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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空看人家的八卦。“等明年你可以陪他一起滚。”舒瑾当然指的是肚子里的那个小的,如果此时有特效加持,那么一定就可以看到柳文熙的脑袋上亮起一个灯泡。原来有个小孩子还有这种好处,那他以后想要玩什么幼稚的游戏,就都说是小孩子要玩儿的,那不就好了?可怜这个还在亲爹肚子里只有一小团的小东西还没出生就被预定成为了背锅侠,偏偏两个亲爹都毫无愧疚的心思,反而都觉得这事真是妙啊。“其实麦堆里会有臭虫,要是滚到身上,就会臭一天。”柳文熙和舒瑾走了一会儿便回去了,他现在不能劳累,也不敢骑马,怕颠来颠去出问题。回到城里的时候,他们就看到一个神奇的建筑。这建筑由几根圆木立起来做支撑,在离地一定距离的位置打底,四壁通风,上面用茅草做成盖子盖起来,里面装着新收好的玉米棒子。“这个叫苞米楼子。”苞米就是玉米,苞米楼子是用来储存玉米的,当然也是柳文熙提出来的。这东西四面通风,远离地面,上面又有盖子,这样玉米就可以存在里面,不怕风雪,还能够防止老鼠来偷吃。“风从那边吹过来这边也能感觉到。”舒瑾伸手感受着风,这通风能力确实不错,穿过一堆玉米还能够感受到。“……”柳文熙没想到他的角度竟然如此清奇,难道是被自己传染了?有收获的快的人家,都向王府租借了手摇的脱玉米粒的机器,拖家带口地在搓玉米。这东西柳整体铁质,价格比较贵,所以没有卖给大家,而是改成了共享租借模式,按照使用时间来算钱,租金低廉。几乎每家每户都是一大家子出动,农忙的时候学堂都会放假,让孩子回家帮忙干活。别干不好,搓个玉米粒也是很好的。“冷不冷?”天色晚了,舒瑾感觉到吹来的风一阵冷过一阵,就将柳文熙的手包裹在自己手心里。奈何柳文熙比他矮不了太多,手也不小,只能勉勉强强握住,并不能让他小手依人。“那就回家啦。”柳文熙出来一趟,看到秋收的景象心里舒服多了,今年他们更有钱了。而且除了耕地的,还有不少人做了些小生意,城里热热闹闹的,相信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繁华起来。最后一批粮食在大雪来临之前顺利入库,第一场雪降临的时候,柳文熙正在屋里看书。他听到外面有人喊着下雪了,就披了件衣服,打开门。一股冷风从门外灌进来,幸亏柳文熙还套上了外套,这还被冻得一个哆嗦。外面的雪花零零散散的,下得不怎么大。如今天气还没彻底冷下来,因此雪落下来沾到地面就化掉了,湿乎乎,冷飕飕的。“书房冷不冷?”舒瑾走过来,过来握住柳文熙的手。如今肚子里那个已经三个月了,柳文熙的孕吐这几天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增大的食量,因为要供给两个人的养分,所以他甚至比之前还能吃。“很暖和呀,你看你脸都冻红了。”柳文熙拉着舒瑾进书房,这边的墙是空心的,热气从里面走,屋子里就很温暖。而书房的一角还有个暖阁,等到冬天真正冷了,也可以带着书到里面去看,不会比卧室里冷。“刺客的事调查清楚了么?”柳文熙问。前些日子他们收到了宋泽的信,其实雇佣刺客的不是老二,他虽然有不正常的支出,但最后也有据可查,确实只是用于收买官员。为什么宋泽能够查到舒恒的支出呢,因为前段时间舒恒那里有一个管账的和府中管家产生了冲突,管家就让人将他打死扔出去,却没有想到下面的人办事不利,把人扔出去的时候他竟然还活着,后来这人活过来,就想要给自己讨个公道。他早以职务之便,私自复制了一份账本,又藏了若干证据。刚好他的动向被舒湛派去盯着老二的人追踪到,便从他那里得到了账目。舒恒不知道这件事,还以为是自家人里出了内鬼,正好他的党羽都被惩办,自己也被禁足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干脆下手查一查有谁不正常。没想到啊,他这一查就发现府中千疮百孔,管账的还有一位竟然和皇后的弟弟有过交往。也就是说,皇后是知道他的不正常的开支的,而现在和皇后走得最近的是老五,那老五是不是也知道?舒恒兜兜转转,知道了舒瑾被人刺杀的事情。他可真是有苦说不出,虽然一直不喜欢舒瑾,可是他绝对,没有杀他的心思啊,再说了,杀了舒瑾有什么用,要是能把舒湛神不知鬼不觉得弄死,他才更可能成为太子吧。他不是傻子,猜到老五知道他的账目,而□□和这个时间相差无几,那这事是不是老五想要嫁祸给他?舒恒越想越觉得靠谱,他不能出门,就亲自写了一封信,最后还咬破了手指写了几行字来表达自己的震惊和愤怒。他让人将信交给皇帝,如果是老五想要嫁祸给他,那他也绝对吃不了兜着走。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把老五放在眼里,如今竟然被他咬了一口。舒恒恨得牙痒痒,幸亏他为人坦荡,不然不知道要怎么样了呢,他父亲最讨厌的就是兄弟相残。“所以是五皇子雇的刺客?”柳文熙看信看的皱起眉头,怎么这件事这么复杂呢,大家做人就不能简单一些么。舒恒的信交给皇帝之后,不知道皇帝做了什么,果然调查出□□的是舒毓,这背后还有皇后的助力。皇后太过了解这后宫的规则,母凭子贵,只有五皇子成为太子,她的皇后地位才能保住。可如今她已经暴露,皇帝看向她的眼神都变得阴惨惨的。皇后了解皇帝的脾气,一旦有人敢对自己的儿子下手,就算这个人是皇后,他也不会心软,如今证据确凿,她也不做辩解。“陛下,您就没有想过,太子他,也是被他的弟弟们害死的?为什么我的儿子死了,她们的儿子还活得好好的,他们还要抢我儿子的位置!”皇后几乎疯癫了,根据御医诊断,太子确实是病死的,他病了很久。可是身为母亲,她看到自己的儿子在大好年华就这样死了,一度陷入疯狂,她认为肯定是有人害她的儿子。“太子是病死的。”皇帝冷冰冰地说道,太子的死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他没想到皇后竟然一直这样想。皇帝没再理睬已经发疯的皇后,他没将这件事张扬出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