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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毛病。不像从前的我,全身都是伤,到处劳损,经常痛得整夜睡不着。我自里约奥运会后身体就开始走下坡路,过不了几年也该退役了,东京奥运会是我最后一次得金牌的机会,结果……我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气死的吧!闲话休提。薛殊在房中洗漱整理,我出了门,去跟厨房要饭吃。老板不现身,员工们难免要放飞自我,薛殊懒得出去骂人,叫我先出去亮个相,给他们点准备的时间。三天没出门,再见到随从们,仿佛踏入一个平行世界。大家对我的态度180度大转变,也不“林姨娘”云云了,全恭恭敬敬地叫我“二奶奶”。管家婆知道我出来,还亲自过来巴结,问这问那。我自己昂着头往前走,看也不看她一眼,任她跟着,有一句没一句地回话:“嗯,还好吧……他也起来了……是挺累的呀,”我做作地打个哈欠,“毕竟守了这些日子的孝,唉,男人嘛。他先前冷着我,就是怕忍不住呢,果然,三天没出门,可让你们见笑了。快叫人把我的东西搬回我房里吧,我不敢再和他待在一起了。”管家婆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我在心里狂笑不止。跟薛殊吃完饭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小丫鬟们殷勤极了,我顺势提出:“来一盘狼人杀吧!”这下总算没人敢拒绝了。我从未觉得丫鬟们低我一等,因而不端架子,她们也极放松。游戏间隙,我们闲聊八卦,无非是哪个丫头特别爱打扮,哪个小厮相貌英俊,哪个丫头暗恋哪个小厮,结果小厮暗恋另一个小厮之类的事。聊到开心处,姑娘们的胆子都大了起来,绕着圈问我怎么嫁的这样一个如意郎君。也是,大家都长着眼睛,王富贵老爷的美貌谁能视而不见呢。没有恋爱经验的我大放厥词:“追男人要大胆出招,坚持不懈,要迅疾勇猛,速战速决。千万不要等着别人来撩,喜欢就上,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怎么听着像是打架?”“咳咳咳,世间所有的关系都是博弈嘛!哦对了,还有一条,要刻苦练习,积攒经验,”我挤挤眼睛,“反正在船上没事干,可以去练练手嘛。我们从延南带来的这些卫士,哪一个不是高大威猛,气质不凡啊?”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小丫头们纷纷翻白眼,叽叽喳喳地说开了。“这些人都是大老粗,登徒子!”“轻浮浪子,我才不睬他们。”“才在船上待了几天啊,就和姑娘纠缠不清的。”“是啊是啊,瞧瞧春柳和丽娘那样子,坏了名声,还得意洋洋呢!”有人压低声音说:“听说,姓郑的那个在值守时和春柳幽会呢。”“我还听说,他们看上了刘厨子他女儿小云,几番写信调戏,刘厨子不好声张,只得忍了,夜夜不敢睡,在女儿门口死守呢。”哈?薛殊的特务就这素质吗?我有些怀疑,问她们:“你们中间有人被他们调戏过吗?”“当然没有,我们在老爷太太房里伺候,借他们两个胆子也不敢打我们的主意!”“哦。”我应了一声。既然没有确凿证据,我也就没把此事放在心上,毕竟这些姑娘们长日无事,最爱捕风捉影,夸大其词,所有的八卦的可信度都不到三成。没想到,这一放任,竟出了件大事。☆、狼人·杀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一章有补充一千多字哦,先看完昨天修改过的再看这章吧。突然开启孤岛狼人杀模式行至第十日,一大早有人尖叫。外头乱哄哄的,因为多人四处跑动,船晃动的幅度都大了许多。我正在劈叉,听见这动静,赶忙一跃起身,披上衣服出去看热闹。出门之后就看见几个小丫鬟挤在栏杆处往下望,一声声地惊呼。我跑过去,正见一楼甲板上许多人围成一圈,中心是个躺着的赤-裸的人形,旁边还有一对男女在大声呼号。管家婆在旁相劝,怎么也劝不住。几个内司暗卫站在外围,想要维持秩序,哪里能维持得过来。“死人了,死人了……”我身旁的姑娘花容失色,抓着栏杆的手一劲儿地颤抖。“怎么回事?”我也惊了,怎么坐个游轮还能死人呢?“死的怕是小云,”另一个丫鬟拍着胸口说,“是刘厨子夫妇在哭呢。”“造孽,造孽啊,他们就只有小云一个女儿,还是个哑的,好不容易养大,怎么……”“怎么死的?”我皱起眉头,“她怎么没穿衣裳,身下还有一滩水,是坠河了吗?”“说不定是那些卫士干的……刘老爹夜夜守候,还是没能防住吗?”“别瞎说。”我看见薛殊被管家请出来,便转身向楼下跑去。我气喘吁吁地跑到楼下甲板上的时候,薛殊已经在不知谁搬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正气定神闲地听刘老爹哭诉。他的对面就是小云的尸体。此刻,已经被人用白布盖上了。我见到死人有点怯,默默地站远一步,观察着众人。此刻,刘老爹悲痛欲绝,正在说:“王老爷明察啊,我家女儿清清白白,我家……”薛殊抬手,意思是叫他打住。可怜的老头子愣了愣,勉力闭上嘴,由呜咽变成了抽泣,双唇颤抖着不敢发声,只是掉泪。他还有没有点人性了?我看得揪心,正要出言安慰两句,却见薛殊冷冷地看向肃立的暗卫们。他目光所及之处,这些人纷纷跪倒。“求老爷明察!”为首的那人重重磕头,“我们绝不会做出此等龌龊之事。”管家被这阵仗吓得有些懵了,也颤颤巍巍地跪下来:“老爷,依小人所见,也、也不一定是刘家夫妇说的那般,说、说不定是不小心坠河。”薛殊说:“郎中,将尸身带下去查验,回我死因。”两个老先生赶忙答是,叫两个小厮一起将小云搬了下去。尸体拿开了,现场的氛围稍微轻松了一些。薛殊又问道:“是谁先发现的尸身?”有个少年怯怯地站了出来:“是、是小的。”“说说。”“小的今天晨起倒恭桶,就看见、看见水里仿佛漂着什么白花花的东西……我、我赶忙叫人,将她捞了上来,就……”我听得心理不适,有点想吐,薛殊却面不改色,只简短提问:“死人怎会随船漂流?”“老爷有所不知,我们在船侧设有渔网,每日一收,”一个水手见少年惊惶的模样,心有不忍,便补充道,“小云是碰巧被渔网挂住,否则早都漂远了。”“是上天有灵,要还我们女儿一个公道啊,”刘家娘子忍不住哭出声来,“老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