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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手摸上年轻女性白皙的面颊,他回过头去,望着看起来像是浴室的地方。“那里有落地镜吗?”他在夏江的颤栗中说道:“我想让你看清楚。”※夏江以切的又厚又长的三文鱼刺身包住米饭——这样一口下去,肯定是非常爽的。但她一边吃着饭,绿色的眼睛里却泛着水光,有些可爱的,耍脾气一样的怒意丝毫不加掩饰。惹怒她的赭发青年拿着一只三角酒杯走过来,说道:“喏,你应该喜欢这个。”那只三角酒杯里,盛放着手工做出的果冻,不同口味分成了三层,晶莹的绿色蜜瓜果rou悬浮在其中,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但夏江没有理他。中也挠了挠头,问道:“生气了?”夏江仍然不理他。中也恍然间发现,在有些时候,夏江还是像一个人类的。只是她像人类的这部分,未必比不像人类的那部分要好对付。她排布计策时不像人,被骗的中也恨不得把她骨灰都扬了;她现在的反应像个人,中也却感觉到手足无措。气氛有些凝滞。见她一直不理自己,中也悄悄的站起身,正要离开的时候——“呵。”这一声冷笑,让中也惊起一身冷汗,他立刻坐了回来。※中也抱着头坐在沙发上,用手机打开了他万年不进的港口黑|手党的八卦论坛,向热心友好(?)的黑|手党大佬们发出了一条匿名求助。【才刚刚和好就面临感情崩裂的危机怎么办?在线等急。】回贴很快,看起来港口组织的下属们的工作还是太少了,竟然无时无刻不抱着手机刷论坛吗?——给她钱。中也打字回复:“她比我有钱。”——预支工资买礼物哄她高兴?中也再次回复道:“掏空港黑也养不起她。”——中原干部?中也唰一下跳了起来,把手机丢了出去,若非异能力发动及时,这只手机怕是逃不出粉身碎骨的命运。他颤抖着抓回自己的手机,看着自己发出的贴子迅速飘红。——最近听说中原干部和我妻家大小姐在谈恋爱,夜不归宿住在我妻家,是这样吗?——题主话语的指向性也太明显了23333。——?我之前在街上看到了中原干部和源夏江走一起,还以为他们俩死灰复燃了。怎么又搞上我妻家了?脚踩两条船?中也一只手捂住了脸。他的心情此时很难形容,如果非要精简的概括的话,那就是一个“屮”字。夏江从房间里走出来,把平板怼到了他面前。力道之大速度之快让中也下意识的躲闪,他还以为我妻夏江要用平板扇他耳光。夏江一手叉着腰,问道:“你在发什么奇怪的东西?”中也朝她手上一看:“……”哦豁,就是他刚刚发的贴子。“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夏江伸手拎住他的衣领,问道:“中原中也,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中也耳后漫上了一丝绯红,他缓缓答道:“……因为镜子。”夏江一巴掌拍在了他嘴巴上:“闭嘴。”“虽然但是……”中也握住她的手腕,把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掌拉开了。“你为什么还进得去港口组织内部的BBS?你的账号不是五年前就被销掉了吗?”“啊,这个……”夏江看了看平板上的页面,又抬起头看着中也,非常平静的回答道:“当然是黑进去的。”“哈?”“港口组织的网络防御力度太差了,尤其是在坂口安吾离开之后,薄的就像一张纸。”夏江说道:“随随便便黑一下,就能够进去了。”中也:“哈????”赭发青年头疼道:“你这个人怎么……不要说的好像是‘要怪就怪防火墙太差,这么差的防火墙活该被人A穿’一样啊!”夏江的三观,到底还是和正常人有差异的。夏江幸灾乐祸道:“这下整个港口组织的人都要知道中原干部‘脚踩两条船’了,怎么办?”谈恋爱的小情侣,只要不涉及到原则问题,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很快。在见证了中也这个笨拙的家伙倒霉之后,夏江就感觉到了十足的快乐。中也低头颓丧了一会儿,抬起头指责道:“这都是你的错。”见鬼的脚踩两条船,源夏江和我妻家大小姐,根本就是一个人——而且他明明是受害者,他才是被这‘两条船’骗的最惨的。“不要推卸责任。”夏江说道:“是你自己蠢。”中也问道:“骗人还有道理了?”夏江伸手掐住他的脸,说道:“骗都骗了,还讲什么道理?”如果她用平日那种波澜不惊的语气说这话,中也一定会恨不得踢碎她的脑壳。但此时,夏江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媚|惑,像是柔软的棉絮弹在他的理智上,惊起一片波澜。“骗了人就要还,这就是道理,我妻夏江。”中也捧住她的脸,恶狠狠的说道:“你骗了我什么,就要还给我等价的东西。接下来的十年、二十年,甚至这一生,你都要好好偿还你的债务。”第60章芬芳(1)芬芳(1)※夏江和中也在日本海上漂了两天。结束他们的荒唐生活的,是森鸥外的一通电话。中也一边扣着衬衣扣子,一边找自己的鞋袜。他才刚站起身,就被后面的人勾着choker拉拽的失去了平衡,中也叹了口气,抬手捏住夏江的脸,道:“别闹。”“这不是闹不闹的问题。”夏江拿过一面镜子,问道:“你就打算这么回去?”中也看向镜子,把正要问出口的“这么回去又怎么了”的问题咽了下去。他脖子上的痕迹,完全不是一根choker能够遮掩住的。只要是个明白人,在看到他的脖子之后,就会明白发生了什么。中也拿过镜子放到一边,坐起来回过头,开口道:“夏江。”他喊出这个称呼时,总觉得非常别扭。五年前真相还未揭破时,他一直是这样喊夏江的,可自从虚像撕裂,他对这人的称呼就变成了连名带姓的“我妻夏江”,每次喊出来时都咬牙切齿。中也总觉得,再次叫她的名字,就好像在示弱一样。他也的确在示弱。“不行。”夏江说道:“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喂,你……”中也看了她一会儿,他这几天被逗了太多次,对这女人的恶劣已经习以为常了,完全生不起气来。他叹了口气,疲惫的看向夏江,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夏江稍稍歪头,戳了戳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