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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也品尝一下美味的冰糖葫芦。”独孤伽罗噗嗤一笑,笑骂季言之一句‘马屁精’后,却是主动开口让跟随保护的侍卫将小贩贩卖的冰糖葫芦全买下来。祖孙俩继续在热闹喧嚣的街道上走着。独孤伽罗耐心很好,每当季言之一脸惊叹的问这是什么,那又是什么时,独孤伽罗都是面带慈爱,耐心的给季言之讲解,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季言之很享受这样温馨的相处,所以一路上在完美充当好奇宝宝后,在独孤伽罗坐到路边凉茶棚之时,季言之赶紧捏着小胖手,给独孤伽罗锤起了肩膀。“祖母,这个力度怎么样。”胖团子季言之扬起小脑袋,笑容可掬的问。“祖母的昭儿就是孝顺。”“昭儿是祖母亲自教养长大的嘛,昭儿不孝顺祖母孝顺谁?”杨广和萧琅如今正夫妻同心一意的和现皇太子杨勇斗智斗勇,才没时间理会杨昭这不过半岁就离开父母身边,被独孤伽罗亲自教养的长子呢。所以,季言之说他最该孝敬的人是独孤伽罗丝毫没有问题。可以说独孤伽罗之所以主张废长子杨勇改立次子杨广,除了杨勇不知道掩饰将喜好声色、不善待太子妃弄得人尽皆知且东宫没有嫡子,引起独孤伽罗的强烈不满外,也有明了原主杨昭这个胖团子为合格继承人的因素在。独孤伽罗拍拍季言之的小脑袋,显然很受用他的话。就在这时,一伙儿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公子哥儿走马经过,惹得独孤伽罗直接变了脸色。“刚才那是太子吧!”冷到极点的话语让季言之不由得侧目,也让跟着他们祖孙俩一起出宫的侍卫战战兢兢间,冷汗趟了一地。“老夫人,刚才的确是太子和随丛走马接过。”独孤伽罗冷笑,转而换了一种语气和着凉茶棚子的老板交谈起来。“老夫人问先前的那伙儿公子哥儿啊。他们最近天天都是骑马走街的往城郊外的尼姑庵去,说是听新来的尼姑讲经说法。”一旁光明正大偷听的季言之张目结舌:“讲经说法不是僧人的工作吗,怎么改成尼姑了。”不是他思想邪恶,实在是自古以来尼姑庵里的腌臜事儿不少。啧,听新来的尼姑讲经说法,谁知道讲的什么经说得什么法,说不得十有八九是讲人生说进化呢!“新来的尼姑可不简单,据说是那能代天择主的慈航静斋出来的。”“慈航静斋?”季言之:……慈航静斋什么鬼,不会烹是他想的那样吧!孤独伽罗眼神一厉,显然是想起了当初周隋交替之际,出生慈航静斋的梵清惠也是打着代天择主的名义,以和氏璧为饵,勾引杨坚。如果当时不是心有算计,依着独孤伽罗的善妒,绝对会将梵清惠给撕成碎块的。如今时隔多年,慈航静斋居然又跳出来,在想起旧恨的同时,也让独孤伽罗起了危机感。杨勇背着她居然和慈航静斋那群尼姑们有接触,难道是起了不臣之心。这逆子居然敢……越加觉得自己推断在理的独孤伽罗稳住了滔滔的怒火,心平气和的对季言之道:“昭儿,想不想去见你娘亲。”杨广成年娶妻萧琅后,就获封晋王,搬去了宫外的晋王府居住。因此独孤伽罗独自出宫,十有八九都会去晋王府坐坐。说来两个媳妇,独孤伽罗是最喜欢晋王妃萧琅的,除了萧琅的身份外,也有萧琅本身惯会迎合独孤伽罗保持的低调谦恭作风有关。这不,当独孤伽罗领着季言之来了晋王府时,正准备带着一些药材跑去宫里刷好感度的萧琅无疑的惊讶意外的。“母后,你怎么来了。媳妇还打算进宫一趟呢!”亲自奉茶,并恭恭敬敬的给独孤伽罗请安后,萧琅才抱了抱平时不常见面的长子,真心实意的感叹道:“母后把昭儿养得真好。”“阿孩也不错。”阿孩是杨广与萧琅所生次子杨暕的小字,如今尚不会走路,独孤伽罗这么说,当真是随意这么一说。机敏聪慧的萧琅自然明白,当即恭顺的笑了笑,道:“母后缪赞。”杨昭乖巧的在一旁吃着点心,默默地听着这对婆媳之间的‘官司’。独孤伽罗吃过姜茶,故作不经意的道:“刚才本宫见晋王妃收拾了不少的药材,可是准备去东宫看望一下病重的太子妃。”萧琅面带微笑的道:“前个儿父王送来不少的好东西,媳妇想着反正左右无事,就选出一些对身体有益的药材去看看太子妃,顺便再陪她好好的说说话,想来定会好好缓解一下太子妃的心思郁结。”独孤伽罗点头:“你有心了。”可不是有心吗!还是小胖墩一个的季言之挑了挑眉,继续一言不发的吃着糕点果子。等一碟二碟三四碟的糕点果子全吃下肚子,将小肚子塞得饱饱之时,独孤伽罗终于在晋王府坐够了,便带着季言之,以及去东宫探望太子妃的好妯娌萧琅一起回了大兴皇宫。去东宫探病,季言之也是跟着萧琅一起的。这是萧琅为了加深季言之(杨昭)有孝心,懂事乖巧的主动提出的。而不出萧琅所料,当她这么提议,季言之忙不迭的点头同意后,独孤伽罗的神色比以往还要柔和了几分。不过萧琅亲自抱着季言之这个儿子去东宫时,并没有在东宫待多久。因为母子俩去的时候,居然发现太子妃昏迷躺在冰冷的宫殿里,身下血流一遍,却无人在旁。萧琅‘吓’得尖叫起来,显然没想到过会撞上如此惊悸的事。“人呢,太子妃身边伺候的人呢!”冷静下来的萧琅一边打发人分别去请独孤伽罗和太医前来,一边问责东宫的人。也不知东宫伺候的人是蠢呢,还是仗着有杨勇这个皇太子撑腰,低垂脑袋看似恭敬,却紧闭嘴巴不回答,显然都漠视了萧琅的话。这猖狂的态度可把萧琅给气了个好歹,也让季言之多了一分明悟。怪不得杨勇会被拉下太子的宝座,就东宫里做事的宫人目中无人的态度,可见杨勇的行事率性、不拘小节的举止行为还是粉饰之后的说法。季言之扯嘴一笑,“母妃何必动怒,万事有皇祖母在呢,依着皇祖母的脾气可容不得谋害太子妃,谱儿摆得比王妃还要大的宫人。”“昭儿说得没错,本宫可容不得你们这群犯上作乱的狗东西。”一来就听到季言之话的独孤伽罗连眼神都懒的奢于一看到她到来就全腿软跪倒在地的东宫人,直接询问萧琅太子妃的情况。萧琅面色凝重的道:“媳妇说不好,还得太医看过才行。”太医此时已经来了,刚给太子妃把脉,原本就凝重的脸顿时变得惨白。“皇后娘娘请节哀,太子妃…她…已经去了。”“什么”明明出