不远处让人收拾了一件厢房,虽然小些,倒也赶紧舒适,不至于让太子妃委屈。看着侍卫和宫女们将屋子里收拾好,又烧伤暖炉,瑾瑜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林安,“麻烦林往太子那边去守着,若是太子有什么吩咐便过来告诉我。”“是!”林安答应着退了出去,轻轻地厢房的门合上。第三百二十七章莫负佳人瑾瑜这才回头看一眼太子妃主仆,两人都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厢房小了点,倒也干净,门口我留了侍卫,你们若是有事可以直接吩咐他们。”瑾瑜轻声说着,挨着太子妃坐下来。太子妃顿了许久才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又不作声。“翠儿,你先去洗把脸,然后再给你家主子打盆热水来洗漱一番。”瑾瑜只好转向翠儿。翠儿倒还听瑾瑜的话,点点头,便转身走了出去。屋子里便只剩下瑾瑜和太子妃两人,瑾瑜暗叹一口气,拿过桌上宫人们刚端进来的茶壶,给太子妃倒了一杯茶。“你怕也不是单纯的怨我,心里还是怨太子的吧?”瑾瑜轻声说。太子妃顿时一愣,抬起头来,惶恐地看着瑾瑜。自己身为太子妃,不论是作为妻子,还是作为臣子,都不该对太子有怨怼之心。“你不用慌。”瑾瑜轻轻一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也不必怨,今日这事换了是我也不会听你解释的。”太子妃脸上的神情由惶恐变成了疑惑,静静地看着瑾瑜。“如今这百禅寺太子最大,画贵妃的皇子没有保住,他最有发言权,若是他此时听你解释,不管你说了什么,看在别人眼里都是包庇你,索性什么都不问,便将你关起来,别人便无话可说了。”瑾瑜耐心地与太子妃解释着,“按理来说文晴公主比您更没有防备,更好下手,为什么她非要挑你下手呢?”“她……”太子妃张了张嘴,随即又看了一眼瑾瑜,迟疑一番,还是没有将话说出来。然而就算她不说,瑾瑜也能读懂一些,宫中谁都知道画语与自己不和,元宵节送点心便能瞧出她的居心叵测。“因为我吧。”瑾瑜又看着太子妃轻轻笑了笑,手指轻轻在捂在茶碗上,“不过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便是太子。”“她为什么要对付太子?”太子妃皱了眉头,越发的不解,若说瑾瑜,毕竟有江南王的缘故,可是太子又从何说起,就算是后宫之争,画贵妃要对付的人也应该是皇后才对。“画语是二皇子的人。”瑾瑜轻声说着,这皇位争夺之事自己一向不愿意多问,但是经过上次荷花潭的事情之后瑾瑜又多想了一些,加之二皇子出现在东珠,将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想想,瑾瑜也就明白了。太子妃显然也不关心这些事情,听到瑾瑜这样说,立马一脸惊讶地看着瑾瑜。“不管在你屋里发生了什么,大家只会听画贵妃的片面之词,你如今最好是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说,”瑾瑜说着静静地盯着瑾瑜,“皇嗣可不是小事,这里太后的丧事还有几天,想必皇上和皇后会亲自来一趟百禅寺,我们必须在皇上来之前想好办法!”“那有什么好办法?”太子妃急切地抓住瑾瑜的胳膊问,“本宫不怕死,可不想连累了太子爷。”“说来实在惭愧,本宫身为太子妃,却对太子的处境丝毫不了解,方才还有些埋怨你……”太子妃越说声音越说,将头埋了下去。瑾瑜见她肯开口说话了,轻轻一笑,伸手抓住她的手。“方法现在还没有,但是我们还有时间思考,你先和我说说你们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嗯。”太子妃点点头,赶紧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瑾瑜静静听着,很多都和她自己猜测的差不多。夜色笼罩,巷子里传来一串坚毅的脚步声,随后便见到驿站昏黄的路灯慢慢地靠近。“罗。”瑾瑜走进,将手里的灯笼交给守在门边的侍卫,朝着等在门口的罗翔点点头,两人便一同往里走去。“末将见过太子。”瑾瑜进屋之后显示朝着彦祀一拜,随后才退去自己身上的披风挂到一旁,“给皇上的折子已经让人快马送回去了。”“嗯。”彦祀轻轻点了点头,抬抬手,示意瑾瑜坐,“太子妃那边你都问过了吧?”“嗯,”瑾瑜坐下之后朝着彦祀点了点头,随即又说:“我师父曾远远见过画语的气色,便瞧出胎相有问题,想必他们应该是几番寻不到加害我的机会,所以便对太子妃下了手。”“哼,谋害皇子,已经是宫中的老把戏了!”彦祀冷哼一声,“这些人依旧乐此不彼!”“想必是上次荷花潭事件,二皇子为了保画贵妃所以给她服了一些可以假孕的药,如今眼看着肚子要暴露了,所以才会出此下策。”瑾瑜细细将所有的事情都捋了一遍,又用信鸽给莫轩送了一封信,询问了一下原由,算是将整件事情的原由都猜清楚了。“如今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彦祀皱眉轻叹一口气,“没有证据,父皇不一定会相信我们,反而会以为我们是在为太子妃辩解。”“这事可以再想办法,太子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太子妃?”瑾瑜直直地看向彦祀。太子妃最在意的还是太子的想法,若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